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個什么東西……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來你們店看看,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挑珠寶,清客吧?!泵飨лp蔑的看了妘憂婂一眼,不屑的說道。
“這位小姐,本店沒有清客的先例?!闭乒癫槐安豢旱溃z毫不慌。
一聽這人說出這么囂張可笑的話,妘憂婂真心有些厭惡,若是旁人許是會放任她這樣,畢竟能說出這話的多少有些身份。
但她妘憂婂可不會給她這個面子,再怎么說這巖玉軒現(xiàn)在也是她的地盤了,想鬧事也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小姐架子這么大,你誰???”妘憂婂上前一步,冷聲問道。
“這可是明太傅的掌上明珠,還是未來的二皇子妃,你們得罪不起!”一旁的姑娘得意的說道。
“她是沒長嘴嗎,還需要你替她回答。小心思收一收,你以為這么做別人就把你當回事了嗎?”
“還有,以皇子妃的名義在外作威作福,還真是丟人??!難不成太傅府中的教養(yǎng)就是這般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真是長見識了呢?!?p> 二人被堵的啞口無言,明惜更是氣憤不已,從來沒人敢這么說她。
“你……我今日非要教訓(xùn)你不可!”
“好,我等著!”妘憂婂今日還就要看看這姑娘能拿她怎么樣。
明惜派去了婢女,想必是去找人。這期間掌柜的想勸妘憂婂離開,可她拒絕了。
不過片刻,巖玉軒門外就來了十幾個壯漢,在外面圍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任何人出去,店里還有零星的幾個顧客,都躲得遠遠的。
“只要你跪下磕頭認錯,本小姐就……”明惜知道自己的人來了,說話就更有底氣。
“別廢話,要動手趕緊的?!眾u憂婂覺得聒噪,抬步朝外走去。
“把她給我抓起來!”
壯漢們將妘憂婂圍住,其中一個上前想要抓她,妘憂婂冷冷看了他一眼,側(cè)身迅速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一聲脆響,周圍人都懵了。
“愣著干什么,一起上給我抓住她!”明惜不顧形象的大喊著。
剛才那一巴掌妘憂婂只是想試試力度,太久沒扇人,回憶一下手法。
等這些人沒有章法的撲上來時,妘憂婂就將袖口中的迷藥撒出,他們就接二連三的倒地不起。
轉(zhuǎn)而妘憂婂朝明惜走去,眼眸里盡是冰冷,明惜看著有些害怕,顫聲說道:“我是太傅的女兒,你不能動我……”
“是嗎?”妘憂婂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下一刻順手兩個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毫不憐惜。
“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
明惜的臉頰頓時腫的老高,一開口就生疼,不敢再做什么。妘憂婂好心讓開,只見她捂著臉邊哭邊跑了。
“戲看夠了,就都散了吧。”掌柜的出來說道,接著將妘憂婂請了進去。
“剛鬧了這么一出,巖玉軒這幾日可能會有麻煩,你能處理嗎?”妘憂婂看向掌柜緩聲問道。
“請問姑娘是……”掌柜的眼神中帶著些探究。
妘憂婂懶得跟他廢話,將冊封郡主那日御賜的腰牌拿了出來,這就是身份最好的證明。
“草民見過郡主!”巖玉軒的眾人當即就要行禮,妘憂婂及時制止了。
“今日我只是來巖玉軒看看,門口記得立個牌子,寫明太傅之女不得入內(nèi)。還有,門口那些人記得丟回去,礙眼……”
“是,草民這就去安排……”
掌柜的走了,妘憂婂也不想在這留著,直接打道回秦府。
“妹妹,陛下說是要宴請貴客,在皇宮設(shè)宴邀請我們一同去,你若是不想去此事便罷了?!鼻鼐w深今天難得回來的早,就等著和妘憂婂說這件事。
“貴客?如今還能有什么貴客來燼荒城……”妘憂婂想不通,此事確實有些突然,今日去幽人堂他們也沒提起。
“去了不就知道了!”
“母親可去?”妘憂婂問道。
“父親說是要帶她去散心,想必是不想見陛下?!?p> “行吧,那我們?nèi)ァ!?p> 妘憂婂也想看看如今到了這時候,陛下招待的是何方貴客!
宮宴在兩天后,妘憂婂一早便被秦緒深拉著進了宮,說是要帶她去見個人。
“進去吧,哥哥在外面等你?!鼻鼐w深莫名其妙的對她笑了笑。
也不知道她哥在搞什么,輕推開門,妘憂婂走了進去,還沒走兩步就被抱了個滿懷。剛要推開,聽見熟悉的聲音,妘憂婂放下了戒備。
“憂婂,好久不見,我真的好想你……”
“抱這么緊是想勒死我?”妘憂婂笑道。
不舍的松開手,顧簡蝶轉(zhuǎn)而挽上了她的胳膊。
“看來你是真有事瞞著我,燼荒城皇宮能見到你,說說吧?!眾u憂婂看向她,眸色間多了幾分溫柔。
“我其實是燼荒城顧太尉的女兒,皇后收我為義女,我這才可以進出皇宮。之前偷偷跟著哥哥去梧契城做生意,這不才遇見了你!后面聽說你出事了,打聽了好久才知道你來了燼荒城,還成了長公主的女兒,我真心替你高興!”
顧簡蝶一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最后還是秦緒深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她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那你和我哥是怎么認識的?”妘憂婂突然有些好奇。
“還不是我哥總是跟他搶生意,兩個人可幼稚了,我跟你說……”
這時秦緒深突然一個冷眼望過來,顧簡蝶熄了聲,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哥,你這性子收一收,不然得嚇跑多少女孩子?!眾u憂婂笑著說道,她哥只有面對家人時才很柔和,這一點她早有發(fā)覺。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先進去?!鼻鼐w深在這件事上沒有說什么,也絲毫沒有將自己的冷態(tài)度放在心上,這些年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此次的宴會很是隆重,大大小小的朝臣,甚至是有些地位的商賈都參加了。
看著密集的人,妘憂婂有些不適應(yīng),跟著秦緒深坐在了席位上,便不再關(guān)注周圍的情況。
“隆重的有些過度,不是嗎?”秦緒深似是感覺到了妘憂婂情緒不高,轉(zhuǎn)頭問道。
“看來哥哥跟我想的一樣,來都來了,靜觀其變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