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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開局選黃蓉

第76章 對不起,武功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武俠:開局選黃蓉 猴子給G 4464 2022-08-18 00:21:44

  她這些年隱居山中,本來不會(huì)過問俗世,偏偏寶貝兒子段譽(yù)被困萬劫谷,她一直掛念愛子,也跟著一起來了萬劫谷。

  此刻她也顧不上什么江湖道義,徑直問道。

  “我的譽(yù)兒呢?你們將他藏到哪兒去了?!”

  鐘萬仇正要說話,那庭院之中又躍出一個(gè)女子,冷聲道。

  “你來得遲了!那姓段的小子,早被我們開膛破肚,喂了狗啦!”

  只見那女子一張瓜子臉,柳眉唇紅,生得極是貌美,只是眼光中帶著幾分兇狠殺意,猶如那狼崽一般讓人不敢親近。

  她雙手各持一刀,刀身細(xì)如柳葉,發(fā)出藍(lán)幽幽的光芒,正是見血即斃的修羅刀。

  不用多說,這便是修羅刀秦紅棉。

  她和甘寶寶是同門師姐妹。

  因?yàn)檫@次段譽(yù)和木婉清被困萬劫谷,她也趕了過來,本來是想暗中尋找解救段譽(yù)和木婉清的良機(jī)。

  卻不想竟然遇見段正淳這一大家子趕了過來。

  一見段譽(yù)和刀白鳳策馬并進(jìn),秦紅棉心下悲苦。

  二人十八年前便因妒生恨,結(jié)下極深的怨仇。

  刀白鳳明知秦紅棉說的是氣話,但聽她咒罵自己的愛子。

  一時(shí)間舊恨新仇,一起迸發(fā)。

  她雖穿著一襲道袍,看似入道修心,此刻卻冷漠譏諷道。

  “我這話問的是鐘谷主,你這下賤女人搭什么話?和你說話,平白玷辱了我鎮(zhèn)南王妃的身份!”

  此話一出,只聽著“錚錚”兩聲,秦紅棉雙刀齊出,氣急之下也不廢話,直接便要?jiǎng)邮郑?p>  她性情爽直,武功又極高,此刻腳下一發(fā)力,快如飄風(fēng)般逼近刀白鳳面前,向她急砍兩刀!

  霎時(shí)間,刀芒并起,聲勢逼人,不愧那修羅刀之名!

  往昔歲月,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漢曾喪在她修羅雙刀之下。

  不過刀白鳳和她斗了這么多年,自然早就知道她的招法套路,抽出拂塵及時(shí)一擋,身形轉(zhuǎn)處,拂塵尾須猶如長鞭猛然掃向秦紅棉的側(cè)臉!

  這萬劫谷前,正事沒談一句,反倒是兩個(gè)女人像打作一團(tuán)。

  段正淳只覺尷尬不已,這二女,一個(gè)是他的正牌王妃,一個(gè)是昔日舊情緣。

  他對刀白鳳鐘情固深,對秦紅棉卻也是舊恩難忘,此刻見兩女一動(dòng)上手便是招招奪命,一副要分生死的架勢。

  他心里揪心,只覺得不論是誰受傷都是自己終生之恨,趕忙喝道。

  “快住手!”

  說話間,他拔出長劍,上前便要格開兩人兵刃。

  一見段正淳縱身下馬加入戰(zhàn)局,鐘萬仇早已便是滿肚子怒火,眼下直接便掄起九環(huán)刀照著他迎頭砍去。

  因?yàn)楦蕦殞毜氖?,段正淳和鐘萬仇本就是死敵。

  此刻仇人相見,自然不會(huì)留手。

  段正淳自信一笑,手中長劍一削,順勢從鐘萬仇的九環(huán)刀的刀背上一敲,一彈,再順勢掠下,直削他握著刀柄的手指。

  這一招彈、掠、削三式一氣呵成,中間全無半分變招痕跡,實(shí)在是精妙無比。

  鐘萬仇心下暗暗一驚,心道。

  “這狗賊劍法好生了得!”

