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已經(jīng)是一周。
一行人就在這片獵區(qū),白天開車狩獵、劃船釣魚、觀賞自然。
晚上載歌載舞,好不自在。
傅丘這些天打槍,也打爽了,經(jīng)他的手,獵殺了大象、野牛、花豹、犀牛,除了獅子,五霸包圓,基本上已經(jīng)完成了非洲獵手的稱號。
傍晚,篝火旁。
一圈人圍繞在一起,葉南秋懷中抱著一個黑珍珠,滿臉賤笑。
傅丘對非洲黑姑娘實(shí)在不感冒,止不住的搖頭。
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些后悔,沒有把劉蕓帶過來。
葉南秋還在一旁勸解:“老傅,既來之則安之,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成?”
“我不喜歡?!?p> “嗨,你小子還挺會一語雙關(guān)的,你瞧那邊。”
傅丘順著他的眼神所指。
又是一團(tuán)篝火。
這是前兩天,一個來自俄羅斯的游客團(tuán),十多人,一半都是俄羅斯的妹子,個頂個的都是年輕、苗條。
“我們這,就你小子顏值最過關(guān),打破僵局,增強(qiáng)國際友誼,就看你了?!比~南秋一副交托重任的眼神。
其余幾個會員也拍著傅丘的肩膀,一定要他做這個帶頭大哥。
傅丘看著眼前這群歪瓜裂棗的中年男子,大多手中還抱著一個個黑珍珠,也知道非自己莫屬。
傅丘仔細(xì)打量那邊的白妹,幾個熱情的俄羅斯妹子也給他拋來眉眼。
他再不猶豫,懷著交流國際友誼的熱誠之心,他已然朝著那團(tuán)篝火而去。
對著一個五官精致,個子高挑的白妹,介紹自己。
“你好,我是傅丘,來自中國?!?p> 傅丘使用的是英文,之前學(xué)泰拳那一年半,天天和國外團(tuán)隊(duì)交流,語言早就通了。
倒是這個白妹的英語有些磕磕絆絆。
好吧,俄羅斯也不是誰都會英語。
“你好,我叫伊娃卡那?!?p> 傅丘見得對方不排斥,順勢坐了下來,開始和對方交流。
他的語速放慢,不時配合上手語,以及手機(jī)的翻譯,兩人的溝通變得無比順暢。
甚至,語言的不完全流通,在傅丘手中成為了交流的小工具。
不時比手畫腳,一臉著急,增添了不少趣味。
而在一旁,幾個白人小伙就有些不樂意了。
大多數(shù)人欣賞美的眼光或許是一樣的,在這一堆俄羅斯小姑娘里,伊娃卡的確是最傲人的一朵鮮花,也是他們的女神。
他們聚集在一切竊竊私語。
“安德烈,你這這么看著那個中國小子勾搭伊娃卡?”
“瓦列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就想讓伊娃卡看到我的粗魯?shù)囊幻??!?p> “要去,就大家一起去,不然沒人會愿意去的?!?p> 幾個人商量好一會兒,時而推遲,時而鼓舞。
見得傅丘和伊娃卡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幾個人終于齊齊站起身來,朝著傅丘走了過來。
“中國小子,離開這里。!”
