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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宮正殿、
一個年約三十的美婦人臉上掛著一絲微笑,坐在大殿中,美目體態(tài)輕盈,身形高挑修長,曲線曼妙,裊裊娜娜,搖曳生姿。
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明眸中投射著清澈怡靜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臉龐,精致五官搭配,簡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賜。
那嬌艷完美,驚心動魄;烏黑的秀發(fā)挽成了高高的云狀發(fā)髻,用一根木簪綰住,簡潔脫俗,天鵝般優(yōu)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優(yōu)雅風(fēng)姿,肩若刀削,。
身上穿著一件紅,現(xiàn)出一副曼妙軀體,說不盡的誘人心醉。
外面披著雪白的絨毛華服,更顯其身份的高貴,這個美婦人正是華陽宮的主人——華陽夫人。
秦澤被雍容華貴的她給驚住了幾秒。
若只是論姿色,華陽夫人即便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但身上那股成熟美,較之皇后也不遑多讓,甚至這種華貴的婦人味道更令人著迷。
可謂是絕代佳麗。
秦澤按捺住心中的感慨,恭恭敬敬地請安道:“孩兒見過母后!”
“起來吧!”
華陽夫人揮手虛抬,意外道:“天兒今日怎么有空來華陽宮?”
語氣平平淡淡,也不知是真的對秦澤的到來感到意外,還是怪罪秦澤一直不來這邊看看。
秦澤站直了身子,也猜不到她的心思,也懶得去猜,只將秋狩的事情如實回答。
華陽夫人聽后連連點頭:“天兒能夠勤政為民,此乃社稷之福,若是先帝在天之靈能夠知道天兒的所作所為,定然會欣慰不已!”
秦澤心中暗道,若是自己的那個‘便宜父親’知道,恐怕也不會有多開心。
要知道,侯門之中哪會有真的血緣之情,更多的還是利益糾葛罷了。
但心里話自然是不能隨意說出來的,秦澤接著道:“孩兒此次秋狩,恐怕會離京一些時日,還望母后能夠照管好宮中的事宜?!?p> 華陽夫人揚手道:“后宮中的事務(wù)應(yīng)當(dāng)是皇后管理才對,天兒何故讓母后來管理?你應(yīng)當(dāng)去和皇后交待才是。”
秦澤輕笑道:“母后這是哪里話,飛燕當(dāng)上皇后的時日尚短,許多東西不太了解,她還跟孩兒說過,在母后身上學(xué)到了許多東西呢,管理后宮的事宜,還是需要母后幫襯一二!”
趙飛燕雖然名義上位后宮之主,但根基還是不足,而現(xiàn)在的后宮之中,各種王室的人員不少。
光憑她一人肯定是不好管理的,有了華陽夫人站在后面的話,一切就更好處理了。
華陽夫人也聽出了秦澤的意思,微微點頭:“既如此,母后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會出面幫助皇后的,天兒放心好了。”
“孩兒先行謝過母后了。”
“你我母子之間,謝什么謝?”
華陽夫人緩緩走到他身前,輕輕搭起他的手,柔聲道:“天兒一向政務(wù)繁忙,今日好不容易來華陽宮一趟,就陪著母后說說話,好嗎?中午便在華陽宮用膳吧!”
秦澤受到她如此“熱情”的對待,心下雖是有些無奈,但也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好點頭應(yīng)了下來:“孩兒聽從母后懿旨!”
“好!來,陪母后聊聊天,賢妃、淑妃、你們也一起來!”
華陽夫人抓著他的手不放,將之帶到殿內(nèi),而且還想著齊憶雪、石含香兩人橫眉示意。
兩位王妃自然是滿心歡喜,立刻應(yīng)承著跟了過來。
此前她們的眼睛便一直停留在大王身上,此時能夠與之共處一室,自然是喜上加喜!
這些小動作又怎能瞞過秦澤的眼睛,自然能夠?qū)⒅伎丛谘鄣住?p> 華陽夫人留他說話是假,讓他陪陪淑妃、賢妃二人才是真的!
