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初旭那邊占了動手的先機,陸海龍的鼻子被打出血了。
但是最終初旭還是吃了體格上面的虧,陸海龍憑借身大力不虧,后期把初旭壓在身下,等到眾人把陸海龍拉開,初旭那邊身子已經(jīng)佝僂起來。
王助理那邊一面報警,一面撥打了120!
晚上的時候牛文舉從醫(yī)院那邊得到消息,初旭肋骨斷了一根,身上多位置軟組織挫傷,陸海龍除了臉上有點腫,其余的沒事。
“明天讓燕子去這個地址上班,一周培訓,剩下的看她的造化!我要是你最起碼得全都用一下,不然虧得慌,哈哈……”
初旭那邊構成了輕傷,陸海龍不光是拘留,還得賠錢。
老于那邊直接給陸海龍送達了開除決定,另外店內(nèi)也墊付了醫(yī)療費,初旭的家長不依不饒,一個勁的要追究陸海龍的刑事責任……
終歸一條,王建的目的達到了。
有了陸海龍的事情,傳菜組那邊安靜了,王建怎么擺弄都行,即便是胡國雙那邊偶爾偷懶,其余人沒人敢有半點不從。
“采花不敗花,你不懂哈哈……”
拿著王建那邊送來的電話號碼,牛文舉直接撥給了王燕,此時對方正在家里休息。
“晚上我回家找你!”
聽到這個讓人興奮的消息,王燕立馬換了個人,本來在思考怎么和牛文舉說分手的事情,沒想到牛文舉竟然給自己完成了這么重大的事情,王燕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這一夜注定不眠,云驟雨斜花落盡,王燕摟緊了牛文舉,寂靜的出租屋內(nèi)只能聽到兩人的喘息聲和木柴的噼啪聲。
“這件事是個契機,雖然還不能實現(xiàn)你開珠寶店的夢想,至少距離珠寶近了!我欠了一大堆債,跟我在一起只能耽誤你,剩下的靠你努力吧!”
長久的沉默過后,牛文舉打破了沉默,王燕身子僵了一下,緩緩抬頭,望著小夜燈里牛文舉臉型的輪廓。
“你難道不想說點什么嘛……”
“我過年二十六了!騙人的話從我嘴里說出來就和真的一樣,你信了就害了你一生!我都不知道自己將來能否翻身。給你多少承諾都是假的!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你讓我給你畫餅還不如你自己來得快!”
經(jīng)過蔡國興的指導,牛文舉內(nèi)心里關于未來已經(jīng)有了模糊的計劃。
這個計劃實施起來需要共患難的人,王燕顯然不是。
對方做什么事情目的性都非常強,從制造和老板的緋聞到利用牛文舉,哪怕去珠寶店這件事。
牛文舉不確保對方會不會是下一個韓曉鳳,心機女在自己功成名就之前,牛文舉選擇敬而遠之,哪怕是心里十分不甘。
“你這人太實在,有時候騙騙人也是一種手段,但是你都不肯,真是!騙我一兩句也好嘛……”
“哈哈,我喜歡貨真價實的!”
“你不累啊,討厭!”
感情戲不是牛文舉擅長的,從今以后也不會去嘗試。
一夜瘋狂,第二天牛文舉起來的很晚,拉開窗簾,枕邊放著前階段牛文舉寄存在王燕那邊的存款,還有一部銀色灰小靈通,看的出是王燕以前用的。
“分的真夠清的,可以呀!”
捏了一下錢的厚度,牛文舉知道王燕把多開單那部分錢也給了自己,說明對方不想欠自己的,牛文舉暗道無情最是女兒家。
收拾好心情重新上班,牛文舉反倒輕松了很多,鑰匙還給了胡國雙,另外丟給對方一盒煙。
“你怎么不留一下?燕子去BJ那邊培訓了,昨晚上就已經(jīng)訂好了,你要是留肯定能夠留住,燕子那性子輕易看不上別人的!”
拿著鑰匙,胡國雙帶著牛文舉到了逃生通道,牛文舉微微一愣,暗道賤人真是能夠忽悠人。
“算了,你和麗麗好好地,到時候我喝你們的喜酒!我背的東西太多,沒必要讓一個女人幫我扛,況且我也背不起她!你咋打算?”
望著胡國雙,牛文舉把手里的香煙丟掉。
“還能咋打算,我在聯(lián)系親戚,看看能不能南下干點啥!現(xiàn)在求人都不好整,干啥都得花錢,曹!”
話題回到胡國雙那里,對方并沒有說教牛文舉時候的那份淡定,看得出心里滿是掙扎,兩人的談話就這樣沉默結束。“有沒有合適的地點,開買賣的那種!”
想來想去,牛文舉腦海里始終徘徊者蔡國興的那句話,哪怕是弄個地攤也比跟著別人干好得多。
再加上這階段不斷經(jīng)歷的各種事情,萬達周店長那個垃圾人。
就是為了遠離這種小人,牛文舉也不想在明上號繼續(xù)玩下去了。
“你真想走?你前途這么好……”
牛文舉忽然的一句話讓胡國雙愣住了,根據(jù)胡國雙的了解,整個明上號大呼想走的人不少,真走的沒幾個。
甚至還有人從進入明上號開始就在張羅,三年五年在那邊張羅,就是沒見人離開。
“干夠了,賺錢的速度趕不上我那邊用錢的速度!沸點過去了,我得為了自己人生謀劃了!你知道現(xiàn)在深圳的工資多少錢么?那種賣東西的售貨員?”
想到師傅那邊的電話,牛文舉心里就不舒服。
賀園隆和那邊一個老朋友推薦了牛文舉,對方那邊希望牛文舉能夠過去做海鮮,每個月一萬。
這個數(shù)字即便是做過百萬富翁的牛文舉也是非常心動的,后來賀園隆才說這在那邊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價格。
深圳!新中國最好的特區(qū),以那邊為中心,周邊輻射開來做的都不錯!打工人每個月拿到四五千不是問題,在哈爾濱呢?
牛文舉做到了助理級別也只是兩千出頭而已,每天工作十二個點,只能夠見到一頭的太陽。
以前牛文舉聽過暗無天日這個詞,切身感受的時候才知道這個詞里面包含了多少心酸。
“你找徐紅紅或者浣薇,他倆是本地人!正好燕子不是走了,浣薇那小姑娘對你有意思,閑著干啥?那大長腿肯定舒坦,徐紅紅那個也不短,大學生都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