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我陷入無盡的空虛,是你讓我總是無能的狂想。’
‘可是成因在你呀,誰然你如此無能?!藭r有心中的質疑提出
‘時日無多,再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了呀’
‘這是你的觀念不是事實對吧’
‘老實說我自己也無法理清,我無法鑒定自己得能力,因為我始終相信無能的人連這方面也做不到,借此也可以反證自己的無能,此時便可以得知不行者便是無能’
‘你這樣忽視主觀能動性的存在,便是給自己戴上了沉重鐐銬,你還自詡自由,你還妄想拯救蒼生,沒想到自己卻身陷囹圄,你誰都救不了,恰好你才是最需要拯救的的那一個吧’
‘可是我還沒想好三大哲學問題之一的我為什么出發(fā),卻要面對八方來客’
‘可是這是你的本能的行為不是嗎,就像人之所以睡覺是一樣的,馬不停蹄地向生活奔波也是我們活下去的本能之一呀’
‘可是我怕我漸行漸遠啊,我怕那須臾的永恒被我一刻放生’
‘放生?可你從來未曾掌握過它,它恰是不可控的所以顯得如此美麗呢,不是嗎?’
“姑且算是如此吧,可我總是畏首畏尾的,這是我寸步難行的關鍵之一”
'不過辯證地看待你也該因此熟悉了才對,以后再次旁落也不會顯得手足無措了不是嗎?換而言之,你已然為你的失敗鋪好后路了'
那是莊梓涵的腦海自能想起一人的笑顏,夢中的那些對答全都有她親口回答,對他而言是幸福的,他算是完成了有些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講到這他姑且算是一個勇敢者了,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有余。在夢中要想的如此美好的他還確實是沒有收住他嘴唇在自己雙臂回環(huán)般的搖籃中一分為二,好像自然又孕育出新生。規(guī)律是我終究無法打破的壁壘,他長舒一口氣雙手向上張揚,一個人是如此輕松自在。面對周末的時光他姑且還能致力于游戲來埋藏自我,一回到閑暇的時間他便陷入常足的孤獨,一個信念動搖且價值觀崩塌的人類通常表現為無可適從和一心尋短,可加之懦弱便只剩前者了。他聚精會神卻讓人看起來只像發(fā)呆?!祟悰]有未來了他口中不斷輕聲嘟囔著’繼而雙手抽搐,在他的眼中世界便搖晃了一下。太以自我為中心竟然把自己定義為全人類,他揉了揉眼的瞬間世界便漆黑了,‘給我唄’幾個女孩推搡著繼而把其中一者推入莊梓涵的懷中,即使是背面,他也能依稀感覺到其懷中的柔軟與溫存。莊梓涵羞澀的轉過頭去卻先言了道歉,而女生踉蹌的跑開了。這也激起了他曾日的幻想,他也曾想大大方方的擁有,而不是小心翼翼的表達,這種這種情色與愛戀他永遠想以高尚的獲得,而不是粗鄙的就只能因其美貌。這點到也用不著他操心,因為他連開口發(fā)言都十分困難,更不用說是的哪個女生了。劉志也看出了他的眼神中的慵懶,他那失神的眼眸好似總能引起他人同情,他們雖貌合神離卻又在某時是彼此的支柱,在每次自以為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那些溫暖卻又紛至沓來,這是真正把他困在原地的東西。不過他討厭那些只以為是的東西,這些揭示他的軟弱的他都要通通雪藏。他的眼光從無神轉為冰冷,這反而激發(fā)起劉志心中的勝負欲,他最受不了這種冰冷眼神的挑撥,不論男女。那些令他不悅的,他遍要去征服。就像拿破侖曾今征服歐洲一樣,他要做自己的將軍,征服每一片海岸。不料梓涵輕蔑一笑,沒想到滑鐵盧來得如此之快。梓涵時而熱情時而冷淡的狀態(tài)時常惹惱劉志,而他卻不以為然,這些來之不易的鈍感他當然要好好珍藏,因為十幾年的銳利已經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了。顯然,剛才梓涵的遭遇已然被盡收眼底了,劉志先是打趣道;“怎么樣,什么感覺”他得到同樣風趣的回答“沒有你的胸懷溫暖”顯然,劉志遲疑了一下,突然雙眼失神,目視前方,好像想起了什么?!澳鞘且粋€平靜的午后”劉志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起來“那里有我的宿命嗎還是誰的宿命映照著我的現實”
“繼續(xù)說下去”梓涵低聲耳語到
“我太沖動了,當時我面露恐懼,我在體育課的閑余時間,我發(fā)現她和她的閨蜜也向這走來,她的眼光好清澈,我害怕她看穿我骯臟的思想,我的雙眼禁不住的迷離,貌似被她的澄澈所凈化似的,我的大腦空白著,繼續(xù)沉醉在她那凌厲眼神中,說不清的有種超脫自然的力量,好像眼里住著一位神明,無論多么愚笨的人都能從她的眼里看到未來,在她與其閨蜜相視一笑時我好像也看見了未來,不過那是與這幅圖景截然相反的無力與絕望,所有的希望都被其甩在身后,那馬尾的律動好似將更換我眼前的每一幀,我回過神來她已經將我遠遠的落在身后了,我也向往路不拾遺的大同社會,不過緩緩飄落的她的發(fā)絲,細嗅著還有一點芳香,那時我就發(fā)誓我要把它永遠珍藏,把它放在我記憶宮殿的底層,每每路過,我又會悄然想起,那是不與外人道也的桃花源,是獨屬于我的芬芳。接著梓涵你跟著我上樓了,還記得吧,我們的春色驀然出現,可惜是一片漆黑,完全不是春天景象,當時你還抱怨著不是嗎?”
