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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的模糊會士

19.IS of ELECTRE Method Family

從零開始的模糊會士 天河戀歌 2592 2022-07-09 15:00:00

  【ELECTRE法最嚴重的弱點在于它不一定能提供完整的全排序,所以這個方法可以用于期刊論文——尤其是其中部分方法的逆序問題,比如我準備交給你們倆來一起解決的II,但不一定適用于畢業(yè)論文,尤其是本科畢業(yè)論文。

  ——夏希羽對童曉伊和符雨霄兩人進行科研指導時的內容,1980】

  寫完后,夏希羽看向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到自己后,心中想道:“終于可以考慮ELECTRE法的問題了,這可是我在整個領域中最了解的兩個小方向之一。不過這一次,我需要稍稍放慢一點,發(fā)揮我們的速度。一個月一瓶兩驅的就差不多了,不能往快了發(fā),至少在大二之前不能?;蛘呶疫@幾個月直接搞一次大事?!?p>  行動力很強的夏希羽隨即拿出紙筆開始寫寫劃劃,他在一張紙的好幾個角落里寫上了“PROMETHEE”、“ELECTRE Method Family”、“MACBETH”、“Grey+”、“AHP+”、“TOPSIS”等好幾個專業(yè)術語后,在這些詞語下面寫上了許多“人名(年份)”的標記,個別甚至還有月份,但他還是十分艱難地把其他詞語都逐一劃掉了。

  這一舉動被其他逐漸開始注意到夏希羽的動作、但完全看不懂他寫的東西的同學們定義為“日常發(fā)神經(jīng)”后,也就不再有人往他的方向看了。

  “說不定他以往的成果都是這樣劃來劃去出來的呢?!?p>  這一點成為了幾位見到夏希羽的研究過程的共識。

  當天中午,吃完午飯的夏希羽在食堂門口見到了華船重工的吳港研究所排出的兩名研究員。

  在一刻鐘的商談后,確定了七萬元的科研經(jīng)費和兩篇論文的大致內容,隨后雙方各自離開。

  夏希羽并不在意其他人對自己的關注,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著自己的計劃。

  當天下午,他在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后才開始寫起了論文——雖然暫時沒確定題目。

  “Introduction

  “In July 1966, Bernard Roy, who previously one independent founder of Floyd-Warshell-Roy proedure(1962), presented a paper in Rome in which he used his formal training in Mathematics to develop a practical decision-making(DM) system,now known as ELECTRE.

  It involves a systematic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ll possible pairings of the different options, based on each option's scores on a set of common criteria of evaluation. The result is a measure of the degree to which each option outranks all others.

  The methodology entails the construction of an outranking relation, the generation of concordance and discordance indices (including the notion of relative importance of each criterion) and an analysis of the results obtained from an overall evaluation of all the outranking relationships derived.

  “There are six main versions of ELECTRE-I, II, III, IV, Tri and IS……”

  當夏希羽下意識地準備沿著對ELECTRE法寫下去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哪里出了問題,于是立刻停止書寫。

  在翻閱了有關資料以及自己的有關回憶后,最終在次日晚上得出了結論——

  “不對,這段話有問題。我終于知道問題在哪了!我不能把還沒面世的方法寫進去。在法國的伯納德·羅伊(Bernard Roy)教授最先發(fā)明的ELECTRE方法族的部分方法中,I是羅伊在60年代搞出來的【1】,II是1971-1973年出現(xiàn)的,III是羅伊在1978年創(chuàng)造的【2】,這三個倒是和我那邊的歷史一樣。IV還沒有出現(xiàn),原計劃是羅伊和于戈納爾在兩年后推出的新玩意。我估計我還有最多一年時間,可以試試看把它搞出來。

  “不僅我那邊在1984年出現(xiàn)的IS【3】目前還未出現(xiàn),Tri也沒有,后者更是要到92年前后才會有人提出來,原作者我已經(jīng)忘了是誰,只要不是羅伊教授,我也無所謂是誰,反正也不重要。至于,到我那個年代已經(jīng)成為主流的II和III方面研究……

