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里面出來,傅丘只覺得神清氣爽。
到底是專業(yè)的……全面的很。
較之家里,也就缺乏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制服。
最后洗了個鴛鴦浴,他徹底散了醉意。
臨走前,阿悄還專門給傅丘留下了號碼,示意下次不用來店內(nèi)浪費錢。
傅丘只笑呵呵的記下,準(zhǔn)備用備用微信加上。
他從業(yè)這么多年,白食都吃了不知道多少次。
要不是圖新意、圖給國家創(chuàng)稅收,他完全不必來采風(fēng)。
不過號碼還是記下,至少服務(wù)態(tài)度和手法不錯。
“李哥,你那個技師怎么樣?”
傅丘結(jié)了賬,才知道李律師居然是個體面人,只點了一個198的基礎(chǔ)套餐,就這么個基礎(chǔ)條件,多半是正規(guī)服務(wù)了。
李成酒醒得差不多:“還成,手法老道,看來以后可以常來,我有個頭痛的老毛病,居然緩解的差不多?!?p> “采耳、拔罐除濕寒之后,渾身都舒坦。”
傅丘倒是沒有拔罐、采耳,他喜歡肉體之間的溝通,這些工具沒有人文情懷。
“今天就到這吧,傅老弟,下一次,我做東,我先給你打個車回去,等會兒,我家那位來接我?!?p> “嫂子管得嚴(yán)?”傅丘調(diào)侃。
李律師笑了笑:“結(jié)了婚,就是這樣的?!?p> 傅丘笑道:“恩愛夫妻,也叫人羨慕?!?p> 不多時,李成叫來了專車,執(zhí)意給了車費,稱下次開庭,一定讓他做東一回。
“回來了,我給你弄了醒酒湯。”
季暖一開門,便扶著傅丘坐在沙發(fā),端上一碗湯。
傅丘接過湯,喝了口,哪里是醒酒湯?
和之前的壯陽大補湯,完全是一個味道。
季暖解釋道:“我加了點綠豆,有解酒的作用?!?p> 傅丘無奈:“你這哪是解酒,你是想解我???”
季暖掩嘴一笑,又故作正經(jīng):“那官人要不要脫衣解帶呢?”
“我給你按按腰?!?p> 季暖輕聲道,她學(xué)過上海話,此處說的,卻有幾分吳儂軟語的感覺,令人一酥。
季暖緩緩按摩起來。
傅丘閉眼享受,不一會兒,就以一個特殊的姿勢,徹底熟睡。
季暖打了個哈欠,看了眼傅丘的面龐,輕聲一嘆,繼而把頭鉆進他的懷里,縮了縮脖子,也隨著入眠。
……
“傅師傅,你這手法真好!”
驗貨的張老板,看了這一批焊接鎳合金,伸出大拇指稱贊道。
傅丘笑了笑:“還不是張老板照顧,要不手藝再好,也養(yǎng)不活一家老小?!?p> 張老板只是笑了笑,他可是知道,這位傅師傅的手藝在他們那一片廠區(qū)已經(jīng)廣受認(rèn)可,質(zhì)量堪稱第一流,效率又是極高。
甚至不少大廠子都遞來了單件。
他這種小工廠的老板,可算不上什么大主顧。
據(jù)說,有幾位老板開出了百萬年薪挖人,也被拒絕。
要是他,他也拒絕,有這么好的手藝,自己開個小型工坊,何必去工廠受氣?
