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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奸臣,吾乃萬古一帝!

  他又處理了一些雜事,未過多久,忽聞宮外一聲太監(jiān)唱喏:“玉妃娘娘駕到——”

  秦政不禁與皇后面面相覷,請花木蘭都請不來,孰料她倒自己跑來了。

  宮門一個侍女進來通報,皇后不待她開口,便道:“快請玉妃娘娘進來。”侍女頓首回身出宮。

  他又處理了一些雜事,未過多久,忽聞宮外一聲太監(jiān)唱喏:“玉妃娘娘駕到——”

  秦政不禁與皇后面面相覷,請花木蘭都請不來,孰料她倒自己跑來了。

  宮門一個侍女進來通報,皇后不待她開口,便道:“快請玉妃娘娘進來。”侍女頓首回身出宮。

  轉(zhuǎn)眼間,就見一身綾羅宮裝的花木蘭,在幾個宮女擁簇下姍姍進宮,她花貌玉顏,落落大方,款款行到皇帝、皇后面前,盈盈下拜,脆聲道:“臣妾花木蘭,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鼻卣Φ?,一連兩天沒見到花木蘭,還真怪想她的。

  “謝皇上、皇后娘娘?!被咎m便起身,目光轉(zhuǎn)到皇后身上。

  見皇后正定定望著自己,兩人視線在半空中一觸,都是一陣不自然,同時出聲招呼:

  “皇后姐姐……”

  “木蘭姐姐……”

  皇后與花木蘭同時呆了呆。

  花木蘭喚皇后姐姐那是根據(jù)宮中規(guī)矩,不分年紀(jì)大與年紀(jì)小,嬪妃一律尊皇后為姐,就像民間不管正妻年齡大還是妾年齡大,妾都應(yīng)稱正妻為姐姐一樣。

  而皇后喚她“木蘭姐姐”,則是因為以前是這么叫的,足足叫了很久,一下子改不過來。

  于是乎,就出現(xiàn)了這讓人萬分尷尬的一幕。

  秦政看她們兩人相互叫“姐姐”的樣子實在可愛,哈哈大笑中站起身來,走到她們中間,一手摟住一個,笑道:“朕說你們也別相互喊姐姐了,還是都喊朕為親哥哥的正經(jīng)……”

  一言既出,皇后與花木蘭雙雙臉紅,低啐了一口,眼神躲躲閃閃,甚是羞怯。

  心中直道,最不正經(jīng)的就是大王。

  秦政輕輕擁著這一對國色天香的姐妹花,心中大樂,沖皇后笑道:“朕的好燕兒,你這兩天不是一直盼著木蘭姐姐來嗎?眼下她真的來了,你開心不開心?”

  皇后心情好生復(fù)雜,欲言又止,末了,長嘆一聲,螓首微微靠在皇帝肩頭,道:“臣妾自然開心的,臣妾只是怕委屈了木蘭姐姐……噢不,是玉妃妹妹!”

  花木蘭心頭一陣感動,道:“皇后姐姐,咱們都別在說這些了,只要我們心里開心就好!”

  說到這里,她瞟了皇帝一眼,含羞道:“大王是天下至尊,一代明君圣主,臣妾得以忝居妃主之位,侍奉君王,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哪里談得上委屈二字?”

  她說到后來,俏臉上泛出桃花朵朵,聲音低如蚊蚋,幾不可聞。

  英姿不讓須眉的巾幗英雄,照樣有扭扭捏捏的時候。

  秦政大喜過望,見一左一右兩位玉人都是那般嬌艷如花,一時情動如潮,摟著她們往中宮臥房走去,邪邪笑道:“一刻值千金,我們夫妻三人可別浪費了大好……嘿嘿嘿!”

  欒提吹雪僵立在一旁,默默望著皇帝與一后一妃,美眸中神色很是復(fù)雜。

  既慶幸今晚皇帝不會來侵犯自己了,可真的當(dāng)那男人表現(xiàn)出對自己沒興趣的時候,芳心深處又忍不住有種幽怨之情,難以言說,偏生又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誰料,正當(dāng)她心中暗自失落的時候。

  前方的秦政突然回過了頭,向她喊道:“對了,阿奴,你也過來吧,怎么說,你也是朕的女人了,自然也要好好愛愛你!”

