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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泊旅人

第三十四章:龍與魚

永泊旅人 這只是我而已 5726 2022-10-22 02:27:02

  “這世上有兩種人,做事的人和不讓人做事的人。這是一場要命的賽跑,做事的人在追他們做的事,不做事的人在追做事的人…你有在聽嗎?”

  “哈…呃,當(dāng)然有在聽”旅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那啥,我們剛說到那兒了?”

  柳太太嘆了口氣對屋里喊“老頭子,今天中午吃啥啊?”

  “菩提玉齋?!睗饷祭先嗽趶N房里頭回答到。

  “又是蛋炒飯,都吃了幾天了?!绷贿呧洁煲贿吇亓宋荨?p>  院子里只剩下旅人一人,他現(xiàn)在剛睡醒仍有點糊涂。一片落葉從樹上飄落,掉進(jìn)了他的茶杯里頭,旅人喝了一口,茶以經(jīng)涼透了。

  旅人想了起來,自己因為看到院子里花草茂盛,端了茶杯在院子里溜了一圈,碰上了正在照顧植物的柳太太。開始只是隨便聊聊,沒想到話一投機就沒完沒了,柳太太還盡講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自已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很嘮叨對吧,它難得碰上一個談的來的人,話不自覺的就多了。”濃眉老人掛著圍裙,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出來。“不去吃飯么,晩了就給小秦和吳家老大他們兩個造光了?!?p>  “莊稼人飯量大,讓他們多吃點吧,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味口?!?p>  “怎么了,有心事?”

  “心事是每天都有的,不影響吃飯,不過我還真有些事兒想不通?!?p>  “什么事兒?!?p>  “您說這康威還真是個神奇的東西,現(xiàn)在的很多牲靈,不僅會說話,有些甚至比人還聰明。用我一位朋友的話說,康威正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改變世界的秩序。”

  “如果這么說,那這個世界的秩序早在千百年前就以經(jīng)是這樣了。”濃眉老人說“你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因為康威所出現(xiàn)的這些有靈智的牲靈,和以前神話故事里的妖怪一模一樣?”

  “這么一說確實是,不過那些不應(yīng)該只是傳說么?”

  “不,都是真的?!睗饷祭先苏f“康威并不是被發(fā)明出來的,它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那時的它有另一個名字,人們叫他靈氣。”

  “靈氣?”

  “是的,一種神奇的東西,擁有改變生物結(jié)構(gòu)與加速進(jìn)化的強大能力,但當(dāng)時的人都不懂這些,只有用像神仙,妖怪,修煉這樣的字眼來形容。”

  “我確實在書上看到過這樣的說法?!甭萌苏f“看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神話里并不是騙人的?!?p>  “像我老伴,它曾今是伏龍真人領(lǐng)的五位仙家之一。伏龍真人走后好多年,我倆才認(rèn)識的。唉,我們老許家好像跟蛇過不去似的,我聽說我們家的一個祖先以前也是和一條白蛇成的親…”

  “伏龍真人是出馬的?他是從關(guān)外來的?”

  “經(jīng)歷過那個年代的人都知道,他還算好的了,其他那些現(xiàn)世神明,說白了不過只是地方領(lǐng)袖,難聽點就是軍閥。”

  “確實,那是個兵荒馬亂的時代,一個人人為國而戰(zhàn)的時代,只不過每個人的為國之中多少帶點私心。”

  “沒辦法,都得活命啊”許大夫說,“其實啊,那些人之所以會超越凡人,就是因為被奉為神明?!?p>  “哦?”

  “生物思考的時候,會產(chǎn)生強大的能量,而為信仰思考會讓他們產(chǎn)生大量的這種能量,那些神明會通過這種力量修煉,并為己所用?!?p>  “難怪老話會話,佛爭一柱香呢。”旅人喝干了剩下的茶“老先生,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龍么?!?p>  “雖然我沒親眼見過,但我覺得一定是有的?!?p>  “可是如果有,為什么它們從沒有留下仍何證據(jù)呢?”

