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先押!”
千手世間老神在在,不過是玩?zhèn)€骰子,干脆利落。
綱手取出對等的鈔票,直接押在了大上。
千手世間看了她一眼,綱手姬果然不是蠢貨,她之前觀察過了,自己開出來的點數(shù)大的概率比小的概率多了大概百分之十五左右。
不過,你以為這真的是一個概率游戲?
呵!
“買定離手!”
高喊一聲,千手世間抬手將骰子扔進了篩盅當中,輕輕搖晃兩下之后,“砰”得一聲扣在了桌面上。
只不過這個時候誰也沒看到,千手世間握著篩盅的手心當中,突然探出了一縷宛如牛毛一般細小的自然能量,隔著篩盅輕輕一彈,就將原本點數(shù)為六的骰子變成了一。
“開!開!開!”
周圍的人頓時興奮地高喊起來。
千手世間微微一笑,輕輕掀開篩盅。
“一三四,?。≠r錢賠錢!”
綱手一臉淡定,顯然對少許的損失并不在意,依然氣勢十足:“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呢!”
“買定離手!”
……
半個小時之后,綱手面前的包袱就只剩下了一百兩。
看著面前的包袱皮兒,綱手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怎么可能?”
突然,她豁然起身,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厲聲喝問道:“你怎么可能每次都贏?你出老千!”
千手世間收起了桌子上的賭資,攤開手說道:“這位小姐,你可不能憑空污人清白!我看你還是個忍者,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哼!”
綱手當然沒有證據(jù)。
自然能量本來就悄無聲息,蛙組手直接能隔空打佩恩,他雖然修行日短,但是改個骰子怎么可能被人看得出來?
就算是三忍之一的綱手也不行。
笑了笑,千手世間滿載而歸,帶著包袱和喵福找地方泡溫泉去了。
靜音悄悄地來到綱手身后,小聲問道:“綱手大人,現(xiàn)在我們的錢都沒有了,該怎么辦啊?”
“慌什么?”綱手抖了抖包袱皮兒:“這不是還剩下一百兩嗎?我們?nèi)フ壹淤R老板!”
“啊?”靜音頓時慌了:“綱手大人,不行??!你怎么能再去見加賀那個老色鬼……綱手大人!綱手大人,等等我??!”
“咚!”
將木盆扔在地上,千手世間邁步走進了冒著熱氣的湯池,將整個身子浸泡在溫泉當中,頓時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喟嘆。
“爽!”
喵福整個飄在溫泉上,同樣是滿臉的幸福。
湯之國的溫泉,果真名不虛傳!
泡了半個多小時,千手世間只覺得多日修行的疲憊一掃而空,甚至連靈魂空間自然能量的轉(zhuǎn)動都快了幾分,整個人通透無比。
叫上了一大桌子高端料理,和喵福兩個風卷殘云一番。
千手世間靠在柔軟的被團上,瞇著眼睛感慨道:“這特么才是人生??!”
“是啊,是??!”喵福同樣瞇著眼睛應(yīng)道。
“要是身邊不是你這只貓,而是和由木人一起泡混浴就更好了!”
“???”
喵福輕哼一聲,背過了身。
看在溫泉和大餐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只是這個時候,千手世間卻悄悄睜開了眼。他導入身體當中的那一縷自然能量,感受到了綱手的氣息。
她的氣息現(xiàn)在顯得有些紊亂,還有些虛弱。
發(fā)生什么事了?
千手世間站起身來到窗前,目光穿過夜空,看向綱手所在的方向,似乎并不遠?
想了想,他一個瞬身術(shù)離開了旅館的房間,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身影落在來一棵大樹的頂端,向下看去,剛好能夠看清一座頗具面積的宅院。
而綱手,現(xiàn)在就在這座宅院當中,身上換上了一身白色的浴衣。
靜音也在她的身邊,穿著同款浴衣,只不過已經(jīng)喝得臉頰漲紅,躺在房間的角落里呼呼大睡,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甚至都沒把他吵醒。
“滴答……”
粘稠而鮮紅的液體低落,在榻榻米上留下一朵紅色的血花。
“??!”
綱手的口中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驚叫,肩膀不住地戰(zhàn)栗著,帶動了胸前的弧度瘋狂抖動。配合上綱手姬如今宛如二十歲的面容,茫然無措的表情,真是……
咕嚕!
而事實證明,房間里的人,現(xiàn)在想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犯罪。
“哈哈哈哈!”隨著一聲怪叫,手里拎著一只兔子的干瘦男人來到房間的中央,透過門口出現(xiàn)在千手世間的視線當中。
他將手的兔子扔在一旁,滿意地看著綱手呆若木雞的模樣,得意洋洋。
“不虧我花費了大價錢買到這份消息!堂堂木葉的三忍之一,大名鼎鼎的綱手公主,居然真的患上了恐血癥?哈哈哈哈!真是正該我加賀川西走了好運,今天就將三忍之一收入我的后宮里面!”
