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肉何曾盡虎頭,卅年書劍海天秋。
文章幸未逢黃祖,襆被今猶窘馬周。
自是汝才難用世,豈真吾相不當(dāng)侯。
須知少日拏云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唉,
本來打算用掰開揉碎的方式把故事喂給讀者老爺們,可換來的卻是疏遠(yuǎn)。
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小弟弟都快被你們罵禿了,
吾嘗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xué)也。
既然衣食父母們發(fā)了話,我也不能我想任性我就任性,我想倔強(qiáng)我就倔強(qiáng),看你們誰能把我怎么樣。
畢竟飯都還沒吃呢,不能自個把鍋給掀了啊……
寫作,確實(shí)不能一味的自嗨,更多的是要去了解讀者老爺們喜歡看什么,從而投其所好的去滿足各位觀眾老爺?shù)男枨蟆?p> 畢竟咱不能去學(xué)小鋼炮,一邊給觀眾們喂S,一邊因?yàn)槠狈康土R觀眾不懂得欣賞……
書太多了,
自我取樂只不過是在為自己掘墓,最終迎接自己的無疑是上架成盒。
許是我博文強(qiáng)記廣多涉獵的知識面還不夠,目光所及的區(qū)域又太窄,前文沒有足夠的趣味性去讓讀者老爺們看舒服,是我的錯,我給各位讀者老爺們磕一個,
希望您大人有大量,能原諒則個,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是我囚徒困境畫地為牢,還醉舞經(jīng)閣半卷書,自以為不錯,殊不知只是坐井說天闊,向死奔赴不知錯,非待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最終等到書涼涼的時候,無奈在完本感言寫上:
“我死后,請將我站立著掩埋,因?yàn)槲夜蛑钔炅艘簧!?p> 麥穗越飽滿,它越低頭,文以載道,字以陳情,虛心使人進(jìn)步……
不能覺得從來如此,便是對的,
你們噴的有意義,有價(jià)值,我改。
畢竟聽人勸吃飽飯,我如果寫的真的無可指摘,
也不會曾經(jīng)年少立志三千里,如今躊躇百步無寸功了。
文人嘛,大多書生意氣,文人相輕,大愛一條道走到黑,自認(rèn)生來就是高山而非溪流,自視甚高,自命不凡,
上來便欲于群峰之巔,俯視你等平庸之溝壑,自詡天不生我這人杰,華夏萬古如長夜。做著挽華文于將傾,扶書山于即倒的夢,實(shí)則就是死鴨子嘴硬,是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學(xué)辜鴻銘學(xué)了個四不像的渣渣。
自信得可以殉道的人,只有德國人才是這種人,正因?yàn)橹挥械聡说淖孕攀歉鶕?jù)一種抽象觀念——科學(xué),也就是所謂絕對真理的虛假知識。
所以我在自審后,覺得博覽群書的讀者老爺們的需求,才是網(wǎng)文最大的賣點(diǎn),滿招損謙受益,集百家之所長,習(xí)萬式之劍招,方能悟出那萬中無一的劍中絕學(xué)——萬劍歸宗??!
聽人勸吃飽飯啊……
十年飲冰,難涼熱血,作為十年前就曾動筆寫作的在下,對諸位讀者老爺們的建議,著實(shí)該好好聽上一聽,并聽到心里去,
雖然已經(jīng)到了人間忽晚,山河已秋,時光未旅,歲已白頭的年紀(jì),
早已經(jīng)沒了海到盡頭天作岸,山登絕峰我為峰的勇氣。
但傲骨依舊,耐性尤存,只要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jiān)勁,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的用心去做,
即便到時結(jié)果算不上好,但也不會太差對么?
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于心?。?p> 我亦飄零久!十年來,深恩負(fù)盡,死生師友。
以往大夢春秋,故國神游,無奈李白去后,爐冷劍銹,直到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之際,
才知道我夢里的大唐,早就亡了,
那酒入豪腸,三分化作月光,剩下七分化作劍氣,大筆一揮便是半個盛唐的大唐詩仙,也早便去了。
現(xiàn)如今早已換了人間,又何必非要執(zhí)著自己曾經(jīng)所謂的理想追求?
真?zhèn)饕痪湓?,假傳萬卷書,大俗即大雅,傻樂最應(yīng)求。
小白文才是殺穿一切的良藥啊,
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寫書嘛,難得糊涂……
最后以北島的《回答》結(jié)個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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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
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
冰川紀(jì)過去了,
為什么到處都是冰凌?
好望角發(fā)現(xiàn)了,
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競?
我來到這個世界上,
只帶著紙、繩索和身影,
為了在審判之前,
宣讀那些被判決的聲音。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zhàn)者,
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藍(lán)的,
我不相信雷的回聲,
我不相信夢是假的,
我不相信死無報(bào)應(yīng)。
如果海洋注定要決堤,
就讓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陸地注定要上升,
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
新的轉(zhuǎn)機(jī)和閃閃星斗,
正在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
那是未來人們凝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