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位大師互相對視一眼,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只能點(diǎn)頭同意。
于大師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三個富戶身上:“三位,于某剛剛救了三位的命?!?p> 說到這里,這三個人又不是傻子,哪里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三人連忙從腰間解下錢袋,遞給于大師。
于大師滿意一笑,自己拿了其中兩袋,剩下一袋遞給其他兩位大師,示意他們平分。
旋即開口說道:“三位體內(nèi)被那臟東西留下的手段,已經(jīng)被于某給消除掉了,因此,三位盡管放心回去就好了,保證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而且現(xiàn)在州城的鎮(zhèn)守大師也來了,三位就更不要去擔(dān)心了。”
聽到于大師的話語,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旋即連忙抱拳出聲感謝,緊接著離去。
另外兩位大師面帶笑容的將錢財均分,旋即出聲說道:“現(xiàn)在俺們也算是明白那臟東西為何只對郡守和其他大師出手了,因為它對整個城池的人,都下了手段啊.....”
于大師瞇了瞇眼睛:“走,先去找州城的鎮(zhèn)守大師把,若是他們不能想個好辦法......反正士紳豪商咱們熟悉,到時候咱們就去找些士紳豪商,幫他們有償把問題解決了。”
“剛剛我注意到了,那些人出現(xiàn)問題,是在大家聽了我的話之后,出現(xiàn)開心安心的情緒之后,才爆發(fā)的,想來,平時多半是沒什么問題的?!?p> “當(dāng)然了,這點(diǎn)咱們沒必要和州城的大師們說,你們覺得呢?”
聽到與大師的話語,一位大師遲疑道:“于大師,現(xiàn)在還想著撈錢....是不是不太好?!?p> 于大師皺了皺眉頭:“你們也看到他們十五個的下場了,指不定我們哪天也就步了后塵,瞻前顧后,怕是連四菜一湯都吃不上?!?p> 聽到于大師這么說,其他兩位大師不禁愣了一下,旋即遲疑幾秒,點(diǎn)頭表示了同意。
于是于大師也不再多言,直接帶頭朝著郡守府而去。
探查整個天化郡城,并沒有出動全部人,還是有幾位州城的大師留守在郡守府的。
很快,于大師和另外兩位大師便來到了郡守府。
進(jìn)入郡守府之后,于大師立刻就向留守的州城鎮(zhèn)守大師說明了情況。
對此,州城的鎮(zhèn)守大師感覺到異常的震驚:“什么?你的意思是說,那臟東西在全城人的身上都留了陰邪手段?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fā)?只有防御法器才能順利祛除?”
于大師連忙點(diǎn)頭:“正是如此?!?p> 這些州城的鎮(zhèn)守大師不禁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
“你先出去吧。”一位州城的鎮(zhèn)守大師揮了揮手,示意于大師和另外兩人先出去。
于大師愣了一下,不過也不敢違抗這些人的命令,于是邁步走出了屋子。
很快,屋子內(nèi)就只剩下了這些州城的鎮(zhèn)守大師。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死寂。
半響,有人率先開口:“這件事似乎有些超脫掌控了?!?p> 又一人嘆氣:“現(xiàn)在怎么辦?”
一時間,氣氛再次沉默下來。
半響,有人開口說道:“先等他們探查的消息?!?p>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也不再多言,安心等待著。
終于,外面響起了嘈噪聲音,那些前去探查的州城鎮(zhèn)守大師都回來了。
他們連忙一起迎了出去。
一位探查回來的州城鎮(zhèn)守大師開口說道:“情況不樂觀,我們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說明那臟東西多半是朝著南邊或者北邊去了。”
“要不要我們?nèi)畟€人兵分兩路,分別前去南邊和北邊?”
聽到這位大師的話語,一位留守在郡守府的大師,將之前于大師說的話簡單敘說了一遍。
頓時,在場的州城鎮(zhèn)守大師都是面色一變。
“那臟東西有這種手段?這可如何是好,我們的防御法器可遠(yuǎn)遠(yuǎn)沒有范圍性的能力,若是一個一個的去祛除,這得高到什么時候?那臟東西也不用去抓了。”
“是啊,這件事情很難解決,所以,大家不如都來說說怎么辦比較好?!?p> “要不,上報朝廷?讓通天組織出動?他們有通天獸,距離環(huán)境對于他們而言都不是問題,絕對可以很快找到那個臟東西,不像我們,通行不便,若是那臟東西順著官道或者停留在某一城池到還好說,若是跑去荒郊野嶺,我們?nèi)ツ睦镒ト???p> “對啊,這事其實也不能全怪我們,畢竟,我們手里可沒有通天獸那種便利?!?p> “可是,朝廷可不會管你那么多啊,若是朝廷知曉了這件事情,還發(fā)現(xiàn)我們解決不掉,再加上之前那個霍亂寧州的先例,我們絕對不會好過啊?!?p> “若是不報,這天化郡城的人怎么辦?我們不可能逐一的去幫他們解除掉那個臟東西留下來的手段,更何況,流千縣城和連尋縣城多半也是如此,誰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發(fā)作,若是這么多人全死在那臟東西的手段之下,我們可以直接抹脖子了,這樣還好受點(diǎn)?!?p> “是啊,只有通天組織的人,防御法器才能范圍性祛除這些人身上的陰邪手段啊,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若是沒有這檔子事情還好說,我們多花點(diǎn)時間去追殺那臟東西,可現(xiàn)在,這些人那就是個隨時懸在腦袋上的利劍啊?!?p> “這么說來,大家都同意上報朝廷?只是,州牧怕是不樂意啊?!?p> “對啊,若是上報朝廷,他那州牧之職也不用再當(dāng)下去了?!?p> “這可如何是好?”
“要不,我們私下前去朝廷匯報,順帶譴責(zé)一下州牧,把責(zé)任大部分推給他.......”
“似乎的確有可行性.....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佐證,還有被他留在寧州城的六人,也是佐證.....”
“我覺得可以,早就看那老東西不爽了,另外,現(xiàn)在那臟東西可沒有肆虐整個寧州,我們現(xiàn)在匯報上去,頂多受牽連是個瀆職之罪,被趕回宗門,以后做不了鎮(zhèn)守大師....但若是等這臟東西肆虐整個寧州,徹底失控了再上報......怕是我們之中要有人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