三首歌唱完,我便下臺休息了一番,當(dāng)然,我將氣氛點(diǎn)燃,幾乎有許多的客人們想上臺演唱。
許南姐的這家酒吧,比較特殊。
沒有固定的樂隊(duì),音樂器材是齊全的,客人們想唱便能上去唱,這也是這家酒吧的特色。
在這酒吧里,唱歌便是宣泄,能引起共鳴,這也是我為什么前面唱那三首歌的原因。
我見許南姐和王全哥都比較忙,就隨便拿了杯啤酒,坐在酒吧的小角落里。
我閉著眼睛,聽著那一位位客人所演唱的歌曲,一首首音樂里都是故事。
突然,一股香風(fēng)襲來,不濃郁,應(yīng)該是體香。
我沒有覺得奇怪,只是認(rèn)為路過的客人。
“睜眼”
這是一個很好聽的聲音,但卻是很冷淡。或許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個很冷漠的女人吧。
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美到不像話的女人,我沒有形容詞能形容出她的美貌,但她一定是個清冷孤傲的人,這從她冷若冰霜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
我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句:“仙子姐姐有什么事。”
那位仙子姐姐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似乎對于我這句調(diào)侃感到無所謂。
只是冷冷的說,唱首《我一個人的天荒地老》
我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仙子姐姐似乎沒想到我會拒絕,只是想了想便對我說:為什么?
我有些無賴的回答道:我為什么要唱?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干嘛沒事找事?多唱一首,少唱一首,還是那個工資。
對于我的回答中,她似乎讀懂了什么,只是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我一看,應(yīng)該差不多五千整。
仙女姐姐見我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沒有任何不適,似乎對她來說這點(diǎn)根本不是錢。
只是莫不作聲的看著我,我知道她這是希望我能接受。
我站起身掃了她一眼,肯定是個有錢人,就那拿錢的包包,和尹安娜以前手上拿著的是一個品牌,只是樣子有些不一樣。
反正我無所謂,唱一首歌賺5000塊錢,只有傻子才不要。
我站起身來到臺前,靜靜等待臺上的客人唱完,等到客人唱完之后,我接過話筒,對著客人們道歉:不好意思,我有首歌想唱給一個人,希望能理解一下。
臺下的客人們并沒有因?yàn)槲叶械綉嵟谒麄冃睦?,我唱歌的技術(shù)好,也有故事,和他們是同一類人。
我將吉他從臺上的一角落拿起,輕輕試了試后,便看向那角落里的仙子姐姐,此時(shí)的她也正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我對她微微一笑。
那首歌我聽過,很好聽。
我用吉他彈起那首歌的旋律,用深沉的聲音唱出那一句句的歌詞。
“已經(jīng)對坐了一夜,恐怕天色就要亮了”當(dāng)我唱出第一句時(shí),全場安靜,這首歌似乎從沒有人唱過,這句開頭我想肯定又要勾起客人們那一段段封塵的回憶。
隨著我吉他的旋律,這首《一個人的天荒地老》逐漸來到高潮:我拿什么和你計(jì)較,我想留的你想忘掉,曾經(jīng)幸福的痛苦的,該你的該我的,到此一筆勾銷,我拿什么和你計(jì)較……
我將視線放到角落里那位仙子姐姐那,她哭了。
這首歌似乎對她來說意義重大,畢竟在我眼,她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我唱完之后,便再一次坐回那個角落。
她還在哭,而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看著她哭。
我便靜靜的等著,直到她哭完之后,將眼淚擦干,對著我說:不好意思,失態(tài)了。
我笑了笑,只是將那5000塊錢收進(jìn)口袋。
她也沒說什么,畢竟這錢是我應(yīng)得的。
我收完錢便不再理她,因?yàn)槲抑牢液退粫且宦啡耍秃鸵材纫粯印?p> 我繼續(xù)閉著眼睛,聽著客人們的喧唱,對我來說,那是一件件故事。
見我不理會她,仙子姐姐似乎也有些發(fā)悶,畢竟正常人,誰也不會如此對待一個美麗動人的女性。
她再一次墜入人間,有些小脾氣的問我,我為啥不理她,連看都不看一眼。
我繼續(xù)閉著眼睛回答:只是有些累了。
她似乎也知道,唱歌確實(shí)會有些累,只是對我很平淡的說:有緣再見。
我擺了擺手,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看。
見我還是如此樣子,仙子姐姐似乎是真的沒遇到過我這樣的,用溫柔的語氣,希望我能送她出酒吧。
我也不是特別想拒絕,誰不喜歡和美女相處?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站起身來。
仙子姐姐見此也站起身,只是我卻發(fā)現(xiàn),她似乎來月經(jīng)了,應(yīng)該是剛來,可能是因?yàn)楹攘它c(diǎn)酒,她沒感覺出來。
我將我的外套遞給她,湊到她耳旁說:你好像來那個了。
突然,她就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后,她也意識到了。
她立馬用我的外套擋住了,只是可憐我的白色外套,我知道這件外套可能是沒法穿了,趁外套沒有沾上月經(jīng),我立馬拉住她的手,將她往酒吧外帶去。
出了酒吧后,我對著她說:以后注意點(diǎn),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對你不感興趣。
她任何沒反應(yīng),我看向她的臉,好家伙,真的紅,耳根也一樣。
此時(shí)的她根本沒了,一開始的冷淡。
我感覺到手上似乎抓著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正是她的手。
這下好了,我也尷尬了,我自己都忘了,我是拉著她出來的。
我立馬將手放開,故作鎮(zhèn)定的說:趕緊回家吧,以后注意點(diǎn)就行。
她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話,立馬走向不遠(yuǎn)處的一輛白色豪車。
我仔細(xì)一看,保時(shí)捷呀。
百萬豪車,這可比尹安娜的車菲斯塔可貴了好多。
在我感慨的時(shí)候,仙子姐姐開著車來到我面前,降下車窗對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我說:今天謝謝你,我很開心,希望有機(jī)會再見。
說完便開車走了,我吃了一堆尾氣。
我回到酒吧內(nèi),許南姐和王全哥便說:艷福不淺,又勾搭上了一位極品美女。
我立馬反駁道:沒有,只是普通的聊了聊,送她到了酒吧外就沒了。
王全哥沒有什么特別想說的,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了,許南姐就沒有那么輕易的放過我。
她似笑非笑的對我說:江昆,收了不少錢吧?
我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將那5000塊錢拿了出來,并認(rèn)真的說:都在這,真的只是普通的聊聊,沒有亂來。
許南姐見我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便恢復(fù)正常,示意我把錢收下,并說這是我應(yīng)得的,只是希望我不要因?yàn)橐材鹊氖?,做出一些錯事。
我知道,許南姐為我好,我也感謝她。
隨著時(shí)間的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酒吧內(nèi)客人們都已經(jīng)走光,我便背上吉他,打算回到出租屋,當(dāng)然我跟許南姐也打過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