他心中也是暗嘆不已,被三個如花似玉般的佳麗之色帶入大廳之內(nèi)。
互相倒著一些家常話。
秦澤倒是對此沒太大興趣,鮮有搭話的時候,只是偶爾應(yīng)答幾句。
但華陽夫人對此沒有絲毫介意,甚至也沒想著讓他有所搭話,能夠聽著就行了。
三女圍繞著宮中的一些趣事講述,都是宮中的一些各種小見聞,絲毫不談國事。
這也讓秦澤心中清靜多了,不用思考那么多雜事,倒也樂得聽一聽。
比如去年的飛鳥今年回來了,有宮女犯了那些鬧笑話的事情……又有貓下了幾窩崽子。
本來秦澤聽得連連點頭,幾女說的也很是高興。
但一談到生崽子,華陽夫人又開始唉聲嘆氣起來,望著秦澤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絲絲類似幽怨的責(zé)怪意味。
她和先帝兩人恩愛非常,但由于體質(zhì)的原因,根本無法得到任何子嗣。
平日里看到各類小孩也是心中非常喜悅,是一個十分喜愛小孩的女人,心中也對此有了一絲執(zhí)念,恰好也完全托付到了秦澤的身上。
華陽夫人目光幽怨:“天兒,這宮中的貓都下了幾窩崽子了,母后何時才能看到天兒的崽子,可不要為了政務(wù)而耽誤了啊,國家政務(wù)是大事,可這延續(xù)子嗣同樣也是大事,千萬不要顧此失彼!”
秦澤聽到這里,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只好匆匆應(yīng)答:“母后放心,孩兒一定會多加努力,還請母后耐心忍耐才是?!?p> “這如何忍耐得了?”
華陽夫人瞥了兩眼身邊的賢妃和淑妃,而后看向秦澤:“天兒已經(jīng)登基有些時日了,但身邊的妃子碰都不碰,母后如何能不著急?
要知道,她們倆可是傾城佳麗、名門貴女,嫁入宮中盡心盡職,沒有絲毫逾越,卻受到如此冷落,天兒的心中難道就沒有一絲絲愧疚?”
秦澤啞然無語,這一番話說的自己無力反駁,好似一個負(fù)心漢一般。
可他不也是各種事情操勞,再加上沒有機會和兩,要不然有怎么會拒絕?
他轉(zhuǎn)頭看向賢妃和淑妃,發(fā)現(xiàn)兩人同樣目光幽怨地看著他。
賢妃齊憶雪雙手捏住衣角,眼神有一絲絲倔強,望著大王的時候,眼圈微紅,仿佛也是想到自己在無數(shù)個清冷夜晚沒有大王的陪伴,而感動極度孤獨。
而淑妃石含香同樣也是幽怨地望著他,但性格較為要強的她好上一點,只是不解大王為何一直寧愿待在中宮也不愿意來到她們的宮中走一走。
就算是看看也是好的,可就是一直都沒有來過。
兩女出于身份地位上的原因,不像華陽夫人敢于數(shù)落大王幾句,她們心中雖是萬般不甘、不解,但也不敢有所異議。
只是那目光猶如深閨怨婦,令秦澤心中愧漸不已。
華陽夫人見他不說話,繼續(xù)逼迫道:“若是天兒真的不喜歡她們,那母后也不為難天兒,不如就將她們放回家算了,免得在宮中如寡婦一般守著,母后也陪她們離開宮中,入居深山,就當(dāng)是當(dāng)初母后擅自為天兒擇婚犯下的過錯而贖罪了?!?p> 兩個妃子聽到這里,紛紛大驚失色,急忙出言勸阻。
“母后不可,這都是臣妾的錯……”
“不要!”
秦澤也是深感無奈,看著糾纏在一起、就快要哭哭啼啼起來的三女,也不知她們是演戲還是真的感情流露。
這一波真的是啊,希望是的吧,不然那可就不一樣了。
嘖嘖嘖,不過我喜歡!
他也沒有多余時間揣摩這些,當(dāng)即表態(tài)道;“母后無需如此,孩兒并非不喜歡她們,只是前段時間宮中事務(wù)繁忙,這才沒有時間管顧到她們,這一次來華陽宮,也是特地為解決此事而來的?!?p> 聽到他的陳述,華陽夫人的情緒這才有所好轉(zhuǎn),擦了擦眼角,望著秦澤道:“天兒這是什么意思??”
“孩兒此次來母后宮中,一是為了讓母后幫著管理后宮,二則是特地邀請淑妃、賢妃二人陪孩兒一同前往秦王山,祭祀祖先。”
他的話音一落,三位傾城佳麗均是大為意外地望著他,一時之間竟忘了回復(fù)。
秦澤望著齊憶雪和石含香,自顧解釋道:“此前沒有第一時間和你們說,是考慮到此行路途不暢而非游玩,途中的軍旅生活要比宮中艱苦許多倍,擔(dān)心你們適應(yīng)不過來……”
“不!”石含香立刻回復(fù)道,“大王也太小看我們了,一點舟車勞頓,我們可以適應(yīng)的,臣妾愿意和大王一同前往!”
