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滿地開花
張之山一怔后明白了凌鏡塵所要表達的意思,正了正身子道,“是?!?p> 作為守護邊關(guān)的將士,任何威脅到邊關(guān)安全的人和事,他都不允許。
這么完美的計劃,這么能打壓虞國士氣的計劃,他也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營地里出了問題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將軍也被那些人給連累了,他怎能看著這些陰暗的老鼠破壞他們的計劃呢?
決不允許。
子時三刻一到,充分得到休息的士兵個個精神抖擻。
凌鏡塵手一揮,隊伍開始有序的前進,馬蹄上依舊綁著減輕聲音的布料。
凌鏡塵和蕭玦并排騎在第一列,凌鏡塵的左手邊是副將張之山。
張之山眼神冷冽的掃過四周,在出發(fā)前他已經(jīng)派人提前把周圍掃了一遍,就是看看有沒有敵人派來的斥候。
蕭玦一箭解決一個斥候的畫面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他也要努力達到這個高度。
俗話說,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他在這個位置上有三年了,他也想要再努力一把往上面爬上一爬。
而軍功是他們直接上升的最好也是最快的方法。
半個時辰后,他們來到昨晚的地方,稍稍整頓后,一隊人馬悄無聲音的靠近營地。
等到一隊人馬靠近營地后,蕭玦拿出背在背上的弓箭,從箭囊里拿出一支弓箭。
弓箭在臨出發(fā)前就被包裹上一層沾有油脂的棉布,等到射箭時以火把點燃即可。
搭弓射箭,一氣呵成,箭矢猶如流星般“咻”的一聲射向虞國的營地,帶著火焰的箭頭“噗”的一聲射穿氈布,火焰遇布一下子點燃就像絢爛的煙火一下子綻放在虞國的營地間。
接著第二支,第三支,一支接著一支,那火焰像煙火般絢爛,在虞國營地滿地開花。
“敵襲,敵襲,敵襲……”營地間一下子像炸開了鍋般嘈雜不堪。
“格老子的,天元的龜兒子,你們有完沒完,給我列隊操家伙?!标P(guān)之衡戰(zhàn)甲上身,拖著一把大刀直接從營帳內(nèi)奔跑而出。
關(guān)之衡曾經(jīng)是虞國一帶有名的匪首,后來被朝廷招安后去了前線,經(jīng)過幾年時間的摸爬滾打,身上那股敢打敢拼的氣勢,硬是讓他從一個小頭目成為了一國守護邊關(guān)的將領(lǐng)。
但身上的匪氣還遺留一些,每當(dāng)發(fā)怒時,那匪話說來就來,虞國的士兵已經(jīng)習(xí)慣了,凌鏡塵聽著對面的大嗓門扯了扯嘴角。
虞國的士兵經(jīng)歷了昨晚,今晚再遇到這般已經(jīng)沒有第一次的慌亂,片刻慌亂過后就恢復(fù)了秩序,有序的開始排隊準(zhǔn)備組織進攻。
箭矢“咻咻咻”的在人群中穿梭,士兵們一邊躲避暗處射來的箭矢,一邊開始列隊準(zhǔn)備進攻。
凌鏡塵看著對面差不多了,一聲令下,“撤?!?p> “是。”張之山道,然后打出旗語,隊伍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有序的往后撤。
馬易看著滾滾濃煙,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不會又撤了吧?
天元這般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小心的看了一眼臉黑的像關(guān)公的關(guān)之衡,小心的說道,“將軍,對面的天元士兵,撤了……”
“撤了?”
“是……”
“格老子的,這幫天元的龜兒子,縮頭烏龜,有本事來叫囂怎么沒本事真刀真槍的來干一場,這般是洗刷老子嗎?”關(guān)之衡氣的直喘氣,這兩晚被接二連三的這般,饒是他精神也有些不濟,更別說那些普通的士兵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不然士氣一定會大大的下降。
但他也知道這時候也不是追擊的好時機,這般貿(mào)然的追擊很可能被對方包圓了,唯有弄清楚對方的人手才能制定下一步的計劃。
關(guān)之衡對著馬易招招手,在他耳邊一陣耳語。
馬易點點頭領(lǐng)命退了下去。
暗處復(fù)責(zé)監(jiān)視這里的人看到后悄悄退了下去,在暗中放飛了一只體型較小的鳥,無聲無息的朝著對面營地飛去。
天元邊關(guān)墨鎮(zhèn),夕瑤看著陰沉的天空出神。
郝斯掀開帳篷走了進來,“主子?!?p> “嗯,什么事?”
郝斯上前一步道,“主子,屬下聞到了油脂的氣息,屬下?lián)挠腥藢ξ覀兊募Z草動手腳?!?p> 夕瑤幽深的眼眸中泛起陣陣寒意,糧草是軍隊最最重要的物資,不管是戰(zhàn)時還是平時,都是將士們最最需要的。
打仗時,糧草也是決勝的關(guān)鍵。
“走,去看看?!毕Μ幤鹕硗庾呷ィ挂纯词钦l這么大膽來敢破壞他們的糧草。
郝斯恭敬的跟在夕瑤的身后,冷烈跟在暗處,眼神環(huán)伺四周,漆黑的夜色給各路魑魅魍魎最好的掩護,只是想要在夕瑤的手上分一杯羹,就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命了。
一道黑影貪婪的聞了聞周圍的氣息,他聞到了腐朽的味道,舌尖輕舔嘴唇露出一抹向往,吸了吸鼻子認(rèn)了認(rèn)方向往一處飄去。
直到黑影消失在原地,一道身影從暗處走出,嘴角劃過一抹冷諷,轉(zhuǎn)身消失在原地。
夕瑤不緊不慢的走在營地之間,腳下每一步的距離好像丈量好的一般,不多會兒,幾人來到了存放糧草的地方。
夕瑤的鼻子微不可查的動了動,一股很淡很淡的氣味在空氣中盤旋。
夕瑤的腳步微微一頓,不動聲色的往暗處看了一眼,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中。
暗處的身影微微松了一口氣,此時不成功便成仁,他絕對不能失守。
一直聽說這臭娘們怎么怎么了得的,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他就說嗎一個女的能強悍到哪里去,還不是身份在那里別人吹噓的。
黑影在心里無聲的嘲諷著,動了動有些酸澀的身軀,從暗處轉(zhuǎn)出,小心的掏出身上的油脂,打開蓋子準(zhǔn)備撒向存放糧草的帳篷。
可是手好像不聽使喚般,不管他如何動,手里的瓶子仿佛粘在手上一般無法撼動分毫。
他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眼睛驚恐的看向四周,可是無論他怎么看,一個鬼影子都沒有,額間一滴冷汗慢慢滑落,他吞了吞口水,小聲的道,“哪路神仙,請您放過小的,等小的辦完事,一定多燒些紙錢給前輩,請前輩高抬貴手,小的感激不盡?!?
彼岸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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