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玄清看著局中幾人打了個哈欠。瞇著淚眼,手指又隨意撥弄了幾下。
反觀局內(nèi)。幾人已是衣衫襤褸,雖有些許傷口,但也無傷大雅。
按照常理來說,陣啟至此時,戰(zhàn)斗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入尾聲,陣內(nèi)幾人卻還在頑強抵抗著,也就是大一點的麻煩罷了,玄清并沒有過多放在心上。倒是又多點了幾枚子入了陣中,殺向被陣內(nèi)幾人保護在中間的女人。玄靈那邊還是要盡快去一下的,給他點時間磨煉一下就好,久了也怕會有不測。
“月姬醬,還沒好嘛!我們快撐不住了!”感覺攻勢越發(fā)凌冽的黃毛騎士開口說道。
“對不起>人<,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請再堅持一下!”木花咲姬月連忙表示著歉意。
“好了,騎士先生,在這里你是受傷最輕的了,我們的任務(wù)也算是最安全的,安心完成任務(wù)就好了。不要用魂鏈進行溝通了,這樣會讓月姬的施法更慢?!笔种信饧な幍男夼_口維護。
“魂”,木花咲月姬,日本神社女巫,被隱藏起來的“富士山之女”。被認為是富士山之神,木花開耶姬的現(xiàn)世轉(zhuǎn)生。本名不詳,被德川家送入神社的那刻起,她就是木花咲月姬了。
因為被隱藏,不知其異能等級,但是攝魂奪魄,組建心靈溝通卻僅僅只是此次任務(wù)展現(xiàn)出來能力的冰山一角。
他們這一組小隊,幾乎全是坦克和奶媽,圍繞著花咲櫻,目的也很簡單就是通過“魂”,將攔路的敵人拖入深淵,或者化為己用。
隨著花咲櫻的波動越來越大,玄清才終于正視起來,“原來如此,怪不得輸出能力如此有限,卻異常的頑強。合著想給我憋個大的?!毙遄龀隽藴?zhǔn)確的判斷。
玄清當(dāng)機立斷,右手向天捏子取星辰,向陣中女子落去。
陣內(nèi)眾人,立馬意識到玄清已經(jīng)看出來他們的計劃,紛紛使出全力,進行了防御整合,暴露自己于兵戈之下,全力保護著月姬。如同伸出了頭尾四肢的烏龜,只為了保護殼中的心臟。
木花咲月姬常年生活在富士山,上代巫女家主花咲雪雉,為了擁有抵御外敵的自我保護能力,便將山中的野獸當(dāng)做月姬的老師,簡單說就是將月姬放置于富士山中,靠自我活下來。奈何三天后親自來觀察月姬的傷勢時,月姬抱著松鼠,腳邊趴著熊,鹿,貍以及其他動物,聽著她講故事。講的還是小時候為數(shù)不多能有自由活動時間看的《名偵探柯南》。
花咲雪雉臉色復(fù)雜,隨之便離開了。月姬感受到人已去便驟然嘆息,原本或站或臥的動物都以安詳?shù)淖藨B(tài)睡在了地上?!懊髅骺梢院推降南嗵帲y道一定要將雪染成紅色嗎?”那時的她年僅10歲。
望著天降的星辰,月姬想起了那句10歲所說過的話。頓時氣勢大漲,純白色的波紋蕩開,將兵人瓦解為灰,陣壁破裂,卻被玄清及時穩(wěn)住。
因分心維持方陣,落子星辰威力便少了四成。
星辰隕落,被合力擋下,看著兵人瞬間化為飛灰,玄清終于打起精神,左手虛抓棋子撒入陣中,右手書寫著符箓加固陣法。
“要來大的了啊,各位!”修女感受到異能轉(zhuǎn)換逐漸凝滯,開口提醒。
“切,還說這組輕松,要不是我在前面頂著,你們又能干什么!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p> “利普斯,我們大部分的治療都分配給了你,你難道是想裝做不知道嘛?”另一個治療師實在受不了這個嘴臭的騎士。