說著,他不由得吸了吸就要流出來的口水,搓著手不斷靠近了綱手,伸手捧起了綱手的臉。
入手的滑膩感讓他整個人一哆嗦,聲音都發(fā)出了一陣舒爽激動的顫抖。
“傳聞三忍都已經(jīng)五十多歲,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只要有愛,五十歲又算什么?不知道強大忍者的身體,會是什么樣的滋味?”
千手世間翻了個白眼,都要吐了。
不過他也終于釋然了。
綱手有恐血癥的消息其實并不算是頂尖機密,至少大蛇丸的很多手下應(yīng)該都知道,專門為了針對昔日的隊友干出來的好事兒。
當初看原著的時候,千手世間就曾經(jīng)想到過,難道這么多年,就沒人打算鉆這個空子干點什么?
看來是有人要干的。
只不過,這件事情恐怕是干不成的吧?
根據(jù)今天他們的談話,綱手和靜音應(yīng)該是來湯之國躲債的。自來也也曾經(jīng)跟鳴人說過,綱手會變換自己的容貌,借了錢就跑,到處躲著債主。
而在這不久之后,她還會出現(xiàn)在短冊街去豪賭一場,然后被自來也和鳴人找到。
如果在這兒發(fā)生了什么,恐怕綱手也不會那么輕易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這老孫女表面上看起來放得開,實際上心里可少女了。
性格還是好的,可惜,隨柱間多了一點。
就在千手世間感嘆的時候,那個加賀竄稀已經(jīng)狗膽包天,要繼續(xù)下去,把手往峽谷里面探索了。
忽然之間,一道粉紅色的閃電突然從靜音的身邊猛然間竄出來,猛地撞在了加賀川西的臉上。
“噗?。?!”
加賀川西猝不及防,猛地噴出一口老血,整個人化為炮彈倒飛出去,撞翻了幾道門之后,“噗通”一聲掉進了院子的池塘里,整個加賀宅頓時一片大亂。
“加賀老爺!”
“發(fā)生什么了?”
大量的打手從四面蜂擁而至,連忙將加賀川西從池塘里撈出來。
這個時候的加賀川西,臉上已經(jīng)腫了一片,而且臉上的腫印剛好是一個豬屁股的形狀。
“噗——”
一名打手忍不住捂住了嘴。
有了第一個之后,院子里的人就全都忍不住了,紛紛捂住嘴,強忍著笑意。
加賀川西勃然大怒,撿起一張窗紙擋在臉前,指向綱手的方向:“笑什么笑?!給我上!殺了那頭豬,把兩個女人綁上,灌最烈的藥!”
“是!”
數(shù)十名打手齊聲應(yīng)和。
而此時,房間中的豚豚也連忙來到了醉倒的靜音面前,抬起前爪狠狠地戳進了靜音的鼻孔里!
“?。 ?p> 靜音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陣劇痛直接沖上腦殼,慘叫一聲坐起來,睜開眼睛就看到十幾名壯漢拎著棍棒繩索朝著他們沖過來。再看看地上的兔子尸體和鮮血,以及呆坐在原地不能動彈的綱手大人,怎么還想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綱手大人!”
靜音一把抓住了豚豚,從地上扶起了呆滯的綱手,面對氣勢洶洶的壯漢,猛地一抬衣袖。
就見她的袖口下面竟然藏著一組袖箭,機簧彈射和破空聲響起,只見幾道寒光閃過,數(shù)枚千本射入人群中,帶起一陣慘叫,讓打手們不由得膽怯了一瞬。
就趁著這個機會,靜音一轉(zhuǎn)身,便帶著綱手消失在了院子當中。
片刻之后,搜尋未果的打手重新回到了院子的池塘邊,看向加賀川西:“老爺,人跑了……”
“完了!”加賀川西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全完了!”
綱手已經(jīng)逃脫,等她恢復過來,自己還能活?
“走!”加賀川西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狀若瘋狂,抓住了旁邊的管家:“帶上我們現(xiàn)在能帶上的所有東西,兩個小時之內(nèi)立刻離開這里!躲到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去!”
“老爺,那可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姬啊……”
“綱手又怎么了?只要她這輩子都見不到我,上哪兒找我報仇?我們?nèi)ァ覀內(nèi)ァ瓕?!我們?nèi)ビ曛畤?!聽說那里別的國家的忍者全都進不去!”
“好,我這就是去收拾!”管家點點頭。
然而這個時候,他們的頭頂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嗤笑。
“呵呵!猥褻綱手,還想到雨之國去?你還真是什么都敢想??!”
“誰?!”
加賀川西猛地抬頭,便看到了站在屋頂上的那名少年,頓時大怒。
“哪兒來的臭小子!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還不趕緊把他給我趕出去?滾滾滾!老子現(xiàn)在沒空理你!”
“怎么?剛才你不是還什么都敢干,現(xiàn)在居然嚇破了膽,就想著逃跑嗎?”
千手世間掃視了一眼,正往屋頂上爬的打手,輕笑一聲,雙手結(jié)印。
“忍者!”
加賀川西驚叫一聲,然而已經(jīng)晚了。
千手世間的手印一頓,猛然間朝著四周灑出一大片淡綠色的種子,籠罩在整個院子的上空。
飛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