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Z哥他們的戰(zhàn)斗力如何。但是我最近在百花街修各種專門用于巷戰(zhàn)的建筑物和設施。如果執(zhí)法部不使用重火力的話,幾百人恐怕拿不下百花街?!卑⒖÷牭搅藖A坔的話,發(fā)消息說道。
“不過目前最大的問題應該是我們不知道百花街那群人在面對外人進入百花街的時候,愿意有多少人共同抵抗入侵,并且戰(zhàn)斗力能有多少?!?p> “如果百花街真的藏了不少反抗軍的人,他們利用建筑物優(yōu)勢和執(zhí)法部的人打巷戰(zhàn),我感覺戰(zhàn)斗力不會弱到哪里去。畢竟反抗軍成員大部分都裝備了軍用義體?!眮A坔看到了阿俊的話,和阿俊聊了一下阿俊在百花街修建的建筑物。
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如果那些建筑物和設施真的如同阿俊說的那樣非常有用的話。
那即便是執(zhí)法部傾巢出動,真不一定能拿下百花街。而執(zhí)法部只要確認一次打不下百花街,是絕對不會再打第二次的。
因為執(zhí)法部的人員本來補充的就不多,如果再損失的話,執(zhí)法部在南區(qū)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丄坔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
烈火雄心戰(zhàn)團加入執(zhí)法部的時間也不短了。但除了丄坔,其他成員還只是執(zhí)法部最底層的干員,很難爬上去。
但如果執(zhí)法部損失一群精銳的話,那么必然會越來越仰仗身份相對來說十分干凈的,烈火雄心戰(zhàn)團的成員。
“俊哥,你沒事兒吧。老王說你進廁所蹲了快半個小時了?!?p> 就在阿俊準備和丄坔繼續(xù)商量的時候,廁所外面?zhèn)鱽砹寺曇簟T瓉硎枪さ厣系钠渌艘姷桨⒖∵M了廁所快半個小時了,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拉肚子,馬上出來?!卑⒖≈荒芗恿藖A坔的好友,然后先去忙工作的事情。
對于在各種網文,各種影視劇熏陶出來的玩家們來說,搞個陰謀詭計并不是多難的事情。
很快,以丄坔和阿俊為首的兩伙人很快就定下了一個初步的想法。
首先得需要試探出來阿俊在百花街修建的建筑物的實用性和Z哥及其手下的能力程度。
那自然不能先把執(zhí)法部的人誘騙進百花街。
那除了執(zhí)法部的人,還有哪個勢力有能力,也愿意進入百花街呢。
玩家們很快就盯上了目前名義上控制著南區(qū)的幫派濕婆家族。
這群從西區(qū)來的幫派,一直和南區(qū)的本地人不對付。而他們只南區(qū)也并沒有多大意愿長期的統(tǒng)治南區(qū)。
就算他們想,公司也絕對不會讓一個幫派控制兩個城區(qū)的。黃河幫的前車之鑒他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所以濕婆家族的幫派分子在南區(qū)的日常活動就是各種敲詐勒索,盡可能的搞錢。
一天夜里,馬努帶著兩個小弟在街道上巡邏。
本來只負責監(jiān)管閘口的馬努是不用巡邏的。但是因為長時間在閘口處沒有從新來長河城的流浪者手里敲詐到錢,馬努不得不開展一些副業(yè),半夜巡邏找那些形跡可疑的南區(qū)本地居民敲詐勒索。
很快,一個走路走的搖搖晃晃,像是剛喝了很多酒的人就被馬努盯上了。
馬努直接帶著兩個小弟過去,二話不說先是用棍子打了對方一頓,直接打到對方酒醒。
“別打了,別打了。”這個醉漢抱著頭求饒。
“你居然敢公然違反宵禁令,我看你一定是反抗軍的余孽??旖淮?,你在反抗軍里是什么身份,你們其他人藏哪了。”
“我,我是一個雇傭兵。不是反抗軍。”醉漢趕忙自辯清白。
“還敢狡辯!”馬努二話不說,提著棍子又是一陣抽打。
他用的棍子可是能釋放電擊的警棍,一旦打在人身上,即便是對方裝備了軍用義體,也會因為電擊的刺激相當難受。
“我真不是啊?!?p> “還說不是,我看你就是。除非你能拿出證據(jù)表示你不是反抗軍隊的人?!瘪R努開始誘導這個人給自己賄賂。
“我沒錢,但是我知道一個情報?!边@個人吃不住打,趕忙開口說道。
“什么情報?”馬努問道。
“反抗軍目前的一個領袖Z哥就躲在百花街里。我上一周去百花街做一個私活??吹剿?。據(jù)說執(zhí)法部懸賞了一百萬抓他,我當時沒敢拍攝視頻。不過我可以確定,他真的就在百花街?!?p> “敢騙我,再打一頓?!瘪R努手指一揮,指示兩個小弟接著打。
不過又打了十幾分鐘,這人打的都沒多少氣了,也沒有改口。
馬努內心隱隱覺得這個醉漢說的應該是真的。
不過他表面上不動聲色,直接把醉漢打到昏迷,這才轉身離去。
“瑪?shù)?,老子活這么大,第一次被人這么揍?!边@個醉漢自然是玩家假扮的,而且也不是別人。正是老貓戰(zhàn)團的老貓本人。
他看到馬努走了,于是趕忙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下線,轉告群里的其他人,自己已經將情報告訴給馬努了。
隔天早上,馬努直接來到了執(zhí)法部。早已經等候多時的丄坔假裝不認識馬努,上前詢問馬努來執(zhí)法部干嘛。
幫派成員和執(zhí)法部的人向來是不對付的。
用一句話來比喻就是,執(zhí)法部是公司養(yǎng)在家里的寵物犬,而幫派只是公司定期投喂的野狗。
兩者互相看不順眼,幫派分子一般在面對執(zhí)法部的時候,也很少暴漏身份。
“我看最近執(zhí)法部懸賞了不少通緝犯。就想過來問問,如何才能拿到懸賞金?”
“必須得有確定真實的線索才行。”丄坔開口說道,“比如就拿懸賞一百萬的,反叛軍目前領袖之一的Z哥舉例。如果你能拿出Z哥目前藏身在何處的證據(jù),并且我們執(zhí)法部根據(jù)你的證據(jù)真的找到了Z哥,你才能拿到一百萬?!?p> “那如果我要是自己把Z哥抓住,送到你們這邊來呢?”馬努接著問。
“哈哈。”丄坔假裝自己被馬努的話逗笑了。
“你要是真的能抓住Z哥,直接把人帶到執(zhí)法部,我給你兩百萬?!?p> “真的?”
“我在執(zhí)法部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騙你。”丄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得到了保證的馬努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雖然他自己一個人的確沒膽子進入百花街。但他身后可是有整個濕婆家族一個幫派啊。
再說他們也不是要去百花街大殺四方。找?guī)资畟€人悄咪咪潛伏進去,抓住Z哥然后直接離開,難度應該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