  “來跟我上樓”許大夫擺了擺手,式意旅人跟他上樓。

  旅人隨著許大夫上了樓,許大夫從箱子底下扯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拍了拍然后吹去了上面的灰塵。待浮灰散去,文件夾頓時薄了很多。

  許大夫?qū)⑽募A遞給旅人,“我當(dāng)年退伍的時候,上面看中我藥草世家傳人的身份,把我轉(zhuǎn)去了國家生物醫(yī)藥研究基地,簡稱國藥局。當(dāng)時有一個項目,就是關(guān)于龍的?!?p>  旅人看著文件上泛黃的字和幾張模糊的照片,被灰塵嗆到打了個噴嚏“感情你們是打算用龍來制藥么…”

  “經(jīng)過多年的研究,我們得出結(jié)論,龍是一種處于動物和純能量體之間的特殊物種,這樣一來它們?yōu)槭裁礇]有化石也說的通了。而且,他們體內(nèi)蘊含著強大的能量,足以影響一個地區(qū)內(nèi)的靈氣含量,在改變地形的同時從而一定程度上改變風(fēng)水…”

  “龍脈就是這個意思么…”

  “也可以這么說?!痹S大夫嘆了口氣“可惜我們始終沒找到一條龍啊。”

  “這么說,伏龍山里可能真的有龍嘍。”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真人失蹤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小毛孩子呢?!?p>  正當(dāng)許大夫準(zhǔn)備繼續(xù)在說下去的十候,樓下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隨后聽見有人喊“許大夫,許大夫在嗎?!?p>  “我在樓上呢,你先等會兒我這就下來?!?p>  許大夫剛從閣樓爬下去那人也上好上了二樓,那是一個粗壯的漢子,頭上裁著頂安全帽兒此時正滿頭是漢的喘著氣兒。

  “這不工程隊大隊長嗎?!痹S大夫看了一眼來人“找我這個老頭子什么事兒啊。”

  “出大事兒啦?!蹦菨h子說“今天我們在山上架鐵塔拉電線的時候不知道怎么遇上了泥石流,現(xiàn)在工程隊的工人還有山下馬路上開車的傷了十幾個,鎮(zhèn)上醫(yī)院那幾個外科大夫根本忙不過來,這不讓我來請您了么?!?p>  “泥石流,這幾天都沒下雨哪來的泥石流?”

  “您問我我也不知道啊,總之您快跟我走吧,救人要緊啊。”

  許大夫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被那漢子扛著跑了。

  見倆人走了,旅人便繼續(xù)看手里的文件,發(fā)現(xiàn)一切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

  國藥局,由組織全權(quán)負(fù)責(zé),提供資金,設(shè)備,技術(shù)與人員,真接聽命于最高政府…項目編號1003,代號尋龍,全部參與項目工作人員名單,文件維護(hù)專員與醫(yī)藥研究組長許宣,副組長吳八斗…特別技術(shù)協(xié)助顧問白無銘…

  “什么情況,許大夫是組織的人?老白也是?他可從來沒和我說過?!?p>  正當(dāng)旅人打算繼續(xù)翻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后面幾頁文件全粘在一起了?!疤澦€是文件維護(hù)專員…”旅人想“不過他為什么把這東西隨便給我看了,是老糊涂了?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

  正當(dāng)旅人苦惱時,老秦突然探出了腦袋。

  “那啥,校工先生,你確定不吃點么,你不吃我們真吃光了昂。”

  “嗯,我不吃,你們吃吧?!?p>  “看啥呢這么認(rèn)真?!崩锨販惲松蟻怼斑@相片上烏漆麻黑的長蟲有啥好看的,咦,吳八斗,這不是吳大哥他爹么?!?p>  “嗯,他?”旅人想起來自確實在村里見過他,在映像中是個手抖個不停的干巴老頭兒“他又和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