“對了,張老板,周六,我做東,請您和運河的宋老板,誠達(dá)的張經(jīng)理,鼎元的陸總,在鴻雁樓吃頓飯,多謝這段時間一直照顧。”
張老板哈哈一笑:“傅師傅太客氣了,哪里稱的上照顧,周六是吧,行,到時候就有勞顧師傅招待了?!?p> “好了,傅師傅,走了。”
“慢走?!?p> 送走了張老板,傅丘繼續(xù)焊接著鋁合金。
繼這位誠達(dá)的張經(jīng)理提供的三十萬單子之后,他有陸陸續(xù)續(xù)接了一批單子,其中包括運河已經(jīng)交貨的五十萬,剛剛給張老板交貨的二十萬,正在進行的鼎元的八十萬大單。
加工的材料不同,利潤不同,徹底弄完,差不多能有個四十萬利潤,這才二十多天,就徹底回本了。
“看起來,我選擇的立足方面的確是對的,我的效率和質(zhì)量,是這些工廠急需的?!?p> 這么說吧,這些工廠之所以愿意把單子交給傅丘,那不是因為他面子多大。
他的優(yōu)勢在于效率、以及質(zhì)量的保證。
“該擴大擴大規(guī)模了,這片廠區(qū)的加工市場很大,先把周圍的幾個門面拿下,招幾個熟工,進行粗加工,到時候,我只管做關(guān)鍵的幾步?!备登鹦闹斜P算著。
滴滴!
傅丘一看電話備注——電視臺安望舒。
接通電話,傅丘便笑道:“安姐???怎么想到小弟了?”
電話那頭傳來安望舒磁性的聲音:“之前去你們哪兒,聽說你辭職了,怎么?想單飛?”
“哪有?哪有?這不是賺了幾年,準(zhǔn)備金盆洗手了。”傅丘隨口一說。
安望舒卻是輕輕一嘆:“是嗎?看來今天是打擾了?!?p> 傅丘笑了笑:“沒打擾,沒打擾,就算不做了,朋友吃個飯,交流交流友誼也不影響嗎?”
“哦?你沒回老家?我記得你買房都在老家?”
“沒呢,沒呢,給我個位置、時間,我來找你吧。”
“成!”
天海酒店,206房間。
傅丘靠著床頭,閉目養(yǎng)神,安望舒枕在他寬闊的肩膀,臉上帶著明顯的潮紅,呼吸也喘得急促。
“你變強了好多!還有身上的肌肉線條也明顯多了?!?p> 安望舒的手自胸膛、腹部游走,感受著肌肉線條,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行為重復(fù)這項天賦帶來的變化是直觀的。
傅丘整個人,肉眼可見的壯了一圈,渾身都是肌肉,站出去,常人一看這身形,就不敢招惹。
傅丘笑了笑:“這不是換了個力氣活?體能也就加強了?!?p> 安望舒將信將疑:“是嗎?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搞機械加工、焊接?!?p> 安望舒眉頭一凝:“唉,我說認(rèn)真的?!?p> “我說的就是真的,我騙你作甚?不信明天帶你去我的店里,就在淮濱路那邊?!?p> 看著傅丘信誓旦旦的模樣,安望舒信了幾分。
“你以前學(xué)過這個?”
傅丘點頭:“我的手藝絕對是第一流的?!?p> “好吧,收入怎么樣?”
“差不多吧。”傅丘搪塞了下。
安望舒嘆了口氣,以為傅丘不好意思提及,勸解道:“要不然,你單飛吧,你做了這么多年,手里也有一大批客戶?!?p> 傅丘哈哈一笑,拿起手機,一番操作。
支付寶到賬,3000元。
“你這是做什么?”安望舒拿起手機,頗為不解道。
“以前都是吃白食,如今洗盆洗手,結(jié)個賬。”
傅丘一本正經(jīng)道。
安望舒這才明白對方的想法,不由得苦笑:“沒想到我還能賺3000一次?!?p> “你???簡直在搗亂市場?!?p> “不過你以前可不是吃白食,你是吃軟飯,還從我的包里掏錢?!?p> 傅丘一攤手:“誰叫安姐的軟飯香呢?3000元,那大機緣?!?p> 安望舒又白了他一眼:“是嗎?那你以前的機緣可真不小?!?p> “不過你這個小氣鬼都舍得掏錢了,看來是真金盆洗手了?!?p> 傅丘嘿嘿一笑:“洗手不洗手,還能影響我們姐弟之間的情誼?只要姐姐有令,小弟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