“對,小子,你壓過道了?!?p> 伊娃卡生氣的看著他們:“你們做什么,這是我的朋友?!?p> “伊娃,這個中國人是抱著其余的目的,你不要相信他?!?p> “對,你看那些中國男人都抱著黑人?!?p> 傅丘聽著他的交流,因?yàn)槎嗍嵌碚Z,他也聽不明白。
但意思他卻是懂了,也站起身子。
另一旁的葉南秋等人,注意到這邊的變故,也都靠了過來。
他們站在傅丘身后,烏壓壓一片,十余個漢子,頗有氣勢。
彼此的形式,瞬間反轉(zhuǎn)過來。
幾個白人小伙只能硬撐,他們倒是打算呼喚同伴,但顯然,他們的團(tuán)隊(duì)遠(yuǎn)遠(yuǎn)沒有想象之中的團(tuán)結(jié)。
尤其是,他們的人先找茬的情況下。
只有兩三個小伙有些礙不過面子,站了起來,為他們撐場面。
傅丘笑了笑,眼睛看向塊頭最大的一人,把拳頭握緊,放在他們眼前。
“不要嘰嘰歪歪,要是個男人,就用這個來說話?!?p> 葉南秋小聲在他耳邊嘀咕:“老傅,我們?nèi)硕鄤荼?,你可不要沖動,搞什么單挑。這個大塊頭,看上去可不好惹。”
傅丘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p> 幾個俄羅斯男人面面相覷,也聽不懂傅丘的話,還是在翻譯的解釋下,才明白過來。
安德烈看著眼前的傅丘,雖然也身形壯碩,但較自己明顯瘦弱許多。
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安德烈笑了笑,伸出手指不屑道:“中國人,這可是你說的?!?p> 伊娃卡連忙攔住傅丘,急切說道:“他是專業(yè)的鉛球運(yùn)動員,你不要上當(dāng)?!?p> 傅丘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靜。
不時,走到翻譯身旁,傅丘開口道:“我想要和伊娃交個朋友,顯然這位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先生,并不這么認(rèn)為?!?p> “好吧,我們姑且將彼此的矛盾放在對美女的追捧上,也僅此而已?!?p> “這很正常,對于美人的追捧,無論是中國還是貴國,都有沖冠一怒的傳統(tǒng)?!?p> “我和這位先生,以及他的幾個同伴的矛盾,只會在我們之間,不會影響到其余,也進(jìn)一步不會激化?!?p> “接下來,我將和這位先生進(jìn)行一場公平的決斗,不使用武器,輸家將不再糾纏伊娃?!?p> 安德烈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終于聽完翻譯的話。
對著傅丘露出挑釁的眼神:“快來吧,爺爺要把你打得媽媽都認(rèn)不出來!”
傅丘只是不屑的一笑,對于這種上半身壯實(shí),明顯重心上移的壯漢,他一個回合,就能教他做人。
頃刻,安德烈脫去外套,只穿著背心,露出強(qiáng)壯的肱二頭肌和胸肌,擺出一個散打的架勢,以做威脅。
傅丘只淡淡的看著這一幕,弓身、抱拳。
“開始!”
隨著裁判的一句話。
安德烈猛然一拳朝傅丘打來,好似一頭撲食的白熊,朝沖傅丘面部。
現(xiàn)場的女性都有些焦急,各個掩住嘴巴,似乎不忍見得接下來一幕。
“果真是個外門!”
傅丘心中鄙夷一句,敏捷的躲過這一擊重拳,繼而錯身,對著他的下頜就是一記擺拳。
嘭!
安德烈瞬間被擊倒在地,一動不動,好似被ko了一般。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見得這一幕,他們實(shí)在沒有想到戰(zhàn)斗會結(jié)束的這般快。
“中國功夫!”
“李小龍!”幾個俄羅斯妹子不斷感嘆。
葉南秋等人也歡呼起來。
“老傅,好樣的!”
“放在民國,這就叫拳打俄國大力士了?!?p> 安德烈的同伴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過去將他攙扶起來。
可憐的安德烈,又被同伴賞了幾個嘴巴,迷迷糊糊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傅丘微笑著看向他們:“還要再來嗎?”
安德烈瞳孔一縮,不斷揉搓著下頜。
只有經(jīng)過剛才的那一拳,他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中國男人身上蘊(yùn)含著多大的力氣。
到如今,他的下頜已經(jīng)徹底麻木,好似不是他的一般。
安德烈都是如此,更何況其余人。
傅丘哈哈一笑,伸出手:“朋友,那就請你們遵行你們的諾言吧?!?p> 安德烈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那張黃色的大手,猶豫片刻,才伸出手,握了握手:“我會遵守諾言的。”
傅丘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不打不相識,忘記伊娃吧,現(xiàn)在我們是朋友了?!?p> 安德烈雖然覺得有些怪異,卻以為鄰國的傳統(tǒng)便是如此,他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小氣,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自以為豪邁的說道:
“好,我們是朋友了?!?p> 葉南秋看著眼前的一幕,小聲嘀咕道:“老傅這家伙,真是損?!?p> “這群老毛子,怎么這么傻!”
傅丘這才走向伊娃,彎腰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紳士禮。
“抱歉,我的女士,讓你擔(dān)心了?!?p> 儀式感嗎?
這種東西,無論那個女人都是喜歡的。
比如現(xiàn)在,伊娃就覺得自己好像傳說中的公主一般,自己的守護(hù)騎士剛剛擊敗了敵人,朝自己行禮。
“傅,你會中國功夫嗎?”
傅丘笑了笑:“會一點(diǎn)?!?p> “尤其是腰部力道極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