  說完也不等她回復(fù),便摟著兩妃朝著后殿走去。

  欒提吹雪望著漸漸遠去的幾個嬉鬧的背影,內(nèi)心復(fù)雜極了。

  駐足良久,最后竟鬼使神差地跟了過去。

  后殿內(nèi)。

  秦政大展神威,一。

  三,極為震驚的大王,眼睛盡是難以置信。

  其中就最屬欒提吹雪感到意外了,只因這次她同樣被大王溫柔以待。

  沒有之前那般被狂暴對,感到了不少妙處,心中對北秦皇帝的厲害更是佩服到了心底里去了。

  作為草原人,一向敬佩強者的她,已經(jīng)在這個方面上徹徹底底被了,順帶著心中也升

  而趙飛燕和花木蘭兩女同樣,從未想過會有男人如此強大,要知道,就算是一些小人書上寫的主角,也是有極限的。

  而她們卻從未見過大王的極限在哪里,每次都是無大王。

  她們哪里知道,如今的秦政別說了,就算是再來幾個都不一定盡興。

  而且在‘帝皇內(nèi)經(jīng)’的加持下,除非自己想,否則根本不會疲軟。

  不過,現(xiàn)在的武功也似乎陷入了瓶頸期,即便,也無法再進行實力提升。

  武力值依舊卡在90,動都不動,似乎現(xiàn)在外,其他的女人提升效果不大,最多只是穩(wěn)固境界,不至于倒跌。

  ……

  此時,在宮外。

  宮女白靈來到中宮后殿前,大王所在的御帳內(nèi)火光通明,能聽到里面大王與美女們歡笑打鬧之聲遠遠傳出。

  白靈暗暗咬牙,知道里面等待她的將是什么,仍毅然啟步是上前她靠近御帳。

  周圍嚴(yán)加戒備的侍衛(wèi)把她截住,喝道:“什么人?”

  白靈正欲答話,帳前候命的掌事太監(jiān)上下打量著她道:“你是……白靈姑娘?”

  白靈木然點了點頭,掌事太監(jiān)頓時滿臉堆笑,道:“暖喲,原來是白靈姑娘,大王正等著您呢!快請,快請!”

  他陪笑著快步是上前,殷勤為她指路,恭請她入內(nèi)。

  這太監(jiān)油滑透頂,眼珠子岑亮。

  他從趙高那里得知,白靈今晚會被大王召見,這宮女現(xiàn)在雖說地位低微。

  但她得到大王的,明兒一早說不定就飛上枝頭變鳳凰,橫豎先巴結(jié)上就沒錯。

  白靈定定神,輕啟蓮步,是進房間之中御帳里紅燭高燒,霧氣蒸騰。

  秦政舒舒服服側(cè)躺在浴池之中,這后殿的浴池足夠十幾、二十人圍坐,空間極其寬廣,里面裝滿熱水。

  這有一個學(xué)名,叫做“函砌浴池”,專門為了后宮中的妃子、大王修建而成,常年供應(yīng)恒溫水,隨時都可以洗浴。

  秦政和幾名王妃在水池中洗浴,琴棋書畫幾女圍在四周,細心服侍大王和妃子們洗浴。

  冰肌玉膚,美不勝收,爭相斗艷,群芳艷麗。

  秦政身處其中,時不時還能嘗到旁邊佳人遞過來的水果,真是好不快活。

  他正與她們打趣,笑道:“四大才女,你們主動點的有賞哦,嘿嘿!”

  ,相互推脫,誰也不愿一或者說都愿意的,只是誰也不好意思自個兒搶先罷了。

  笑笑鬧鬧之際,忽見這小宮女白靈進帳,一齊轉(zhuǎn)頭望著她。

  白靈盈盈拜倒,道:“奴婢白靈,參見大王、參見皇后娘娘、玉妃娘娘!”。

  “平身?!?p>  秦政道白靈顫巍巍起身,垂著螓首,不妥地僵立著。

  這等粉身玉腿的赤果果場面,即便是在紫蘭軒待過一段時間的白靈也遭不住。

  紫蘭軒雖說,但也是高等、具有雅,這,幾乎不會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

  白靈更是沒有經(jīng)歷過,當(dāng)下看上去手腳慌亂,不知如何是好。

  秦政沖著她笑道:“靈兒,抬起頭來,別害帕,朕不會吃了你的……”

  白靈不敢不從,緩緩拾起螓首,瞅了眼浴捅中的大王一眼,一陣羞紅,怯生生望向他處。

  不敢再看大王,臉色粉紅,羞態(tài)可人。

  秦政看得心頭一陣心動,若只論她的姿色,在民間上可稱得上美女,可在美女如云的后宮,只能算中上之姿。

  比棋琴書畫等女稍遜半籌,但她身上另有一種楚楚惹人憐的氣質(zhì),很容易保護欲望。

  這就是系統(tǒng)給出的‘’的另態(tài)

  若是具有這等體質(zhì)的人,能夠?qū)⒀孕袆幼骺梢宰兊靡恍蜁俜职侔l(fā)揮這等吸引人

  可若是含而不發(fā),那就是另一種的極致柔弱美,讓別人心生憐意。

  秦政望著她,凝了凝神,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朕聽手下人說,你曾經(jīng)在紫蘭軒待過一段時間?不知道這件事是否是真實的?”

