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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614 游戲

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宇穆清揚 2046 2023-05-14 19:21:00

  “在哪看到的白疊花布呢?”

  “商人販過來的,現(xiàn)在也還有,不過要去找,明天找曾廣耀問問,他應該知道?!?p>  “你能不能弄到這種棉花?我可以用棉花做出保暖的衣服來?!?p>  李近仁看著幼薇手指著的那團白云似的東西道:“要去哀牢山那邊才能找到,也不知道這時候還有沒有?!?p>  都已經(jīng)下雪了,即使有棉花收成,也早就賣的賣用的用,早沒了吧。

  “那算了,等過段時間再想這個問題?!庇邹彪m然想做棉衣,但南詔國和大唐目前關(guān)系不好,若去南詔國,難免會有意外。賺錢雖然好,但若要冒險去賺,還是算了。況且已經(jīng)入冬,到那里能不能收到棉花還是個未知數(shù)。

  “以前我也去過那地方,認識一些人,我嘗試一下能不能聯(lián)系到他們?!闭f到這里,李近仁想起阿陌來,“若是阿陌在,讓他去一趟就好了?!?p>  李近仁想的可沒有幼薇那么復雜,兩國關(guān)系不好,但對他們這些高來高去的人影響不會太大。

  天氣冷起來了,又下起了雪,床上的被子凍得像冰。綠翹見下雪了,就張羅著燒炕,等到幼薇躺床上時,被子已經(jīng)熱乎起來。

  幼薇躺在床上,暖暖的很舒服,正昏昏欲睡時,身邊多了一具帶著冷氣的身子。不用轉(zhuǎn)頭去看,也知道是誰。幼薇用腳去踹,被人握住了腳。

  “別那么自私,這么冷的天,你讓我住冰窖里去。”

  “綠翹沒給你燒炕?”幼薇慍怒道。

  “我告訴她不用了,燒一個炕要好多柴,能省一個就省一個?!?p>  李近仁是這么節(jié)儉的人嗎?這家伙的奢侈不壓于其他的高官大族,這時候來扮節(jié)儉。幼薇罵道:“凍死了活該?!?p>  “你不心疼?”

  “心疼?我才不相信廣陵首富燒不起一個炕炕?!边B綠翹燒炕眼睛都不眨,何況手握巨額財富的李近仁。好像幼薇沒見過他揮金如土的樣子似的。

  然而,李近仁現(xiàn)在是,一找著機會就要往這里鉆。更可氣的是,幼薇被他吃得死死的,各種反抗最后都以失敗告終。

  李近仁似乎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反而是幼薇,清醒過來后就睡不著了。很想伸手去掐身邊人,最后也只是做做動作而已。

  睡在床上,自然要想保暖的衣物。怎么樣才能在這上面掏空太原貴婦人的錢袋子,真是一件傷腦殼的事。

  幼薇翻來覆去睡不著,每翻動一次,她都想離身邊人遠一點,卻總是被他精準無比地撈回懷里。

  當幼薇再翻動時,李近仁閉著眼睛道:“再動來動去,我就辦了你?!?p>  原來他根本沒睡。

  幼薇嚇得一下子就老實了。

  她不想被折磨,也不想喝苦苦的中藥。

  幼薇老實下來,不敢亂動,卻總感覺李近仁口鼻中的氣息噴在她脖頸上,癢癢的,麻酥酥的,讓她心動不已。

  努力集中精神想保暖衣物,唐朝人還不會用棉花,但他們知道在衣服的夾層中墊碎布。沒有棉花,碎布又不保暖,怎么辦?中間用什么做填充物?

  填充物?!

  幼薇猛然想起她買羽絨服的事,每次買總會看里面的填充物有多少鴨絨,她記得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鴨絨才算好的羽絨服。

  鴨絨!鴨絨保暖。

  幼薇差點跳起來。

  “你又干什么?”李近仁甕聲甕氣地問道。

  “沒有沒有。”幼薇連忙回道。

  “既然我們倆都睡不著,就來玩?zhèn)€游戲吧。”

  “什么游戲?”幼薇沖口而出,問完后就后悔了,這么晚的夜里,在暖暖的被窩里,能玩什么游戲呢?

  “數(shù)手指的游戲,你數(shù)數(shù)我這里有幾只手指。”李近仁用手碰了碰幼薇。

  黑燈瞎火的數(shù)手指?也就他想得出來。肩頭被李近仁碰了一下,幼薇轉(zhuǎn)身面對李近仁,摸到他的手,手指一根壓著一根,緊緊地貼在一起,要數(shù)就要一個一個地掰。

  幼薇真數(shù)了,數(shù)了六個出來。

  李近仁說不對,五個手指頭怎么數(shù)出六個來的?你仔細數(shù)數(shù)。結(jié)果幼薇重新數(shù),只數(shù)出五個來。

  幼薇笑著掐了他一把,“你耍我呢,剛剛明明六個,這黑燈瞎火的你把左手的一個手指縮回去不就五個了?!?p>  “那你弄六個我來數(shù)?!崩罱实?。

  “我才不玩這么幼稚的游戲,哎,我講故事給你聽吧,好不好?”幼薇在李近仁胸口摸了一把道。

  “好?!崩罱蕬艘宦?,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摸。

  幼薇嗤嗤笑著,開始講故事。故事出自于《聊齋》里的《畫皮》,美艷的女鬼臉是畫出來的,被書生發(fā)現(xiàn)后,她便把書生的心給挖著吃了。

  說完,幼薇問道:“你怕不怕?”

  “怕什么?”李近仁反問。

  “我就是那個女鬼呀,等到時機成熟挖你的心吃。”說這句話的時候,幼薇覺得自己脊背涼餿餿的,本是要嚇李近仁,自己先嚇了個夠嗆,不禁往李近仁懷里鉆去。一不小心碰到一個東西,幼薇嚇得不敢亂動,氣都喘不勻了。

  半晌,幼薇才細聲問道:“你分明是想的。為什么不~要?”生平?jīng)]有問過這么羞恥的問題,幼薇說話吭哧結(jié)巴。

  李近仁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把她的頭按在胸口。幼薇聽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急而且亂。

  李近仁道:“我問過大夫,老是喝藥對身體不好,這幾天是特殊時期,我不想你傷害自己的身體?!?p>  幼薇并不是傻傻地喝藥,她會計算自己的生理周期,若是在特殊時期有過什么活動,才會去配中藥喝。

  沒想到李近仁這么細致,觀察到她喝藥的事情,還特意去問了大夫。幼薇有些感動,抬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李近仁用手擋住她的臉,“別,我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

  幼薇歡快地笑起來,不怕死地在他身上摸了兩把,李近仁咬牙切齒地恨道:“該死的,小心我辦了你?!?p>  幼薇不敢再放肆,乖乖地躺在李近仁身邊。鬧了一陣,再靜下來,她很快睡了過去。李近仁,看著女孩熟睡的容顏,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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