“好了!各位還是要更努力些,不要讓那個黃色賤種把我們都交待在這了?!?p> “那個,各位,我已經(jīng)完成了。請各位請那位先生入局吧?!痹录нm時的打斷了對話。
“還有各位,我等會兒應(yīng)該會有些奇怪,請你們見諒。謝謝各位了?!痹录Ш芸煊盅a了一句。
“終于好了!都看好了吧!教皇殿下欽賜的圣劍!”利普斯扭了扭脖子,將大劍插入背部的劍鞘之中,伸手拔出了腰間掛著的佩劍。
“嗯?”玄清突然感到被什么東西鎖定,望向陣中,那個散發(fā)微若藍光的劍。
“那是杜蘭德爾?或許會很強?不知和師父相比會如何!”不知沉寂多少年的競爭心,終于有些跳動,莫名的興奮穿透靈魂。
月姬感受著玄清散發(fā)出的靈魂脈動,不由的被吸引,靈魂的興奮會讓她感覺吃到了糖果,看來那位先生也有一顆等待喚醒的心呢。
玄清站了起來,衣袖一揮,將陣中幾人放了出來。
正準(zhǔn)備破陣裝X的利普斯,頓時感覺一口氣噎在咽喉,還吐不出來,表情一度精彩。
“手中可是杜蘭德爾?”玄清詢問道。
“不錯,看你還算識相,見到圣劍就撤去陣法,現(xiàn)在若是乖乖靠邊站,我就考慮放你一馬?!边@一番話后利普斯頓感舒暢,收不住上揚的嘴角。有種卻又有些揶揄,打算安穩(wěn)越過這人最好。
“呵呵,那便好,既然真的是杜蘭德爾,那在下便想討教一二。”玄清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道揖。
“哼!狂妄!月姬醬,看來不需要你出手了,這小子等于已經(jīng)把脖子放在我的劍下了?!崩账够仡^望著月姬自夸道。
“那。。。那好吧,利普斯先生,希望您旗開得勝?!痹录П3种Y儀回以笑容。
“你們也不用出手了,讓你們這些鄉(xiāng)巴佬也長長見識?!?p> “放馬過來吧,亞裔種?!崩账鼓X海里甚至已經(jīng)浮現(xiàn)提著玄清的頭顱故意嚇后面一行人的畫面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玄清自衣袖中取出六枚銅錢,雙手一合一開,六枚銅錢懸于之間,桃色環(huán)繞,銅錢最右側(cè)凝出劍柄,右手握住劍柄。
拔劍,銅錢逐一消失,立時化為一柄鐵器。
“喲呵,還挺唬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擋下一劍?!?p> 未等玄清準(zhǔn)備,利普斯便一劍刺去。
玄清心中警鈴大作,調(diào)整身位而動,卻依然在肩膀處留下一道血痕。這感覺就像命運朝自己的肩膀來了一刀,自己只能如此接受著。
“哈哈哈哈哈,不是很狂嘛!???!這一劍我刺你的肩膀,下一劍就是腿,之后再是你的眼睛,等我把我們身上的傷口都還了,再剁下你的腦袋?!?p> “干的漂亮,利普斯,黃色賤種就是該這么死!”隊內(nèi)幾人不斷附和著。
“哈哈,確實有幾分趣味。玄清受教了。”隨后單手掐訣,利劍橫于胸前,《化歸萬物》“歸隱”的最終篇。
玄清瞬間便領(lǐng)會到了,杜蘭德爾的威能,剛才被死死盯住的感覺,明顯削減了不少。
杜蘭德爾相傳融入了耶穌的頭發(fā)以及圣母的一片衣角,真正稱得上神留在世間的血肉,而且是母子兩人的圣物都在其中。
《神給你帶來的命運凡人是無法閃躲的?!?p> 利普斯又是一劍刺出,玄清旋身而動,落地而定,已然在腿部受了一劍,當(dāng)即并指掃過止血。
“哈哈哈哈,我心中所指之處,便是圣劍的終點!”利普斯大笑著,心中更是豪情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