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遠點,七師兄”掛小七惡心的后退一步,七師兄氣了,我一手拿著一個罩杯,小心翼翼的害怕里面的尿撒出來,“你,你不用你的小手潑尿,難道讓我用我的嘴潑?”七師兄也不管了,是你先惡心我的,我惡心死你掛小七,掛小七“才不要,我可是小美女,怎么能用手潑你的尿?”死活不干,七師兄,就你這小眼睛,你好意思叫自己小美女?長的真丑,沒法子,小時候吧,胖乎乎覺得還算可愛,長成這樣?還叫自己美女?七師兄眼光高,掛小七在我等凡人眼中還能看,到了見過無數(shù)美人的七師兄眼里,長的還真是丑。在看一眼,好在沒丑到讓人反胃,掛小七一看七師兄那小眼神“七師兄你嫌我丑?”那語氣咬牙,七師兄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是自己人吧,不過總得讓掛小七認清她丑的現(xiàn)實吧,七師兄這臉上,真誠之色,掛小七,氣的差點吐血,直接給七師兄,膝蓋上來了一腳,結果是七師兄一個站力不穩(wěn),直接趴下來了,好巧不巧那尿臉上,身上,全都是,“掛小七,我弄死你”七師兄,我這一生,還沒這么囧過,掛小七,撒開腳丫子就跑,我去,七師兄,我對你有救命之恩呀?你這追我,追得跟攆兔子似的,太無情了吧?七師兄,救命之恩?誰看到了?掛小七,無恥,啊無恥,那什么,七師兄,你喝尿的事,也沒人看到,七師兄,掛小七,眼很尖嗎?掛小七,這叫不叫自己嘴賤?這好不易停下了,又開始追起來了,兩人都不在狀態(tài)了,追去那里了,也不知道了,終于把掛小七追上了,七師兄拿著個樹枝,那里撿的?順手,忘了,打算上去收拾掛小七,師兄打師妹,應該沒問題,二師兄,也經常教育我的,我教育下師妹,理直氣壯。掛小七氣呀,那來的破石頭,絆倒了我,這師兄不會真的要打自己吧?看樣子認真的?我怎么辦?我哭,對了,我哭,那真是哭了個驚天動地呀,其實眼淚什么的,一滴沒有,七師兄被整無語了,我這連個樹枝都沒動一下,你哭的也太假,太夸張了,追了掛小七半天,氣也差不多消了,本想打她一頓,又不太好下手了,好不易做好心理建設,這,唉,打不了了,又虧了,認真的等著掛小七哭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停了,七師兄,不打我了?七師兄表示,不打了,那你怎么不早說?害我哭那么久?七師兄,怪我了?我是不是該打你,你才不怪我?七師兄,不是,七師兄,最帥,最瀟灑,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詞好熟悉,不管了,先拍馬屁吧,七師兄臉色終于好點了,這才打量起來,這是那兒?怎么有點眼熟,這是祭祀用的祭壇,又看了看石頭上刻畫的圖形,祭文,仔細后退了幾步,又看了大概,這祭壇,非常大,修的很是巨大,沒錯,是天道祭壇,四面旗子上也有著大道文,祭文只有大道門會寫,這個東西,七師兄還是認識的,他身上大道標計,就是用上古大道文寫的,說是天道文字,天的字,這兒就是天道祭壇,師傅已前帶他來過,說是決不能踏上祭壇,這兒是大道門禁區(qū),大道門三大禁區(qū)之一,可是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歸魂地,離天道祭壇,相距可是非常遠的,即使用飛的,加上法器,也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從歸魂地來到天道祭壇,掛小七聽見耳邊母親哭泣的說話聲,忙問七師兄,說自己好像聽見母親哭著和自己說話,七師兄,在也管不了細想什么了,掛小七在不送回去,可就真掛了,拉起掛小七,飛一樣沖出去了,沒法子,沒了草草,只能他自己送掛小七回去了,在魂力耗費的差點枯節(jié)時,終于把掛小七給送回去了。
掛小七醒了,三天了,終于醒了,家人的,喜極而涕,自不必細說,這一病,住了兩個多月,終于在掛小七強烈要求下,出院了,家里因為她的病,更窮了,在住下去,家都沒了,掛小七脖子上的蓮花鎖沒了,說是她發(fā)燒時,做什么檢查,要把首飾全摘下來,母親幫她先收著了,后來掛小七病重,母親又有些魔怔了,不知給丟到那里了,回到家,好吧,掛小七的床也沒了,家里太窮,為了湊錢,把那床給賣了,賣給收木材的了,那木頭說是值點錢,父親雖然不舍,還是讓人把床給抬走了,聽說裝車時,出了點意外,床從車上掉下來了,摔壞了,好在買家,只是想要木頭,又給過錢了,終于是拉走了,掛小七自己總覺得太巧合了,她現(xiàn)在大了,在不像小時候,她再見草草時,總是懷疑草草是那張床,蓮花鎖的消失,這些都是疑點,可她在現(xiàn)實找不到一點證據(jù),唉,算了,日子一天一天過,掛小七依然無法主動入夢,在等夢之時,卻等回了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