  急忙便收起怒火,橫刀格擋,意識(shí)到強(qiáng)敵當(dāng)前,已然不敢疏忽大意。

  段正淳見他膽怯,直接拔劍疾刺。

  鐘萬仇見他的來勢凌厲,難以硬擋,急忙后退躲避,完全招架不住。

  索性段正淳此刻一心顧著自己那兩位美嬌娘,只求鐘萬仇不過來糾纏,當(dāng)即見好就收,閃身搶到刀白鳳和秦紅棉身前。

  那二女交手?jǐn)?shù)十回,卻是那名頭狠厲的修羅刀秦紅棉落了下風(fēng),刀法已微見散亂。

  刀白鳳不愧是正牌王妃,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這武功造詣在段正淳諸多情緣之中也屬第一等。

  她步步緊逼,手中拂塵揮動(dòng)之間,竟驀地里嗤嗤嗤連響,好似那長鞭疾甩。

  秦紅棉接不住招,情急之下,自袖口中接連射出三支毒箭!

  她這短箭藏得隱蔽,出手的手法也極其高明。

  三支短箭分別射向左右中三個(gè)方位,讓刀白鳳一時(shí)也難以閃避。

  刀白鳳心下一凜,縱身躍起三丈有余,三支短箭都從她腳底飛過。

  不料她身子尚在半空,秦紅棉略一抬手又有三支箭射來!

  第一支射向她的小腹,第二支射向她的胸膛,第三支卻是對準(zhǔn)了她眉心。

  刀白鳳人在半空,根本無處借力,眼看著就要落下來的時(shí)候。

  那三支箭又正好射向她的頭、胸、腹三處,實(shí)是狠毒無比!

  刀白鳳心下驚惶,拂塵急掠,勉強(qiáng)卷開了第一支毒箭,但身形急速落下間,眼看第二支、第三支箭對準(zhǔn)了胸膛、小腹已然射到!

  此時(shí)已經(jīng)無法閃避格擋,刀白鳳杏目圓睜,心頭一涼。

  沒想到就在此時(shí),突然眼前白光急閃,一柄長劍自下而上的在她面前掠過,將這兩支短箭斬為四截!

  一道人影恍身擋在她的身前,正是段正淳急奔過來,救了她性命。

  倘若他出劍稍有不準(zhǔn),斬不到短箭,那么這兩支短箭勢必釘在他身上。

  這一下,不單刀白鳳,便連秦紅棉也嚇得臉色慘白,心怦怦急跳。

  刀白鳳多年獨(dú)守空房,此刻見段正淳舍身相救,卻是羞怒道。

  “我不要你關(guān)心!”

  說話間,閃身繞過丈夫,揮動(dòng)拂塵朝著秦紅棉抽去。

  她恨秦紅棉手段陰狠,拂塵上的招數(shù)已然完全沒了留手,斜掃直擊之間,讓秦紅棉根本緩不出手來發(fā)射毒箭。

  秦紅棉剛才那兩箭險(xiǎn)些誤傷了段正淳,又見他不顧性命的救下刀白鳳,心中只覺悲苦不已。

  如今又遇上刀白鳳狂追猛攻,驚慌之中又加上心頭悲苦,登時(shí)擋不住拂塵的凌厲攻勢。

  刀白鳳拂塵一揮,使出一招“鳳棲梧桐”向她頭頂擊下!

  秦紅棉眼神慌亂,急忙側(cè)身躲閃,卻不想刀白鳳早就料到了她會(huì)避讓,另一只手抬手便是一記素掌拍出!

  這一招直擊空門,眼看便要正中秦紅棉胸口,一招擊實(shí),以刀白鳳的功力只怕非得打得秦紅棉吐血不可!

  然而就在刀白鳳手掌離秦紅棉的胸膛僅僅只是三寸之時(shí),忽然旁邊一只男子手掌猛然擊出,將她這一掌拍開了!

  不用想,正是那多情的段王爺出手相救。

  他甚至還抽空提醒一句。

  “鳳凰兒,出手別這么狠。”

  這鳳凰兒本是段正淳和刀白鳳的枕邊話,旁人聽了都覺膩歪,更何況秦紅棉?

  秦紅棉剛才見段正淳舍身救下刀白鳳就已經(jīng)心中悲苦,此刻更是怒道。

  “什么鳳兒!凰兒的!叫得這般膩歪!”

  她本就率性,此刻氣急之下也顧不得什么情郎,直接便揮刀朝著段正淳肩頭砍了下去!

