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不會真是朱元璋吧
老朱只看一眼這個狀況,心中就憤怒不已。
臉色黑沉沉下來,李不軌就奇怪了,老子貴為縣令,你區(qū)區(qū)一個百姓怎么敢如此狗膽?
“喂!老東西……你什么意思啊?板著個臉給誰看?”
李不軌沖著朱元璋一陣咆哮。
朱元璋老臉拉的很長。
見朱元璋臉色更加兇色,力不故意叫差役們動手把他拿了,關去縣衙大牢。
正要動手,毛驤拔出刀來,呼啦啦的便衣錦衣衛(wèi)隨之涌出。
“呵!趕在本官面前動粗。你們不想活了?”
毛驤大怒:“睜大你的狗眼!”
在朱元璋沒有主動暴露身份前,毛驤當然不能主動暴露身份,但護駕他是必須要做的!
李不軌看見朱元璋有這么多人,心里在嘀咕,這個人莫非是那個朝廷大員?
朝廷大員不在金陵區(qū)域賽龍舟,來這里干啥?
朱標在主持朝廷金陵區(qū)域的龍舟賽事。
胡惟庸和李善長遲遲不見朱元璋,心中在打鼓。
小聲地對身邊的李善長道:“相爺……只見太子,不見陛下,這事有古怪啊。”
“你別想那么多。”李善長雖然故作鎮(zhèn)定,擔心心里慌得一比。
他知道現(xiàn)在的陛下,已經(jīng)不相信他和胡惟庸的話。
上次參了一本張松的壞話之后,陛下去六合縣微服私訪,沒少對他們的信譽減持。
現(xiàn)在陛下只相信他眼睛看見的……
朱標見李善長和胡惟庸兩人在嘀咕。
走過去道:“相爺們在想什么呢?”
李善長是左相,胡惟庸是右相。
右相是輔相,等李善長下課,就是胡惟庸上臺。
見太子陛下過來,胡惟庸連忙低頭表示禮節(jié)。
太子朱標道:“今日是龍舟賽事,大家都不要在意我的身份。古人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p> “是,殿下……”
兩個老狐貍心里可謂是很緊張。
他們不清楚朱元璋在哪里微服私訪。
萬一發(fā)現(xiàn)某個官員玩忽職守,濫用職權,貪贓枉法,屬于他們派系的人,那可就完犢子了。
作為很鐵血的洪武帝,會順著繩子扯,直到把關系人扯干凈為止。
“相爺看起來很有心事啊?!笨匆姾┯鼓歉北砬?,朱標笑道。
“殿下,老臣能有什么心事啊?!焙┯贡砻嫔弦桓焙苕?zhèn)定,心里卻在滴汗。
越是表面上看風平浪靜,內則是越會有事。
作為在朝堂上摸吧滾打多年的老狐貍,怎么不會想到這些呢?
但縱然是想到了要愛刀,卻無法避免這一把懸在腦袋上的刀落下來。
作為文官,已經(jīng)是位極人臣。
成為了阻礙朱家的障礙。
從幾個老臣陸續(xù)的被莫須有殺死之后,他們整日就在心驚膽顫里過日子。
下載的李善長和胡惟庸,也感覺到了老朱手里的刀在他們的腦門上懸著。
什么時候落下,他們是不清楚的……
所以,他們能做的也只是將這把刀落下來的日子延長而已。
因為,朱元璋組建了錦衣衛(wèi)。
他們的日子,可謂是風聲鶴唳。
歷史上,那位皇帝能把大臣像雞狗一樣控制著,恐怕只能數(shù)朱元璋了。
話說朱元璋這邊。
他只冷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李不軌看著朱元璋的背影,忙的讓人把朱元璋的畫像畫下來遞給李文忠去看。
他隱約地感覺今天遇見這個老者是個大人物。
不得不說,他這樣做于事無補。
朱元璋早就對他生了殺心。
接連走了幾個縣城。
都不如朱元璋的心意。
“都同樣是進士出生,比較起來,怎么那么差勁呢?都洪武十五年了,百姓的日子任然很艱苦!”朱元璋現(xiàn)在朝著六合縣走去,在路上他不斷地嘀咕著。
“陛下,六合縣走的不是尋常路啊?!?p> 毛驤的后面還有話,只是不敢說出來。
后半句是:這幾個窮哈哈的縣可是按照陛下的策略在走。
朱元璋當然知道毛驤想說什么。
他老臉沉沉地道:“這個張松。咱家真想砍掉他的腦袋。”
朱元璋也就說說。
他根本舍不得殺死張松。
在他看來,張松是一個不錯的文官。
能敢為人之不敢為。
跟他老朱的脾氣一樣。他老朱就是敢為別的帝王不敢為的事情。
大致也是因為這種惺惺相惜的情愫在那,朱元璋舍不得殺掉張松。
對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好在他張松所做的是為了百姓過上好日子。
要不是這點,估計張松墳頭草都一人高了。
張松這邊龍舟比賽正在如火如荼。
朱元璋悄無聲息的來道張松這兒。
張松因為注意力都在龍舟比賽上,還親自給林真真納威助陣。
咚咚鏘,咚咚鏘……
河面上鼓聲喧天。
矯健的男子們嗨喲,嗨喲的在劃槳……
龍舟像是離弦之箭,向著終點奮力前行!
這時候,老朱悄悄地走道張松的身邊。
“這不錯啊,張縣令!”
張松被老朱忽然打斷興趣,很不高興的憋了一眼老朱道:“別打攪我啊,我正在給人助威!”
朱元璋沒有想到熱臉貼上了他的冷屁股,氣得眉毛直豎。
靠近張松的時候,朱元璋不讓毛驤靠過來。
以免他被張松記住,然后他做事的時候,會暴露他的身份。
現(xiàn)在的張松,對他老朱的身份都耿耿于懷。
朱元璋目前還不想暴露他的身份。
他想看到最后。
因為他聽說了,張松給六合縣定了一個五年計劃。
就看他在這五年里怎么把六合縣建設成為一個讓他老朱都刮目相看的縣城。
其實,現(xiàn)在他張松把六合縣建設得老朱已經(jīng)刮目相看了。
就是這老朱心里還憋著一股勁。
還是不想對張松認可。
在林真真取得勝利之后。
站施工才轉過身來看向朱元璋。
“哎喲,朱老伯啊,您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了?我可是做生意的人。經(jīng)常這里那里去看看,看見好生意就做一做?!敝煸袄仙裨谠诘牡馈?p> 張松笑了:“我看朱老伯不像是個做生意的人。做生意的人有你這么閑暇的嗎?隔三差五的來六合縣,我在六合縣也沒有看見你的生意。”
“我老朱家四海之內,皆有生意。你區(qū)區(qū)縣令,只在六合境內,知道什么?”朱元璋一臉不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