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只要讀不死,就往死里讀
玩了一晚上,沈冉跳的有多歡快,唐時就有多擔(dān)心。
“唐時,明天我們是直接去小屋嗎?還是需要先在哪個地方集合一下?”
看她終于消停了一會兒,唐時直接把她手緊緊握著,說什么都不再撒手了。
“明天是正式錄制的第一天,大家也都是第一次見面,對造型是有要求的。你明天可不能睡懶覺了,得早起。六點(diǎn)鐘的時候,我在停車場等你,早飯我給你買好?!?p> 這是什么神仙男朋友啊。
剛開始還以為是個可愛類型的的弟弟,沒想到是爹系男友。沈冉感覺自己多了一個經(jīng)紀(jì)人,還是那種天天嘴甜說好話的,累了還能給她親一口的。
這滋味,嘗過的都說好。
她舒服地?fù)P了揚(yáng)手,自然地纏上她的手臂。
“好啊,是要先去做造型對吧,那我可以自己帶衣服去嗎?我怕他們分給我我不喜歡的?!?p> 唐時也怕,萬一分了件過于暴露的,他是會吃醋的。
還好沈冉主動提起了,也省得他再找借口了。
“你上次穿的那件香檳色的毛衣再配一條修身的牛仔褲,應(yīng)該會很好看。”
沈冉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先想象了一下這一套搭配的效果。
貌似,好像,還不錯誒。
她扯住唐時的手臂,借力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側(cè)臉落上一吻。
隔著兩層口罩唐時都能感受到沈冉的溫度以及她帶來的香氣。
即使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沈冉都“熟能生巧”了,唐時的耳根子還是微微發(fā)熱,口罩底下白皙的臉頰也暈上了一層薄薄的淡粉色,總是不自覺地想要和沈冉再靠近些。
可她偏偏就是不給他留下這個機(jī)會,蜻蜓點(diǎn)水般一吻之后就飛快地離開,叫唐時琢磨不透她的小心思。
回到酒店的時候唐時還捏著沈冉的手,在手中揉捏,死活都不放手。
“哎喲喂,未來一個多月都住在一起誒崽崽,你有什么舍不得的?。俊?p> 唐時好像自創(chuàng)了一套歪理,“那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還有別的男生,我吃醋?!?p> 估計是覺得自己漏說了什么,又緊跟上一句,“你最好不要跟那些男生有過多的來往啊,我真的會吃醋的。”
為了盡快脫身,沈冉踮起腳尖揉揉他的頭發(fā),哄小孩子一般地哄他,“好,我保證,絕對不和這檔綜藝上的任何一個男性有其他的接觸!”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唐時滿意地點(diǎn)頭,好不容易才算是放了沈冉,讓她回去。
沈冉房卡都已經(jīng)拿出來了,卻又被唐時一把扯回去了。
“不行,你重新說。什么叫不跟任何一個男性,我呢?重新說,要除了我。”
沈冉覺得有些好笑,也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又講了一遍。
她右手大拇指和小手指曲起,疊在一起,“我保證,在錄制節(jié)目期間,我絕對不和除了唐時以外的其他男性有別的接觸。可以了嗎崽?”
唐時又拉著沈冉要了一個晚安吻才把人放回去。
她回屋的時候,唇上的口紅都已經(jīng)花成一片了。
成蓀見了壞心思地逗她,“夠激烈的啊,剛才綿綿可就看見唐時的車回來了,怎么現(xiàn)在才進(jìn)來呀?”
沈冉才不想滿足她的惡趣味呢,她把外套脫了掛在門后的掛鉤上。
“哼!”
她拉開房間門,準(zhǔn)備收拾收拾明天去小屋的行李。
“呀!你們誰給我收拾了???”
沈冉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那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已經(jīng)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這又是哪位好心的田螺姑娘???
成蓀往后仰了仰,半個身子都越過了沙發(fā)。
“我和綿綿給你收拾的。真要是等你來,指不定要收到什么時候呢,還總?cè)菀淄鼥|西。別到時候到那里還不到一小時就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給你送這送那的。對了,我和綿綿定了去C城的票,明天你去錄節(jié)目之后我們就去機(jī)場。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就別給我們打電話了,耽誤我們度假,有事的話也別給我們打,聯(lián)系王新吧,我把我這個月的工資都給王新和李尋了。他來干活?!?p> 沈冉滿頭黑線。
成蓀怎么好意思說她沒有事業(yè)心的,明明這樣看起來,她自己也沒有嘛。
到底誰是藝人,誰是經(jīng)紀(jì)人啊。
她在這兒辛辛苦苦錄綜藝,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跑出去度假。
嗚嗚嗚,她好慘吶。
睡覺前,她還專門跟唐時控訴了成蓀和劉綿的罪行,順便賣了一波慘,求抱抱。
電話那頭傳來唐時低沉的笑聲,啊,真好聽。
沈冉這個昏君,被這個妲己蠱惑了心智,竟也忘了自己是來賣慘的。
“嘿嘿,小美人兒,再給姐姐笑一個?”
這話一出口,沈冉都能猜到唐時在那邊的表情有多嫌棄,她自己都覺得油膩了。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啦,都是唐時這個妖妃的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冉真覺得對面好像又笑了兩聲。
“你說,成姐和綿綿是不是真的很過分!”
“嗯,是很過分。王新和李尋都讓給你,讓他們幫你跑腿。”
“嘖,這么好啊,那倒也是不錯呢?!?p> 兩個人又醬醬釀釀好一會兒,那叫一個纏綿。
第二天早上五點(diǎn)半,沈冉還是被劉綿從床上拖起來的,憑沈冉自己壓根就起不來。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劉綿曾經(jīng)很認(rèn)真地問過沈冉。
“姐,你出道也有幾年了,都工作這么久了,怎么還是克服不了早起這個問題?。俊?p> 彼時沈冉眼睛都睜不開就在接受化妝師在她臉上做粉刷工作了。
聽見劉綿問她,她淡淡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這么能睡。我估計應(yīng)該是小時候念書天天起個大早來背書,現(xiàn)在那些沒睡的覺都回來找我了?!?p> 劉綿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她姐這腦回路是真的清奇,還能這么給自己開脫呢,順便還給自己立了一個愛學(xué)習(xí)的人設(shè)。
沈冉也沒說謊,復(fù)讀那一年為了比贏羅丹,她四點(diǎn)半就能起床,然后噸噸灌兩大杯咖啡,一天就睡五個小時。
只要讀不死,就往死里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