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樓里的人全部清除掉,洛淵站在另一間存放病毒的實驗室里,望著那兩支散淡藍(lán)色試管,這就是維羅妮卡病毒么。
巧了巧這防彈玻璃感受下這厚度,洛淵直接一下蓄力拳把防彈玻璃打碎,拿過兩支裝著病毒的試管收進(jìn)包里。
料理完樓里的人,該輪到外面那群玩意了,洛淵來到24層辦公區(qū)的反光玻璃窗前。
迎著強(qiáng)光的照射,洛淵掃了眼他們的部署情況和人員站位,捉住身旁從會議室里帶過來的桌臺邊緣。
“第二輪游戲,準(zhǔn)備?!?p> 哇啦啦的破碎聲,瞬間驚醒打鬧的士兵們,不禁仰頭循聲望去。
機(jī)槍臺上的士兵們剛仰起頭,入眼一片黑暗,緊接著兩道嘭啷聲瞬間摧毀了整個臺子,附近和邊上巡邏的士兵看到這一幕頓時瞠目結(jié)舌。
架機(jī)槍的高臺隨著墜落的桌子散架,而緊跟著桌子一起落下的人,卻無事一樣站了起來,兩名士兵不由捏了捏自己的臉,測試下是否還在夢里。
劇烈的反震感傳來,頓時震傷到了軟組織和體內(nèi)器官,還把雙腿的骨頭震成半粉碎狀,那直沖大腦的刺痛感瞬間讓洛淵皺起了眉頭。
同一時間,體內(nèi)的預(yù)警系統(tǒng)感受到傷勢,霎時間運(yùn)作起來,腎上腺快速分泌激素使心臟收縮力上升,使心臟、肝、和筋骨的血管擴(kuò)張和皮膚、粘膜的血管收縮。
骨細(xì)胞把粉碎的骨頭組織重塑組型,局部細(xì)胞粘合出血部位和封閉創(chuàng)面。
甲狀腺素強(qiáng)力促進(jìn)細(xì)胞代謝,刺激各組織的生長。
不到20秒的時間,隨著洛淵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身體所受的損傷已完全修復(fù)好,并且經(jīng)歷這一次受傷,還強(qiáng)化了各器官的韌性和身體的堅硬度。
這一舉動自然是洛淵故意而為,為的就是測試下身體的抗擊程度,還有就是這樣下樓快些。
修復(fù)結(jié)束,除了大腦殘留的余韻,無任何影響。
洛淵活動下脖子,掃了眼周圍發(fā)愣的士兵,冷漠的說道:“開始!”
不等士兵們反應(yīng)過來,洛淵以閃電般的速度來到身旁的七名士兵前握拳抬手,像打地鼠一樣,把他們的豬頭一個接一個的錘爆。
直到洛淵把七名士兵豬頭全部打爆后,剩余士兵才猛然回過神來,驚慌失措拿起槍還擊。
閉上了眼睛,頓時周圍的生命體輪廓全部浮現(xiàn)在腦海中,洛淵拿過一塊鐵板,朝人堆用力甩了出去,如鐮刀一樣從幾名士兵胸口切過。
看見還有隊友們的慘死樣,一名士兵瞬間被嚇破膽,直接掏出身上的手雷丟了過去,完全忘記還有自己人在。
隨著幾聲爆炸聲響起,除了洛淵站著以外,就剩下在三個沒被彈片擊中要害的士兵活著,最主要是洛淵站在他們前面擋住了大部分彈片,不然他們也得被隊友一波帶走。
洛淵將成破布條的衣服一把扯下,露出雄壯金屬色澤般的上身,赤膊上陣。
“救命......救命......”士兵雙腿盡失,在地上拖出兩道血痕,對一旁逃跑的隊友伸手呼救著。
可他還沒來得及等到隊友的援手,一個鞋子先是踩著他頭走過,吧唧一聲瞬間癱軟在地。
洛淵就像一輛重型坦克,履帶碾壓所到之處盡是血腥。
“他到那邊了!在那邊!”
“手雷!用手雷!”
“啊......”
