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辦公室里。
傅丘一邊看著報表,一邊思索著事情。
“找時間,把黎叔的尸體處理掉,再去搞一個大的集裝箱,收到空間里,正好當(dāng)成監(jiān)獄。”
“專門買幾個加厚的集裝箱,分別放置各種武器、資料、食物……”
空間監(jiān)獄,傅丘殺了幾次人,之后深刻意識到這個問題。
有些時候,殺人并不能解決問題,黑漆漆的監(jiān)獄,倒像是無底深淵,拿來玩監(jiān)禁,簡直是極佳。
可惜他不是一位sm愛好者。
按照自己的想法,傅丘租了一間倉庫,訂購了幾個加厚版的集裝箱,開始布置起來。
期間,他又去處理掉了黎叔尸體。
對于尸體的處理,他已經(jīng)有足夠的經(jīng)驗了。
……
時間一晃,又是數(shù)月。
魔都市醫(yī)院。
一對老年夫妻有些焦急的等在門口。
“露兒啊,太任性了?!备唛L虹忍不住開口。
“還不是你慣得。”黃艷梅卻不由得冷哼一聲。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是叛逆,是被你壓得叛逆?!备唛L虹忍不住辯解一句。
黃艷梅氣急敗壞:“我現(xiàn)在就恨當(dāng)初沒有管的再嚴一些,當(dāng)初要是留了校,哪有這種事。”
高長虹也一聲嘆息:“露兒這次太沒有分寸了。”
頓了頓,他開口道:“露兒有沒有說哪個男人究竟是誰?”
黃艷梅搖頭:“她都一直躲著我們,直到大肚子才跑回來,我一說,就故意岔開,我也不敢亂提,誰知道哪個混小子是誰?”
高長虹:“你是她媽,你和她好好溝通溝通,孩子都生了,只要人好,哪怕家庭條件差點,我們也應(yīng)下了。”
黃艷梅冷笑一聲:“我可不同意,怎么?萬一是個小癟三,我們還要啞巴吃黃連?”
高長虹搖頭:“不至于,你也清楚,露兒性子隨你,心氣高,應(yīng)該差不了。”
“哼哼,到時候再說吧?!?p> 不時,接生室的房門終于打開。
一個醫(yī)生走了出來,老兩口連忙圍了過去:“怎么樣?。俊?p> “沒事,沒事,母子平安?!?p> 高長虹心間一喜:“我有外孫了?!?p> 黃艷梅半個臉,眼中也帶著笑意。
“母親剛剛生育,接下來需要注意……”
老兩口又記了一些東西,才走了進去。
……
廣東,東山。
傅丘從機場走了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
他此行正是約定好了,去拜訪封于修夫婦。
隨手搭了一輛出租,傅丘伸手遞出一張一百元的小費,開口道:“去本地最大最豪華的會所,我希望能夠在那里過夜?!?p> 司機瞬間了然,直接一踩油門,便朝著城市某處開了過去。
仙樂居!
傅丘看了一眼招牌,不由得一笑:“倒是會取名字?!?p> 邁步進去,不同于其余會所金碧輝煌的裝修。
這里的裝修古樸、典雅,鏤空的木雕、屏風(fēng),倒有幾分古風(fēng)。
傅丘上了樓,一個門童打扮的人很快把他迎接上去。
這里點單的方式也別具一格,居然是翻牌子。
分不同樣式的牌子,分了不同的妃嬪,對應(yīng)不同層次的服務(wù)。
傅丘笑呵呵的翻了最高等的金色牌子,這和其余地方的至尊套餐有相似之處。
一夜過后,傅丘從身旁的皇貴妃身上爬起來,賞了銀錢,得了一句恭送皇上的話。
便朝著封于修留下的位置而去。
搭了一輛出租,傅丘開口:“廣達路49號,沈氏披掛門?!?p> 沈氏披掛門。
傅丘下了車,提著禮物,便往里面進去。
“有事嗎?”
門口一個看門的老者詢問。
傅丘:“我想找一找封于修?!?p> 老者點頭:“請進,封師傅就在那里。”
才一進入,傅丘便看到兩旁數(shù)十個少年,正在練武。
封于修穿一身白袍正在指點。
“封兄?!?p> 一看到傅丘,封于修眼中也有些欣喜。
“傅兄,你這么快就到了?”
傅丘笑了笑,將禮物遞過去,微微拱手:“接下來,就叨擾了。”
封于修也不推辭,把禮物往桌子上一放。
“說不上,說不上,走吧,我們?nèi)ズ笤海畎咽?。?p> 說著,他往后面大喝一聲:“張師兄,過來盯一會兒?!?p> 張師兄是一個身形高大的中年人,名叫做張志超。
“這位是?”
封于修介紹:“這位是我在西藏旅行時候,認識的一位武術(shù)大家,傅丘師傅?!?p> 武術(shù)大家,這樣的稱呼,張志超自然明白含義,這指的是練勁入內(nèi)的大高手。
放在以往,大名鼎鼎的廣東十虎中的一些人也不過如此水準。
看著年輕的傅丘,張志超心下一驚,太年輕了。
又看了看自家?guī)煹埽彩且话隳贻p,也達到同樣的境界。
而自己如今已經(jīng)接近四十,體力過了巔峰,恐怕一輩子也達不到這個境界了。
“鄙人張志超,傅師傅好。”
傅丘臉上帶笑,拱手道:“張師傅好?!?p> 封于修拉著傅丘:“好了,張師兄,我們?nèi)ズ笤捍畎咽郑阆葞臀叶⒁粫?。?p> 張志超有些心動,不由得說道:“讓阿伯看著就成,你們這兩個大高手過招,我可不想錯過?!?p> 封于修也無所謂:“行。”
后院,寬闊的演武場上,擺放了兩個木架,各放了各種兵刃。
傅丘和封于修再次過了數(shù)百招,打了個平手。
“輸了輸了!”封于修氣喘吁吁,搖搖頭,無奈說道。
傅丘笑了笑:“說不上,說不上,最多是平手。”
封于修倒是干脆:“輸了就是輸了,我的體力太差了,傅師傅后面明顯留勁了?!?p> 傅丘輕輕一笑,也不否認,他的體力、恢復(fù)力的確在封于修之上。
這一次封于修算是被他生生拖死的,他的各種勁力運用還是不及封于修的。
正所謂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
相較于上一次,傅丘明顯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對于內(nèi)家高手的交手的變化越發(fā)熟悉。
以渾身毛孔為感知,好似全身都是眼睛,用毛孔的聽勁準確的摸到了對方的發(fā)勁。
上一次交手之后,他以自由搏擊為主干,自成體系,漸漸融入一些形意的招數(shù),彌補一些勁力變化。
各種招式漸漸成體系起來,水潑不進,靠著超強的體力直接把封于修拖死。
“傅兄這一次的功夫可是叫我大為吃驚?!?p> 封于修也有些感嘆,他是真沒想到傅丘短短時間就把那一套中西合璧的功夫,弄出一套體系。
傅丘哈哈一笑:“所謂打法打法,不打不得法,一打就得法,上一次我可不是白打的?!?p> 封于修也點頭,和傅丘交手,他的收獲也不少,之前,他從未有過僵持這般久。
他明顯能感覺到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