  “那就不得不最終讓我不得不用一項偶然發(fā)現(xiàn)的、能發(fā)到SCI1區(qū)期刊進而讓我畢業(yè)的、關于II的逆序問題……這個暫且不論,反正那篇論文是我當年偶然弄出來的,基本思路我還是有的,兩個月弄出來一篇轟動半個應用數(shù)學界的世界一流成果并不難。

  “不過……IS作為I在使用了偽準則后的簡化變種,是羅伊和斯卡爾卡(Skalka)在1984-85年前后完成的成果,也可以發(fā)明一下,反正還有四年時間,而且方法本身難度不大,那我就先從這個變種開始玩起來。

  “至于我當年研究了兩年多都沒研究出結果IS的逆序(reversing order)問題,由后人解決就好了嘛,關我一個本科學生夏希羽什么事。我當年沒研究出來的玩意說不定壓根沒有結果。畢竟我拿這個問題去問了那位傳奇學長,他說兩個月可以出結果并答應我合作發(fā)論文,最終在三個月后他也表示‘沒有頭緒’,并建議不要往下研究。老師這才允許我自行選擇什么時候轉向其他研究?!薄?】

  夏希羽就此決定鴿了原定的AHP法研究計劃后,選擇拿ELECTRE方法族開擺,把手上更多的時間暫時分配給允許他暫時放松的《黎明之劍》十幾張素描插圖、第一部全部有關劇情的紀年表以及第一部剩余內容的創(chuàng)作。

  在經(jīng)過了額外兩天的思考后,他決定把攻擊目標先確定為提出ELECTRE IS這一“SCI2區(qū)”的“高地”,然后再去沖擊IV和Tri這兩座“SCI1區(qū)”的山頭。

  “作為使用了偽準則的簡化版,IS比I要簡單,不過我對這玩意的理解也僅限于當年我看到的那兩頁紙,以及其他不同年代的韓語、法語、英語、中文文獻各一篇,后者的四篇中還有不同程度的錯漏。

  “這樣的情況不允許我在遠遠沒有達到可以在原始論文早已不能在網(wǎng)絡上正常找到的情況下,看穿設計者本人的思路。所以我只能依葫蘆畫瓢地創(chuàng)造出IS,這是沒辦法的事?;蛟S會有些批評,但那是成功發(fā)表而不用撤稿之后的事?!?p>  眾所周知——

  一部分上世紀或者上上世紀甚至更早期的古早文獻的丟失很正常,有些只能找到某些相關企業(yè)的書單也很正常,有些只能在某些大學的圖書館的不知道哪個角落里才能找到原文而并沒有上傳到網(wǎng)上更是再正常不過。因此帶給后世無數(shù)研究者的困擾那更是不知凡幾。

  現(xiàn)在的夏希羽,當年的劉初夏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當年的劉初夏不能聯(lián)系上已經(jīng)去世的學者,也不可能讓他們揭棺而起。很多在世學者并不會親自答復學術相關的郵件,而是直接由他們的學生來確認情況,因而忽略掉劉初夏(夏希羽)的郵件也很常見——這些都是無可指摘的、學術世界的日常。

  于是,夏希羽最終放棄了研究老師指定的研究方向上的問題,保留了自己本人想要找到答案的一份研究成果。在僥幸和某位外籍多國院士商討后,一起在某1區(qū)期刊合作發(fā)表MCDM領域的“Liu's(劉初夏的姓氏,他是一作)簡化法”后,以一篇含水量極高的論文平穩(wěn)畢業(yè)。【5】

  對夏希羽來說,這些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除非在自己上輩子意外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帶著人和自己拿刀對峙的那位少女復活在自己面前,否則他不會再主動提及此事。

  想到這里,他又繼續(xù)回憶著當年的ELECTRE IS法。

  就在這時,夏希羽不久前才見過的汪星悅正在敲擊他的窗戶。

天河戀歌

由于字數(shù)過多,請有意了解的讀者前往作品相關中的“19章-注釋與參考文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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