洛淵閉著眼睛細(xì)心的感受著周圍情況,途經(jīng)名士兵順手捉住他頭一捏。
之前還是硬抗各種攻擊,現(xiàn)在洛淵已稍微控制住了自己的速度,還能細(xì)微感知到子彈的飛行軌跡,躲開一部分子彈。
一部分士兵們舉起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打不中洛淵,還甚至擊殺中了隊友,不由動起了歪腦筋,覺得子彈打不中可以用手雷,再次造成一出慘劇。
當(dāng)西普尼和下屬推開車門時,戰(zhàn)場的硝煙和血腥味撲面而來而來,殘肢斷臂掉落到各處,整個營地充斥著士兵們痛苦的哀嚎聲。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走在街道上,西普尼無法相信強(qiáng)大的軍隊會如此不堪一擊,他有無堅不摧的坦克,如死神火舌的重機(jī)槍,還有上千特種大兵,怎么會打不過單單一個人。
看著四處尋找地方躲藏的士兵,西普尼抓住從身邊跑過的士兵,惡狠的說道:“逃跑?我立即槍決你,給我滾回去!”
不小心被抓住衣領(lǐng)的士兵看了眼西普尼,驚恐的望著幾名跑出一段距離的隊友,心急的一拳打在西普尼眼睛上。
“?。。?!”隨著西普尼慘叫一聲松開了手,士兵終于掙脫他跑了出去。
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士兵還敢對自己動手,暴怒的西普捂著血流不止的左眼,一手摸到從腰間掏出手槍來。
看著周圍慌亂逃跑的士兵,陷入瘋狂的西普尼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jī),“你們這群該死的下等人,去死吧!去死吧”
直到彈夾一掃而空才殺死了三名士兵,西普尼狂罵著該死該死,急躁的換上了備彈,可剛抬起手來,幾名被嚇的快要瘋掉的士兵見他要殺自己,端起步槍對著他一頓掃射。
“我是軍官!你們這群下......”子彈擊中了胸口,帶的他不由退了幾步,西普尼口吐著鮮血,看著對面士兵,不甘的抬了抬手。
而士兵們見他抬手以為要還擊,緊接一梭子將他打成篩子重重摔在地。
躲在車?yán)锏耐心嵬低得榱搜鄞巴獾那闆r把簾布拉起,轉(zhuǎn)頭小聲的對坐副駕駛的人問道:““艾菲爾,確定不去找那頭肥豬嗎?”
“找他?你出去找吧,我在這里等救援!”艾菲爾拼命搖頭,剛剛差點被人群踩死了,以現(xiàn)在的情況誰出去誰死,好不容易找了個安全地方,安安靜靜等待救援部隊來不好嗎。
“我也在這等救援,那頭肥豬死了最好,我才不管他!”鮑伯從車載冰箱拿出一罐可樂喝著,表示想去就自己去,別拉上他。
聽見兩人的答復(fù),托尼也逐漸打消出去找人的想法,看了眼鮑伯手里的可樂,托尼也去小冰箱里拿了罐可樂,一口汽水下嘴,滿足的打了個氣嗝,“舒服,在老畜生那里待了一下午,快渴死我了,我也不找了,就讓他去死吧!”
說話的三人正是跟西普尼一起從指揮車?yán)锵聛淼?,?dāng)時他們?nèi)フ沂勘鴤儐柷闆r,所以沒跟西普尼走一起,這也反而讓他們躲過了一劫。
跑掉零零散散的幾十個士兵,洛淵不打算去追了,這邊完事后還得去下一個點,不值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把周圍幾只小老鼠清掉后,洛淵發(fā)覺一輛武裝越野車?yán)镞€有三個生命點,而且他們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閑談喝東西,不禁有些疑惑。
“撕拉!”洛淵捉住越野車,稍微用力一下就掀開了車頂,露出坐著被嚇的呆若木雞的三人。
洛淵看了眼他們身上的穿著和肩上軍銜,淡然的說了兩字。
“下來?!?p> 空地上,艾菲爾三人不知所措的站在洛淵面前,低著頭看著地,絲毫不敢抬頭直視坐在車頂上的洛淵。
“你們是這次的指揮?”
三人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洛淵見到他們這副樣子,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感受到那駭人的目光,鮑伯連忙開口解釋道:“主要指揮人是西普尼少將,我們是副指揮,副指揮!”
