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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

第三十六章:石碣村三阮撞籌

水滸:開局迎娶扈三娘 癡客而已 2410 2022-08-02 20:35:41

  自二月二大婚之后,祝彪便每日里與扈青娥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只這般平安無事的過了旬月。

  這一日,夫妻二人方送別完盧俊義、柴進(jìn)一行人離崗,返回自家小院,便聽得頭頂上空響起一聲嘹亮的鷹啼。

  便見著天穹之上的一個(gè)黑點(diǎn),朝著小院俯沖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在粗壯槐樹枝上。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shù)海東青,分秋黃、波黃、三年龍、玉爪六年鳳,以玉爪六年鳳最為珍貴;眼前這一只黑白相間,乃是三年龍,雖比不得六年鳳,但已是難得的神物。

  祝彪讓丫鬟紅衣取了些生牛肉,掛在槐樹枝上,待海東青啄食時(shí),方取下其腳上綁著的竹筒。

  取出竹筒中的紙條,祝彪掃了一眼便遞給身旁的扈青娥,心中隱隱泛起波瀾,暗道:主線的劇情,終是要開始了。

  扈青娥打開紙條,便見上面寫著:昨夜有一赤發(fā)大漢夜入東溪村,今早吳用自晁蓋莊上而出,前往石碣村。

  ......

  青郁郁山峰疊翠,綠依依桑柘堆云。四邊流水繞孤村,幾處疏篁沿小徑。茅檐傍澗,古木成林。籬外高懸沽酒旆,柳陰閑纜釣魚船。

  日落黃昏時(shí)分,一位頭頂抹眉梁頭巾,穿一領(lǐng)皂沿邊麻布寬衫,腰系一條茶褐鑾帶,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須長,做秀才打扮的中年人士,出現(xiàn)在石碣村碼頭上。

  那秀才下了船,熟門熟路的走進(jìn)了石碣村,沿著一條小徑左拐右拐,便來到幾間茅草屋三面相接的院門前,秀才隔著柵欄,朝著院內(nèi)喊了聲:“阮二哥在家么?”

  那茅屋內(nèi)聽得聲音,閃出一頭戴破頭巾,身穿一領(lǐng)舊衣服,赤著雙腳的壯漢,這漢子看得來人,只慌忙上前,只道:“難怪小弟今日聽得喜鵲喳喳叫,卻是甚風(fēng)把教授吹來了?”

  只這秀才便是江湖上喚作智多星的吳用,這壯漢乃是石碣村中以打漁為生的立地太歲——阮小二,還有兩位兄弟喚作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此兄弟三人本領(lǐng)高強(qiáng),水性一流,被喚作石碣村阮氏三雄。

  吳用微微一笑,道:“小生要辦酒席,特來尋你兄弟三人,弄十來尾金色大鯉魚。”

  阮小二聞言,爽朗道:“隔湖有幾間酒店,咱先去湖中尋了小五、小七,與教授吃幾杯酒再說。”

  二人來到石碣湖畔,阮小二解了一條小船,便見著阮小二手中蒿竿在水下幾番攪動(dòng),那小船便四平八穩(wěn)的飛速駛離岸邊。

  吳用見狀,只感慨道:“二哥這手駕船的本事,真叫小生嘆為觀止。”

  阮小二聽得此話,卻是嘆了口氣,道:“莫說這小船,便是那艨艟咱兄弟三人也駕得,只這有甚用,還不是終日靠著打漁為生。”

  吳用聽他言語間透著不安現(xiàn)狀之意,心中暗暗歡喜,這二哥最是穩(wěn)重,連他都這般,那小五、小七必是更甚,正好用計(jì)也。

  只聽吳用繼續(xù)誘道:“打漁為生卻也沒什么不好,雖是清苦了些,但勝在逍遙自在。”

  “卻是哪來的逍遙自在,不瞞教授,如今咱石碣村一村人已是快要揭不開鍋了。”阮小二苦笑道。

  “這卻是為何?前些年小生在此間教書時(shí),見著村里人生計(jì)都還不錯(cuò),這偌大的水泊,不知藏了多少大魚,怎會(huì)揭不開鍋了?”吳用明知故問道。

  “如今那大魚都在梁山泊里,我們石碣湖狹小,存不得大魚,教授此番若要超過十斤的大魚,怕是難了?!?p>  “梁山泊與石碣湖一衣帶水,有眾多河渠水道相通,如何不去那里打些大魚?可是那官府禁令不準(zhǔn)打撈魚鮮?”