  白靈聞言,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略帶惶恐的瞅了大王一眼,大王果然調(diào)查過她的身世,會這么快將這段經(jīng)歷查了出來。

  不過,這也在她的預(yù)料之中,這段經(jīng)歷鐵定是瞞不住的,她也沒有想過一直瞞著。

  白靈當(dāng)即跪倒在地,悲聲道:“流落到紫蘭軒,那是奴婢命苦,不敢隱瞞大王,奴婢確實在紫蘭軒當(dāng)過一段素人。”

  “可朕還聽說,你跟前長公主有過糾葛,是否有過此事?”秦政追問道。

  他不想和她再打什么啞謎,完全沒有必要,要知道真正的敵人從來不是她這個弱女子。

  而是她身后站著的人,那才是需要警惕的。

  白靈聽到這里,竟發(fā)現(xiàn)大王查出了她和秦裹兒的一些接觸,頓

  秦政不覺間也是眉頭微挑,看來她身上還真的藏了不少事。

  一旁的花木蘭也聽出了情況有些不對勁,這完全像是在拷問的形式,如同在審問犯人。

  她正準(zhǔn)備問問大王怎么回事,身旁的趙飛燕卻是輕輕抓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眼睛,表示一切都有大王掌控。

  花木蘭這才放棄了詢問、

  “靈兒,抬起頭來,望著朕!”秦政沉聲道。

  在浴池臺下的白靈緩緩抬頭,眼眸微紅,顯然有些失態(tài)。

  她回復(fù)道:“大王……奴婢并沒有跟長公主有聯(lián)系,只是有次被她撞見,受到過她的賞賜……奴婢真的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白靈極力強調(diào)自己的無辜,眼圈紅紅的,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一般情況,常人見到這等女子垂淚的場景,心腸肯定就軟了。

  哪還會繼續(xù)去追究什么更多的東西。

  秦政追問道:“朕也不去追究你和秦裹兒究竟有什么舊日來往了,朕只想知道,那日在街道上,朕與你真的是偶遇么?”

  他眼色凌冽地望著她,想要從她的微表情中看出一點不尋常出來。

  可惜,白靈從始至終都是一臉的柔弱,根本無法辨別出什么。

  白靈眼眶一紅,哽咽道:“大王是在懷疑奴婢別有目的么?可奴婢自進宮之日起,便已經(jīng)認定了自己是秦公子的人,如果大王懷疑奴婢,奴婢寧愿一死來謝大王的恩情!嗚嗚嗚……”

  說到后來,嗚咽失聲,直讓眾人大為感動,不知不覺有點同情起她來。

  趙飛燕事先雖已知道了她的一些底細,可此時依舊有些難以分辨了,不覺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

  只有秦政卻在心中堅信對方心中肯定藏有事情!

  可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嗟嘆道:“看來是朕誤會你了,靈兒,你別哭了……”

  他向著皇后打了個眼神,并揮了揮手,吩咐讓眾人離開后殿,只留下他和白靈二人。

  趙飛燕會意,知道大王這是想要進行攻心之術(shù)了,當(dāng)即率先離開

  見此情形,其他人也紛紛離場,只有花木蘭柳眉微皺,怕這個宮女會亂來,提醒道:“大王……”

  秦政伸手止住了她,示意讓其離開,留給他們倆一點空間。

  眾人只好暫時離開大殿。

  很快,偌大的殿堂里,只有秦政和白靈二人。

  “靈兒,到朕這里來……”秦政在浴池中,朝著她招了招手。

  白靈緩緩起身,臉上布滿淚痕,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十分惹人心動。

  她一步步走近,在旁站定。

  那俏臉兒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并伸出兩

  轉(zhuǎn)眼之間。

  秦政總算是知道,為什么系統(tǒng)會說她是‘天生’了。

  平日里,她一直表現(xiàn)得柔柔弱弱、清純動人,絲毫沒有那種放浪的舉動。

  再加上穿著得體,曼妙身姿被厚厚的衣服,自然不容易看出的屬性。

  可如今在景下,卻是別有一味。

  完全一改此前的風(fēng)格,體態(tài)實在是太好了,比之趙飛燕可能都不遑多讓。

  無論是修長的,還是的肌膚,都讓人感到極為完美。

  秦政心中感慨,口中卻是命令道:“轉(zhuǎn)一圈,讓朕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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