“是的啊,我們可以的真的呢!”
“臣妾也是,能夠陪在大王身邊,那是最大的幸福,一點勞累根本不算什么!”齊憶雪同樣第一時間表態(tài)。
她們聽到大王向她們提出“邀請”,簡直喜出望外,高興地快要跳起來了。
若不是一點點少女的矜持,恐怕此時已經(jīng)撲到了大王的懷里。
至于軍旅中的辛苦,根本不算什么,完全不在考慮的范圍之類。
要知道,這是入宮兩三個月以來,大王第一次正式邀請她們。
機會來之不易,無論如何都要答應(yīng)下來??!
兩女中間的華陽夫人同樣詫異無比,沒想到大王會對她們倆有所改觀,并邀請一同前往。
她朝著秦澤招了招手,目光柔和:“天兒真的是這么想的么?”
“是的母后!”
秦澤來到他身邊,被他拉著在幾女中間坐下,頓時圍在了一旁。
處子幽香混雜著美婦的韻味,在空中醞釀起來,讓秦澤心頭一陣策動不已,但好在他的定力足夠強,沒有絲毫失態(tài)。
華陽夫人那精致唯美的臉上露出笑意,語氣也緩和不少:“天兒此去需要多少時日?要是你真的帶走了她們倆,母后可是會很想念的?!?p> 秦澤也露出微笑道:“母后如實乏味無趣,可以多去找找皇后,她肯定也能為母后解乏,至于淑妃、賢妃二人,只好讓母后割愛了!”
“割愛、割愛……”
華陽夫人一改此前的幽怨心理,眉中含笑,拍了拍秦澤的大手;“若是能夠讓天兒親近這兩個好女孩,母后就算是獨自一人也沒有怨言的!”
當(dāng)初她一手將齊憶雪、石含香兩人送進后宮,但大王對她們不感冒,這讓她心中一直有一塊心病。
如今見到大王有所改變,那塊心病也突然就消失了,心情自然是高興不少。
秦澤正視著華陽夫人的眼睛,保證道;“母后無需擔(dān)心,此次也只是借走她倆,不會讓母后一人的!”
“這孩子……什么借不借,你要是能夠帶著她們一年,之后給母后抱回來一兩個孩子,那才是母后最期望的呢!”華陽夫人心境打開后,言語也輕快了不少。
兩女聽到這般期望的話,臉上微微羞紅,饒是以她們極為熟悉的身份,同樣感到有些難為情。
幾人又交談了一些其他東西,氣氛恢復(fù)到了之前的那種歡快節(jié)奏里。
過了不久,華陽夫人眼角含笑,起身道:“母后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去吩咐御膳房準(zhǔn)備餐宴,天兒可要和兩位妃子好好談?wù)勗挷攀?,她們倆可是對天兒日思夜想呢,總期盼著能早日見到你。”
說著說著,她便極為滿意地離開了廳堂,只剩下兩位被揭了老底的王妃。
三人共處一室,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各自坐在一旁,有些扭捏起來。
不管怎么說,她們雖然有王妃的身份,但卻沒有一丁點王妃之實,就連和大王的感情聯(lián)絡(luò)都極少。
嘿嘿嘿!
秦澤經(jīng)歷各種情景無數(shù),對于兩個羞澀的小丫頭自然是有萬般手段,又豈會讓這個場合陷入尷尬的沉默。
他面含笑意地打量著身邊的倆女。
坐在左邊的是賢妃齊憶雪,雖然此時穿著只是普通華服,簡單了一些,但緊身曼妙的身材,舉手投足間依然掩飾不住成
齊憶雪的容貌極其美麗,明目善睞,皓齒如貝,黛眉櫻口,冰肌玉骨,意態(tài)妍麗,身體豐滿勻稱,那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身子,一顰一笑之間真是動人心魄、少女味十足。
坐在他右邊的是淑妃石含香,他跟齊憶雪年齡相仿,也長得非常美麗,頭帶銀色發(fā)釵,一眼看去,名貴的薄紗絲裙與全身散發(fā)的氣質(zhì)相得益彰,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現(xiàn)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