  阮小二正要答話,便見著蘆葦蕩中劃出兩條快船,兩條船上各立著一條漢子,一人雙手渾如鐵棒,兩眼似銅鈴,戴著頂破頭巾,鬢邊插朵石榴花,披著一領(lǐng)舊布衫,胸前露著一只青郁郁的豹子,乃是短命二郎——阮小五。

  一人長著一張疙疸臉,玲瓏眼,腮邊淡黃須,身上交加烏黑點(diǎn),頭戴頂遮日黑箬笠,身穿個(gè)棋子布背心,腰間系著一條生布裙,乃是活閻羅——阮小七。

  只聽那阮小五說道:“甚官司敢來禁漁,便是那趙官家也禁不得,只如今這梁山泊去年被一伙強(qiáng)人占了去,為首的喚做白衣秀士王倫;第二個(gè)叫做摸著天杜遷;第三個(gè)叫做云里金剛宋萬,以下還有個(gè)旱地忽律朱貴,這伙人盤踞梁山泊,不許外人入內(nèi)打漁,只絕了咱石碣村一村人的衣食飯碗?!?p>  阮小七亦是附和道:“那廝們論秤分金銀,異樣穿綢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卻只叫咱石碣村斷了生計(jì)!我們弟兄三個(gè)空有一身本事,卻也無可奈何。不瞞教授,早先我兄弟三人也尋思著投那梁山,只后來聽聞那王倫氣量狹小,便是那旱地忽律,如今都還只是個(gè)頭目,坐不得交椅,我兄弟三人卻是不愿再去受那鳥氣?!?p>  吳用聽到此處,心中喜不自禁,只道:大事成矣;卻嘴上只言:“不說這些,如今人已到齊,先尋了那酒店吃酒罷?!?p>  阮氏三兄弟聞言亦是點(diǎn)頭,便瞧著三人蕩起劃楫,只一劃,三只船廝并著。劃了一歇,便到了一處水閣酒店前。

  四人推杯換盞,寒暄了大半個(gè)時(shí)辰,已是菜過五味,酒過三巡,吳用見時(shí)機(jī)成熟,心中念頭一轉(zhuǎn),便開口說道:“二哥、五哥、七哥,如今時(shí)運(yùn)不濟(jì)、身艱困難,可想過換個(gè)活法?”

  三兄弟聞言,彼此對視一眼,阮小二當(dāng)先開口道:“換個(gè)甚活法?”

  吳用微微一笑,道:“三位可知曉此間鄆城縣東溪村的晁保正?”

  “那托塔天王——晁蓋之名,我兄弟三人如何不知,只雖隔得百十里路程,但緣分淺薄,聞名不曾相會(huì)。”阮小五朗聲道。

  吳用環(huán)顧酒店四周,見無人徘徊,壓低聲音說道:“小生這幾年與那晁保正相交莫逆,平時(shí)他亦常提起你兄弟三人之名,如今他有一天大的富貴買賣,特教我來請你們前去敘話?!?p>  阮小七聞言,直跳將起來,拍著胸脯道:“咱兄弟三人這腔子熱血,只賣給識貨之人,那晁天王看得起咱三兄弟,便水里水里來,火里火里去,定不負(fù)他厚愛。”

  吳用見阮小二、阮小五兄弟二人亦是點(diǎn)頭,便道:“三月后的六月十五,乃是奸相蔡京的生辰,他那女婿大名府的梁中書,搜刮了十萬貫民脂民膏,作生辰綱,只旬月后便要送往東京汴梁,今有一好漢喚作赤發(fā)鬼——?jiǎng)⑻铺貋硐喔?,晁保正的意思聚幾個(gè)好漢,向山凹僻靜處,取此那不義之財(cái),大家圖個(gè)一世快活,不知你三人心意如何?”

  “這卻有甚可說的,某三兄弟自是同去?!比钚《陌傅馈?p>  阮小七跳起來道:“一世的指望,今日還了愿心,正撓著我癢處,教授,幾時(shí)去?”

  “便請二哥回去告知老娘,咱連夜出發(fā)可行?”吳用應(yīng)道。

  兄弟三人自是沒有話講,當(dāng)即敬了吳用一碗酒,四人便起身出了酒店,三條快船劃過湖面,只回返石碣村,盞茶后收拾妥當(dāng),朝著東溪村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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