  “嗯,我聽說他和許大夫以前是同事。當(dāng)年我娘帶我來投奔吳老先生的時候,我才八歲,染了惡疾,是他請許大夫給我冶好的?!?p>  正當(dāng)旅人正打算在問些什么,樓下傳來了吳爸的喊聲“喂,你小子別去招惹那匹馬,當(dāng)心它尥蹶子踢你?!?p>  “壞了?!甭萌讼耄澳羌一锲饬业暮?,除了我誰也不親近,萬一把那孩子踢壞了等他家里人來了可怎么交代啊?!?p>  旅人趕緊下了樓,面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那孩子正座在馬背上撒歡兒,而他的馬兒確一反常態(tài)的平靜。

  當(dāng)高空掛著的太陽開始一點點偏西的時候,三人踏上了回村的路。鑒于安全起見,他們決定把孩子留在許大夫家中,到伏龍寺找方丈了解情況后在作決定。

  回村的山路上,旅人的馬兒背上多了一麻袋包裹,走的慢了許多,吳爸則是多扛了袋化肥。只有老秦挑著對空擔(dān)輕松的走在最前邊。

  “我說老秦啊,今天你的茶葉咋就都賣完了啊?!?p>  “山上茶莊下來的一個人,聽說是涌泉村的茶葉,就直接連籮筐全買了?!?p>  “不夜侯茶莊么,怎么,他們自己好幾畝的茶山還用的著出來收么。”

  “我也問那人了,他說不知道怎么今年收成特別不好?!崩锨匕驯鈸?dān)從肩上換到手里“對了,我在集市上碰見村頭老五了,在那兒賣炒栗子哩?!?p>  “我說怎么這幾天沒見到他人兒?!眳前终f“他兒子不在首都工作了么,怎么不把他接去享福啊?!?p>  “我也問他了,他說他前幾天剛寄了筆錢給他兒子湊買房首付,享福估計要在等幾年了?!崩锨卣f“而且那小子恨透他爹了?!?p>  “咋了,老五對他兒子挺好的呀?!?p>  “老五年輕的時候不蹲過幾天班房么。”

  “這我知道,那不是因為城里來的個什么公司強征村里的地么,他帶全村人出頭把那些人趕跑了,鎮(zhèn)上執(zhí)法官判了他個尋釁滋事,拘留了兩天?!?p>  “就因為這事,他兒子考公務(wù)員的時候給查出來了,結(jié)果沒考上?!?p>  “唉,造孽啊?!?p>  “對了吳大哥,那些廢鐵你賣的怎么樣?”

  “喲,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眳前终f著從口袋里套出一疊鈔票“來,這是你的,校工先生,這份是你的?!?p>  旅人接過錢,發(fā)現(xiàn)的昊爸的另一只手上提著一把生銹的劍“怎么,這把沒賣出去?”

  “不,我看這把料子挺好的,帶回去打把柴刀用?!?p>  三人一路邊走邊說,走在最前面的老秦掹的發(fā)現(xiàn)前面的路被土塊和巨石擋住了,幾個戴安全帽穿反光背心的人正忙著放路障。

  “這是怎么了?”吳爸搶上一步問。

  “今天早些明候發(fā)生了泥石流,山上拉電線的工人傷了好幾個?!?p>  “這么嚴(yán)重。”

  “還不止哩,這土石一路沖到山下公路上,現(xiàn)在外面的車子是進(jìn)不來嘍。”

  “那這兒什么時候可以通?”