  那邊刀白鳳也正氣惱丈夫相救這秦紅棉,擋開了自己勢在必中的一掌,氣急之下也揮動(dòng)拂塵朝著段正淳身前掃去。

  二女同時(shí)出手,又同時(shí)見到對方向著段正淳攻擊,此刻卻又心疼起了自己的郎君,唯恐段正淳被對方所傷。

  當(dāng)即同時(shí)要幫段正淳擋住對方的攻擊。

  刀白鳳拂塵轉(zhuǎn)向去擋開修羅刀。

  秦紅棉一抬腳向刀白鳳踢去,也要她收回拂塵。

  段正淳不愧是老江湖,心下思緒急轉(zhuǎn)卻是側(cè)身一避,順勢擋在了秦紅棉的身前。

  正好被她一腳踹在屁股上,那力道還不小,直踢得“嘭”的一下。

  他頓時(shí)摔得一個(gè)踉蹌。

  見段正淳受傷,刀白鳳頓時(shí)怒道。

  “你干嘛踢我丈夫?!”

  秦紅棉也慌了神,心疼起自己的情郎來。

  “段郎,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段正淳要的就是這效果,當(dāng)即便裝腔作勢的唉喲連天。

  三人爭斗至此,一旁的鐘萬仇卻看出了破綻,冷不防的沖過來掄起九環(huán)刀,照著段正淳便是一刀砍去。

  刀白鳳見狀,急聲喝道。

  “住手!”

  秦紅棉自是不用多言,反手揮出修羅刀,便朝著鐘萬仇攻去。

  這二女武功頗高,鐘萬仇只得回刀招架,情急之下,大喊道。

  “姓段的,你這老白臉,驢軟蛋!靠娘們兒救你性命,算什么好漢?”

  段正淳哈哈大笑幾聲,也不再裝模作樣,縱身而起,刷刷刷的連揮三劍,直接逼得鐘萬仇踉蹌倒退。

  秦紅棉見他哪像是有事的樣子,頓時(shí)氣惱道。

  “你根本就沒受傷?!”

  刀白鳳冷哼一聲,順口附和道。

  “這家伙最會(huì)騙人,你怎能信他了?”

  秦紅棉氣急羞惱,轉(zhuǎn)而又揮刀砍向段正淳。

  刀白鳳自然舍不得讓她傷了自己的夫君,當(dāng)即又和她打作一團(tuán)。

  在一旁觀戰(zhàn)的段正明見自家兄弟跟兩個(gè)女子糾纏不清,卻也知道段正淳的風(fēng)流,當(dāng)下只是搖頭暗笑,示意身旁的隨從道。

  “光顧著看熱鬧了,險(xiǎn)些耽誤正事。你們進(jìn)去搜搜,先去護(hù)得譽(yù)兒周全?!?p>  “是!?。 ?p>  隨行的大理高手抱拳應(yīng)聲。

  ........................

  與此同時(shí)。

  萬劫谷中,石室地牢。

  鐘萬仇本來被甘寶寶罵了一頓,還想著再等等看。

  沒想到段正淳這么快就趕到了萬劫谷前,他情急之下直接下令,將木婉清和段譽(yù)關(guān)在了一起。

  在這之前,自然也將段延慶所給的陰陽和合散給二人服下了,只求段正淳等人趕來時(shí)能見到他的一對兒女成了好事。

  吩咐好手下之后,他急忙前去迎敵,卻沒有注意到甘寶寶偷偷走向了那石室。

  她這次趕去石室,一來是為了解救段譽(yù),再者也是突然醒悟過來,一定要親手殺了陳玄泄憤。

  她本來還以為那石室外一定有不少人看守,心下正琢磨著該用什么說辭。

  不想走到地方一看,那門口壓根就沒有什么人。

  “奇怪,這里怎么連個(gè)看守都沒有?”

  她正覺詫異,突然聽著暗處有什么小動(dòng)物叫了一聲。

  “鐘靈是你嗎?”

  見甘寶寶聽出了閃電貂的聲音,只見一個(gè)二八年華的小丫頭從暗處走了出來,臉色驚慌道。

  “母親?!?p>  甘寶寶一見鐘靈探頭探腦的往里看,便已經(jīng)猜出了她怕是惦記著她那段譽(yù)哥哥。

  不過眼下她也想要把段譽(yù)救出來,當(dāng)即問道。

  “那段家公子可是在里面?”