“可不許污蔑我,我只是忘記低頭罷了”
“污蔑嗎,那凝聚著我超越世俗的想象,你應當感到榮耀才對,那種看待垃圾的眼神是我難以遺忘的。你知道的,我向來熱衷于挑戰(zhàn),特別是把那些詆毀我的通通轉化為贊美,所以我的狩獵目標又轉移了”
“你的真愛不純了啊”
“什么真愛,那無非是禁錮自己的垃圾思想,蟲子為了生存下去便只能不斷冗余,可是,可是那真的太遙遠了,與我日益劇增的思念相違和,我等不及了?!薄皩Σ黄穑艺f了違心的話我錯了,我該死。
“罪不至死,我赦免你的罪”
有些東西一旦開始就再也無法停止了。
講罷,兩女生正堆疊在椅子上,似乎在演示生命傳承,在他人的邪念中下面的人卻早已換角,隨著眼保健操的鈴聲律動,很難想象這是兩朵潔白的百合在風中游動。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好像在確認她們的秋波暗送,有的側目而觀好用大腦的精確替換掉下位之人。他們看得并不從心,目不轉睛之人大多無望,側目而觀之人大多害怕。所以二者其實是趨于一致的。
終于放學了,薛凱的眼神更多的時候在游離,好像在尋找什么似的,突然,他定在了那里,又自言自語起來“宇宙是從結束開始的,一切都是反向的。最終的人類也必然邁向滅亡。而正常的故事都是從初始開始的,所以這不正常,也就是有2N+1個人逆序了時間,使人類從結束到初始。人類被從一懸崖趕到另一個懸崖,這是上帝的惡趣味,爆炸宣告著開始啊,從這時起四維被炸成碎塊。我們也便掉入了三維之中,很快,三維也將崩裂,我們再多入二維,繼而再掉入一維,最后陷入零維,我們將消失不見,蕩然無存,像這宇宙一樣縹緲只能存在于意識之中。我們之中出了內鬼。還有,還有這個世界的一切都顛倒了,包括審美,美的變成丑的,丑的被被認為美的。終于解釋的通了,怪不得我這么帥氣知性,卻在他人眼中看作爛俗,在這個超能力者大行其道,而我這個普通人卻只能畏畏縮縮的時代屬實是令人神傷啊。那些愚蠢的片面與我這思慮良多的相比卻能被稱贊為精確且不加修飾,這怎么都令人惶恐,我要殺死他們,殺,殺死他們,這是違抗神的指令嗎?既然你要玩弄眾人,那也得允許我逆天改命?!?p> 梓涵揉了揉眼睛,又仔細想了想,難道前幾日的竟不是夢?看到這個地方,這個時間,竟是我自己意志暢想的結果嗎?太可笑了,太可笑了,簡直是像夜里的幽夢。這種極端主義者就應該早早押進地牢。殺人,什么可笑的東西,就算真的有超能力者,也不應當就這樣喪失人權?。∵@怕不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吧?梓涵嚇得虎軀一震,打算先行逃離現場,再做考量。怎么辦?心臟它在跳動,劇烈的跳動著。腳步變得沉重,無盡的沉重的。他的大腦一陣眩暈,思維無比的混亂。滴,滴,滴,它不可控制的在下泣,本就膽小的他嚇尿了,在尿出來之后竟然有一種放空一切的釋然,他不再羞恥而是充滿澎湃。聽到如此超前的思想,他陷入了沉思。這超脫自然的幻想無法被證實,也無法被證偽。他回到家中,不慌不亂的換了褲子,好像這種事情時常發(fā)生一樣。深深呼吸過后,一切又恢復了平常。甚至他就忘記了去準備下午即將到來的英語小測,哪怕他知道,不過要罰抄還要補測。他又想起了他曾經看過的電影和動漫。又慢慢的回想起薛凱剛才說的話。他這個變態(tài),沒準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反正也無所寄托,對他而言,殺戮也許是另一種新的爽感。梓涵沒有知識作為仰仗他不知道智慧究竟可以延伸到多遠。這一切他不能說出口,否則他也許會成為第一個殺死的目標,我在這個法制社會他相信他應該不敢動手,只是可能自己會被當成瘋人送進精神病院。他當然并不慌張,可能下午先請個假,等他在網上購買的防彈衣到了再去上學,這樣也可以巧妙的避開英語測試?!暗降资鞘裁词刮覐奈磥泶┰竭^來,我不能停下?!敝共蛔〉乃伎?,以及悠悠的沉默。“一股強烈的推背感,好像是另一個維度的人,面對我的大腦進行叩擊?!辫骱抛饕粓F,大腦十分凌亂,一只手按住了頭顱,好像想要阻止誰的手臂的揮動。時間在不斷的追趕著又與之無能為力相矛盾。因此鑄造出來的便是蟒蛇吞尾般的窒息感,甚至讓人覺得死了算了的感覺不斷浮出腦海。是誰是誰?他不斷的叩擊自己的大腦,去影響這種感覺,期望這不要干擾到他的正常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