  “最早也得明天?!?p>  三人頓時犯了難。

  “這下怎么辦啊?!眳前肿チ俗ヮ^發(fā)“要是明天回去我媳婦兒可得擔(dān)心死我了?!?p>  “我記得從這里繞下去到河邊應(yīng)該有個渡口,我們走水路回村吧?!甭萌苏f。

  “唉,不是,你才剛來怎么這么清楚?”吳爸問。

  “我在火車站里看到墻上掛了這一代的地圖,特意記過了?!甭萌苏f“一直走南闖北的,都養(yǎng)成習(xí)慣了。”

  等三人趕到河邊,老遠(yuǎn)就看見了艘烏蓬渡船。趁船還沒走趕緊上了船。

  船上除了船夫也沒多少乘客,只有一對母子和一個扛著土槍的獵人。

  吳爸和老秦似乎和那獵人挺熟,一上船就打了招呼。“喲,老槍桿兒,這么巧啊?!?p>  “沒想到會遇上你們?!鲍C人說“怎么,上鎮(zhèn)上趕集兒?

  “嗯,你呢。”

  “來買點肉,回去包餃子。”說著晃了晃手里的一大塊肉。

  “你還用的著來買,你在山上不隨便打么。”

  “唉,別提了,不知道怎么的,今年山上的鳥獸都根沒了影似的。”

  “都什么年代了,要不你就別守著山打獵了。你看看你,還扛著把槍,時代變啦!”

  獵人笑了笑不說話。

  另一邊,旅人正在和船夫交涉。

  “我說這位先生,馬真的不能上船,我這小船真塞不下?!?p>  “那行吧?!甭萌藦鸟R兒身上解開麻袋扛在自己身上,摸了摸馬脖子,“老伙計,你先自己回去吧?!?p>  當(dāng)眾人都坐下后,年輕船夫一撐竹桿正要開船。岸邊又趕來了一個人,不停的招手式意。

  好一會兒,那人終于上了船,將身上的東西一放便喘開了氣兒。旅人打量了他一眼,長相挺年輕的,束這長發(fā),一身青布衣裳,模樣挺秀氣。

  “這不是伏龍觀的小道士么,也來趕集兒啊?!眳前謫?。

  “是呢,來買點東西?!毙〉朗空f“吳先生,和秦先生也在啊?!?p>  “你這買的都是什么東西啊?!眳前挚戳诵〉朗康牟即谎?,里面全是山楂。

  “嘿嘿,師父讓我買點山楂回去做糖葫蘆賣,好樸貼家用?!?p>  “我知道,你在村里賣糖葫蘆不都好幾年了么。”

  “沒辦法,香火比不上廟里,村里頭還有個神棍和我們搶生意,想掙錢只能這樣了。”

  “回去和你師父說,有啥困難讓他來找我和老秦。我們幾個好歹也勉強算是師兄弟?!?p>  船上幾個人似乎都認(rèn)識,聊的熱火朝天。旅人一句話也插不上,感覺有點無趣。他將手插進(jìn)河水?dāng)嚵藬?,不是很涼,很讓人舒服的感覺。同時也在擔(dān)心他不在的時候另外三個人能不能把嬰兒照顧好。

  “我說船家。”獵人問到“今年這個季節(jié)的水位好像比以前高了很多啊?!?p>  “這位先生好眼力?!贝蛘f“今年的水位可比去年高了四五米呢。”

  “這也真奇怪,最近也沒下雨啊,怎么水漲那么多?!鲍C人盯著水面疑惑不解“對了,這個季節(jié)的船夫不都在楊子江上拉生意么,你怎么上這兒來了?”

  “不敢去啊,現(xiàn)在楊子江上又是抓歹徒又是鬧魚災(zāi)的。本來我一個大哥也要和我一起來的,可他運氣好接了個大生意,拉一個老頭去華亭,人家給好幾千?!?p>  “要我說現(xiàn)在這河水會漲這么多肯定和那幾個人脫不了關(guān)系。”吳爸說

  “哪幾個人?”船夫問。

  “不就是那幾個從大城市回來的渾小子么,以前在村里整天正事不干,盡偷雞摸狗?,F(xiàn)在回來拿了張什么證說是政府把山給他們承包了,一天天的又是采石又是伐木,還堵河捉魚,好好的山頭給他們整的亂七八糟的?!?p>  “可不是嘛?!鲍C人說“那天我上山打獵碰著他們了,非說山是他們的,我上山打獵必須先交錢,氣的我差點給他們一槍磞了。那天老秦你不是也來采山了嘛,他們也問你要錢了對吧?!?p>  老秦在一邊點了點頭。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聊個不停。一同乘船的那對母子也沒消停,那孩子應(yīng)該是暈船,吵鬧著要下去,當(dāng)媽的怎么安撫也不行。

