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薛平按時起床,隨后去廚房里隨意煮了兩包面條完成了早餐和午餐,作為一個暫時的無業(yè)者,他只能使自己的生活過得盡量的簡樸,如果做不到開源那就只能節(jié)流了。
薛平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電視機里的新聞,像他這個年紀(jì)除了一些動漫外喜歡的電視節(jié)目就只剩下了新聞,畢竟最近幾乎都沒有什么好電視劇。
薛平看了看電視里的新聞,哪里發(fā)生了地震,哪里的居民失蹤了,目前安全會正在調(diào)查,哪里突然出現(xiàn)了恐怖的怪物,接著開始講述一些最新的科技政策以及最近幾年持續(xù)上漲的就業(yè)壓力和相對應(yīng)得幫扶政策。
薛平看了看,只是嘴角一揚,略帶嘲諷,每一年都差不多,但是問題始終在那里,因為想不到根源性得解決方法只能說是讓少部分人受益,而另外一些人就各憑本事了。即使世界有神,人們還是按照自己的軌跡生活,因為這些神根本沒有空暇。
叮咚
薛平收到了一條消息,是自己的好友王超發(fā)來的,發(fā)在了自己在神院讀書時的寢室群中。
“哥們,最近如何?兄弟做生意發(fā)了筆小財,要不一起聚聚?”
“我去,你小子可以啊,這么快就發(fā)了?”
“兄弟,在哪發(fā)財?能不能帶一個?”
薛平看著寢室群中的消息,無味雜陳,一邊是替自己的好兄弟高興,另一邊是自己過得實在是有些僵硬。于是他手指在手機上按了一通,打出了一句話,后來又覺得不妥,最后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個字。
“聚!”
“媽耶,老薛說話了?!?p> “薛哥這么能夠潛水的人居然也能夠被炸出來?!?p> “還是老王面子大啊?!?p> 幾個室友在群里發(fā)著消息,畢竟畢業(yè)后大家要么找工作,要么考神官職位,或者想繼續(xù)深造的可以參加一年一度的選民考試,雖然都是在一個城市里,但是大家都沒有什么時間或者機會聚一聚。
“地點定了,就在黎明大酒店,明晚八點,怎么樣?”
“可!”
“行!”
幾個人回復(fù)著消息,就這樣決定一聚了,薛平回復(fù)完后決定走出家門去透透氣。
……
白日夏季總有一點酷熱感,但是在這個世界中那些熱都是適度的,只會讓你體會到了季節(jié)的不同不會把你給熱到徹底自閉,除非自己作死,在大夏天穿棉襖羽絨服之類的出門。
薛平的家在一個屬于城郊結(jié)合的地方,因此背靠一座小山,但是出去不遠處就是公交站,以及一些配套的小商場和超市之類的,這些店鋪主要是販賣日用品,因為它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保障最基本的民生需求。
街道上有人在唱歌,街頭藝人,在這個世界還是比較常見的,在加上近幾年就業(yè)形式愈發(fā)多樣,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采用各種靈活的方式就業(yè)。薛平聽著神河小調(diào),走在街上,他喜歡散步,散步有助于思考,也是一種最直接的觀察生活的方式。
景色始終有點模糊,這大概是因為他近視,但是把眼鏡握在手中。一切都朦朦朧朧,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或者說是世界的目光,自己一個人行走在這個世界。白日里一切似乎都那么普通,普通而又平凡,他覺得自己如此的孤獨,同時又如此的渺小,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可還是要努力生活下去,無論如何,生活就是這樣。
薛平的散心之路很短,也就離開家?guī)坠镒詈笥肿呋厝?,卻又很長,他在這段路上思考了自己的一生,從小時候上學(xué)接受教育開始再到全國統(tǒng)一神明學(xué)考試,最后到進入一所普通神院就讀神理學(xué)專業(yè),他一路走來都在堅持自己的夢想,因為對于他來說如果不能從事有意義的或者自己喜歡的行業(yè)人生就太無聊了。
下午兩點了,回到家中的薛平洗了把臉又繼續(xù)埋頭翻閱教材準(zhǔn)備幾個月后全國一年一度的選民考試,這是他第三次挑戰(zhàn)了,事不過三,如果這次繼續(xù)失敗,那么他也可能會暫時妥協(xié)吧。
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薛平從貓眼里看見了一個身著金邊白衣的人,帶著袖章,但是面目被遮擋住的人。
這是,這是,思想會的人?!思想會是一個極其神秘且重要的組織,薛平也只是從書本上了解過,這幫人處理的事務(wù)多半和神有關(guān),因此作為普通人是幾乎不肯能遇到他們的,而現(xiàn)在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在自己的屋外。
咚咚
屋外的人再次敲門,動作似乎是機械似地十分標(biāo)準(zhǔn),由于面目被遮擋他根本不知道對方此時地表情。
不會是偽裝成思想會人的騙子吧?
“你放心,我不是騙子?!?p> 門外的人未開口說話,但是話語在薛平的腦海中響起,在一種震撼中薛平將門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