“對對!我們是副指揮,主指揮不在我就是最大的!”艾菲爾和托尼連忙接話解釋。生怕洛淵動手。
洛淵出神的看著三人,不知道思考著什么,鮑伯他們見狀也不敢去打擾,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聽到這洛淵打算動手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們雖不是主指揮,但副的也應(yīng)該有點實權(quán),也能瞞住一些東西,想到這洛淵輕笑聲道:“想不想活著?”
話音剛落,三人想都不用想,急忙點頭出聲說道:“想!”
“那好,我們合作吧。”
“合作?”三人一頭霧水,想不到洛淵跟他們有什么能夠交易的東西。
洛淵捏了捏拳頭道:“不知你們是誰派來的,但是任務(wù)目的是干掉我,不對嗎?”
看到三人不自然的臉色顯然被說中了,但洛淵沒有在意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任務(wù)失敗了,你們回去肯定交不了差?!?p> “我們可以演一場戲,讓情況不那么糟?!?p> 洛淵跟三人商量一番后便起身趕往下一個資源點了,表面上說是合作,可三人更覺得槍已經(jīng)上膛瞄準(zhǔn),怎也得挨一下,不如拼一拼,或許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
走在這如屠宰場般的街道,三人非常慶幸當(dāng)時沒有反抗,不然這尸體堆里可能就多出三具了,在大好前途下,別談什么尊嚴(yán),活著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敵人已被擊退,我們現(xiàn)在第三街這邊!”
“好的,你們過來時候收攏下士兵!”
簡單說明下現(xiàn)場的狀況,艾菲爾順帶讓對方把那些暫時性“撤退”的士兵收攏下,以免出現(xiàn)更大的亂子。
“祝你好運(yùn)!”電話最后在雙方日常的祝福下掛斷了,艾菲爾收起了手機(jī),順便告知一聲兩人,呼叫的救援部隊快到了。
對此,鮑伯和托尼只是點了下頭應(yīng)了聲知道,在沒遇到洛淵之前,他們恨不得救援部隊瞬移到這里,可現(xiàn)在危機(jī)的源頭已經(jīng)解除了,他們自然不再需要救援到來。
不過既然到了,他們也不好立即趕人家走,正好一起幫忙收拾這混亂的場面。
走著走著,鮑伯見到一具穿著有點熟悉的尸體,不由好奇的上去看看是哪個熟人,可見到那被打爛只剩半張的臉時,鮑伯頓時傻眼了。
“我去,我的天?。 ?p> “該死的艾菲爾!托尼!”鮑伯不停的撓著頭,瘋狂的爆著臟話時還夾帶著兩人名字。
邊上的兩人見到鮑伯不知所措地站原地大喊自己過去,互對視了一眼,都不知他又玩什么操作。
見到兩人還不過來,鮑伯直接問候了他們母親幾句,接著大喊快點滾過來。
見鮑伯的樣子好像不是在瞎鬧,兩人急忙的跑了過去,看見兩人疑惑的眼神,鮑伯沒有說話直接伸手示意。
兩人的目光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見到尸體那半張臉的一秒,艾菲爾和托尼瞬間呆住了,好一會,兩人才緩緩回過神來,卻依舊抱有一絲懷疑。
托尼蹲在尸體旁仔細(xì)的翻了翻,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就是:“這狗東西就是西普尼!”
“確定?”
“不然?”
“去死吧狗雜毛,碧池、死豬......”
鮑勃開心的罵著死去的西尼普,像打沙包一樣用棍子狠狠的敲打他。
西普尼這老東西,鮑伯早就想打死他了,可惜一直沒機(jī)會,正巧死了也可以幫他實現(xiàn)愿望。
西普尼這狗東西各種搶功勞,讓人背鍋還落井下石,更讓人可恨就是,西普尼卡了他們幾個晉升的路,兩年來收了多少好處,每次都說考慮,現(xiàn)在好了死了就行,只要不死在他們手里就是對。
看著鮑伯越來越起勁,棍子直呼西普尼臉上去,托尼大聲喝道:“嘿!注意不要碰臉,省的到時還要驗尸拖時間!”
“差點忘了,這西普尼真礙事!”
被托尼這么一吼,鮑伯突然想起認(rèn)不出臉還得各種驗,那時間上被拖一兩天,有些事就不好辦了。
“OKOK,我不打臉哈哈!”知道錯的鮑伯對托尼艾菲爾保證,不再打西普尼這豬臉,隨即換了個地方繼續(xù)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