  鐘靈抿了抿嘴道。

  “他給人用大石堵在石屋之中了,怕是連門都打不開。”

  甘寶寶聞言柳眉微微一皺,只道。

  “你這死丫頭,非得多這些事。你爹爹若是知道了,非得殺了你不可。趕緊給我回去!”

  她突然發(fā)脾氣,自然是把鐘靈給嚇了回去。

  鐘靈前腳剛走,甘寶寶心下正暗自琢磨那石室前的大石該怎么推開的時(shí)候,突然聽著一陣清晰的腳步聲從里面?zhèn)鱽怼?p>  她心下一凜,正想躲起來,但抬頭一看卻被嚇得俏臉煞白。

  只見那暗處一個(gè)年輕人信步走來,在她面前數(shù)步開外便停下了腳步。

  那人精赤著上身,顯出胸膛臂膀上勻稱而明顯的肌肉線條,一眼看去便極有陽剛霸氣。

  樹洞外的陽光正好沒照到他的臉,只是照到他的胸膛。

  不知他是經(jīng)歷了什么,身上汗如雨下,反倒像是抹了一層桐油,顯得油光發(fā)亮。

  甘寶寶一見他胸口的抓痕便意識(shí)到了什么,心虛之下扭頭便想跑。

  可惜還沒等她轉(zhuǎn)身邁步,那暗處的男子便漠然道。

  “鐘夫人,剛才那丫頭是你女兒鐘靈?”

  “?。?!”

  甘寶寶聞言頓時(shí)含怒回瞪一眼,直恨不得將他生吞了下去。

  “無恥惡徒!你當(dāng)真是無法無天了!你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嗎?!”

  “鐘夫人這話倒是說對了,在這萬劫谷中,怕是無人能打得過我?!?p>  說話間,陳玄漠然走了出來。

  歷經(jīng)生死劫,他已經(jīng)看淡了這江湖是非。

  此刻的他也不在乎什么人情世故,恩怨情仇,反正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甘寶寶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心里又驚又氣,急道。

  “你不是中毒已深,藥石無醫(yī)了嗎?!”

  “幸得鐘夫人的因果,將我?guī)Щ剡@萬劫谷中,碰巧就讓我遇到了那難得一遇的萬毒之王莽枯朱蛤。”

  說話間,陳玄心下暗暗挑眉,仿佛肚子里又有牛在叫一樣。

  一回想起生吞下百足蜈蚣和莽枯朱蛤的感覺,陳玄感覺頭皮發(fā)麻之余,更是平白的對這混亂的江湖更添幾分怨氣。

  他漠然看了甘寶寶一眼,幽幽的說道。

  “誰能想到生吞下那萬毒之王莽枯朱蛤竟可以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不過話又說回來,鐘夫人生吞過牛蛙嗎?一會(huì)兒我真得讓你感受一下那滋味?!?p>  一聽這話,甘寶寶頓時(shí)羞怒不已,氣急道。

  “惡賊!你別自以為是了!你再逼我,我寧愿咬舌自盡!”

  “鐘夫人當(dāng)真如此貞烈?想那鎮(zhèn)南王已經(jīng)到了萬劫谷前,你們也有十幾年未見了吧?你就舍得這么死了?再者說,你要是咬舌自盡了,我怕不是得找鐘靈的麻煩了?!?p>  “你!??!”

  甘寶寶眼里淚光直閃,當(dāng)真是沒遇見過陳玄這樣的無恥惡人。

  只不過誠如陳玄所說,以他現(xiàn)在的武功,在這萬劫谷中的確可以橫著走。

  再者說,她在瑯?gòu)指5赜H眼見著黛綺絲給陳玄下毒,逼得他如此癲狂厭世。

  自然也知道現(xiàn)在即便是叫來了段正淳,只怕也只是平添死傷罷了。

  一時(shí)間,甘寶寶只覺淚如雨下,心中委屈無比卻又無依無靠,說不出的可憐。

  不想陳玄沒有安慰她半句,只是漠然和她擦身而過,淡漠道。

  “對了,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找個(gè)木桶,我想泡一會(huì)兒?!?p>  他擺出一副當(dāng)家男人的派頭,饒是甘寶寶心下恨意綿長,此刻也別無選擇,只能低頭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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