  “你在鬧我就把你扔河里喂魚?!蹦悄赣H嚇唬孩子說。

  “在船上這話可不能瞎說?!贝蛘f。

  船夫不樂意也說的過去,他們行船的有忌諱,那母親的話正是犯了忌。

  “我就是嚇唬嚇唬孩子,又不當(dāng)真?!?p>  “你不當(dāng)真,河里的東西可未必不當(dāng)真啊?!毙〉朗空f。

  “哎呦,你這小牛鼻子說話可真有意思…”

  話還沒說完,小船掹地一震,像是撞上了河里的什么東西。

  “船家,這水下有大石頭?”獵人問。

  “沒有啊,這水路我都跑了多少年了?!?p>  獵人警惕的從背上取下獵槍。剛提醒大伙說加點小心,河底就冒起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嘭的一聲頂在了船底,小船被頂?shù)膭×覔u晃起來。一會兒之后,只見水面之下有一卡車大小的黑影沖了過來。

  獵人早把槍上了膛,瞄準(zhǔn)后給了那玩意兒一槍。

  那玩意兒吃通躍出水面,竟是一條紅白相間的大鯉魚,而剛剛那一槍僅僅只是磞掉了幾塊鱗片。

  正當(dāng)所有人對這卡車大的鯉魚發(fā)愣,大鯉魚一躍而下,巨大的水花把整條船打翻了。

  好在船夫早把船劃問岸邊水淺的地方,所有人跳船之后都在水里站住了腳。

  大鯉魚仍不死心,也不怕自己擱淺,經(jīng)直沖了過來。

  “老槍桿兒你再給他一槍啊?!眳前趾暗?。

  “不行啊,我槍進(jìn)水了打不了?!?p>  吳爸又對小道士說“快用你師父教你的把這妖精收拾嘍?!?p>  “我沒對付過這個級別的啊,而且這大魚比我?guī)煾改昙o(jì)都大。”

  當(dāng)大鯉魚越游越進(jìn)時,老秦掄起扁擔(dān)朝它沖了過去。

  “老秦上了,老秦好帥?!眳前忠贿吙粗锨睾痛篚庺~在水里一上一下,打的有來有回。突然,他們兩個全都沉進(jìn)了水里。“嗯…老秦沒了?”

  一大片水花冒了出來,老秦和大鯉魚又從水里浮了出來,不過老秦正騎在大鯉魚腦袋上,用扁擔(dān)死死砥著大鯉魚的頭頂,嘴里似乎在嘀咕什么。

  一會兒之后,大鯉魚丟下老秦,鉆進(jìn)了深水里,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行啊你,你跟他說了啥讓他放你走的。”

  “報涌泉村的名號就是了,在這片山里修行的,哪個敢動伏龍真人罩著的村子。”

  旅人此時正在岸上清點麻袋里頭的包裹,發(fā)現(xiàn)少了最重要的那個黑色箱子。一望河對岸,發(fā)現(xiàn)它正在水里一沉一浮的漂向了對岸。

  對岸有一個戴紅頭巾的人,似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他從水里撈起了箱子,旅人正打算讓他幫忙送回來,沒想到那人看了箱子里一眼拎起來鉆林子里跑了。

  旅人急的大叫,正打算跳水里游過去追。被獵人一把拉住。

  “別追了,要不回來的,看見那人的紅頭巾沒,那是個山賊。”

  “不行,那個箱子特別重要,說什么也要搞回來?!?p>  “什么玩意兒那么重要啊?!?p>  “里面可是三十萬??!”

  “三十萬?!”在場的所有人一同大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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