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女扮男裝后,我在國子監(jiān)C位出道

第三十九章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面對眾多心思不一的目光,邱雪崖十分從容,她甚至迎著皇帝的目光,說道:“學生知道皇上不止在雕塑方面造詣非凡,在書畫方面也是一絕,特別是書法,一撇一奈都可以讓皇上辨別出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她所寫的樂譜現(xiàn)在還在太常寺卿手中,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上面的字跡和這張小紙片上的字跡是一樣的。

  燕萬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乍看起來像是馬屁拍到了馬蹄上,可是四周卻突然沉默了下來。

  所有人都在看著皇帝,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二皇子燕云此時突然不安了起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趴在地上打顫的邱雪峰,但卻往后退了一步,再沒有開口。

  只有燕靈兒還沒明白邱雪崖的意思,在一旁冷笑:“邱雪崖,不要以為你說兩句諂媚的話,父皇就會饒過你的欺君之罪?!?p>  “靈兒?!毖嗳f塵突然開始,沉冷的聲音讓燕靈兒身體一僵,有些害怕地退到了一邊。

  燕萬塵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突然說道:“你先回皇宮吧。”

  燕靈兒錯愕地抬頭:“父皇……”

  “退下。”嚴厲的喝聲讓燕靈兒嚇得一哆嗦,即使心頭一片茫然,也不敢再有半句言語,在狠狠地瞪了一眼邱雪崖和燕染兒后,轉身離開了。

  對于皇帝的舉動,這里的人都明白,別說這件事可以分明地看出四公主是被人利用。

  就算她是主謀,皇帝也不會在這里處罰。

  “邱雪峰,你還有何話要說?”四公主一走,燕萬塵的臉徹底地冷了下來,把手中的紙片甩到了邱雪峰面前。

  上面的字跡一個個展示在他面前,告訴著他,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走。

  他悄悄往燕云那里看了一眼,對方早就退到了一邊,假裝沒看到他,他絕望地把額頭抵在地上,哭道:“學生一時間糊涂,請皇上饒命!”

  身為皇帝,自然不會真正的下手處理這件事,燕萬塵只是微微抬眸:“邱源!”

  站在最后面的邱源此時面無表情地上前:“臣在?!?p>  “此事發(fā)生在國子監(jiān),就由繩愆廳來負責,按律責罰,不得徇私。”

  邱源跪下:“臣,接旨?!?p>  邱雪峰被帶了下來,地面上的紙片證明了將工尺譜簡化的思路就是來自于邱雪崖,太常寺卿,這回終于可以把話說出來了。

  他雙眼瞪得如銅鈴,聲音不自覺地興奮高揚:“邱雪崖,你是怎么想到用這些符號來代替工尺譜的?”

  說完,他又看向燕萬塵,興奮得有些顫抖地行禮:“皇上,剛剛微臣仔細研究了一下此譜,只要我們將此譜系統(tǒng)地整理出來,摸清這些符號的規(guī)律,這將是樂史一次歷史性的變革,在教學方面,學生們不再用唱記,只要根據(jù)寫好的譜子就可以彈出一致的音律,在創(chuàng)作方面,也不一定非要遵循前人,我們可以有更多自己的創(chuàng)作,留于后世?!?p>  明明剛才還反對祭樂不遵循古制的太常寺卿,深吸一口氣:“所以,臣覺得,邱雪崖他們那一給的祭樂更為震撼人心,更加顯出了對上天的虔誠。”

  他一段話后,眾人沉默,不少人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邱雪崖。

  皇族貴胄在前,滿朝文武在側,可邱雪崖卻依然昂首挺胸,氣度從容地站在那里,她甚至還低頭對站在身邊的六公主說了句話,不見一絲膽怯,就這膽識,也讓四周的文武大臣們露出幾次欣賞之色。

  大皇子燕齊更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燕萬塵終于又開口了,但他看的是燕染兒:“染兒,這些真的是他所寫出來的,你未出半分力?”

  燕染兒上前一步,施禮:“回父皇,這些從以工尺譜演變而來的樂符,的確是邱公子所作,兒臣只是動手改了改曲子?!?p>  燕萬塵不覺得燕染兒敢欺騙自己,他點了點頭,似乎坐得有些累了,他揮了揮手:“你們都先退下吧?!?p>  邱雪崖與燕染兒齊齊退下,比賽到此結束,皇帝擺駕回宮,至于結果,只能等皇帝最后的決定。

  走過嚴江流這一組時,邱雪崖看到嚴江流還在瞪著自己,特別是見她與燕染兒走在一起,那雙眼睛像是被醋腌過似的。

  “邱雪崖,我們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p>  邱雪崖卻笑著突然轉向燕染兒:“公主,你喜歡養(yǎng)狗嗎?過幾天我可能要養(yǎng)一只狗,但我平時不喜歡溜狗,能麻煩你每天溜一圈嗎?”

  燕染兒笑了笑,似什么都沒聽懂一般:“我不喜歡狗?!?p>  嚴江流當然不會認為高雅端莊的六公主會聽懂邱雪崖這種不入流的暗諷,他更不可能蠢到自爆其短,只是冷笑一聲:“咱們走著瞧?!?p>  說完,向燕染兒風度翩翩地施了個禮后,轉身離開。

  燕染兒的神情淡淡的,可當看向邱雪崖時,又露出一抹柔情的笑容:“那次雪崖你救周處余時,本宮把字條掉到了地上,可后來就找不到了,但不小心看到你的兄長從那里路過,便留了個心眼兒,沒想到真用上了?!?p>  她似乎早看出邱雪崖心中的懷疑,主動交待了經(jīng)過,雖然還有疑惑,比如她怎么知道那張紙片是在四公主手中?

  但人家公主都自己交待了,她也不好再深問。

  特別是她剛才叫她那聲雪崖,好像之前她就這么叫過,那特有的沙啞低沉的聲音叫她的名字,她一時之間有點亂,不想了。

  這時,剛好有女學子將燕染兒叫走,邱雪崖獨自一人。

  之前不敢與她組隊的前三堂的學子們?nèi)慷紘诉^來,最先上前的是任濤,他現(xiàn)在簡直把邱雪崖當在神一樣在崇拜。

  “邱兄,你明明深藏不露,卻不告訴我們,說,你是不是想以此試探我們夠不夠義氣啊,這樣,我作東,等休沐的時候請你增滿江樓喝酒,當我不夠義氣的懲罰?!?p>  邱雪崖毫不客氣和對方勾肩搭肩起來:“自家兄弟,哪那么多客氣,之前我可說了,請大家去滿江樓,你別跟我搶,跟我搶,跟你急喲?!?p>  任濤也不墨跡,勾著她的肩膀道:“行,下下次我請?!?p>  說完,這時有人就問了:“邱兄,你那首祭樂簡直太妙了,應該可以贏吧?”

  可有人也不那么樂觀,小聲道:“剛才我聽到幾位路過的朝中大臣和監(jiān)中的先生說,女子的祭樂不宜敬神,嘖!要不是因為是和女子們,說不定邱兄穩(wěn)贏的,白瞎了邱兄的那么美妙的音律了。”

  “是啊,我剛才看到嚴江流和他父親說什么,然后嚴首輔就追上了皇上,嚴江流他輸不起,要是邱兄和我們一起組隊的話,他們肯定就沒有話說了?!庇腥瞬环獾?。

  這些話剛巧就在不遠處的幾個女學子聽到,幾人齊齊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