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凌賢長未免引起白舟注意,設(shè)了個結(jié)界,凌賢長才說:“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不過這是袁師兄多次觀察發(fā)現(xiàn)的,今天去刑場里,確實發(fā)現(xiàn)師叔收了他們的魂魄?!?p> 胡雅兒人都傻了,相較于胡雅兒格外信任白舟,其他人都猶豫了,顧秋悅問:“師兄,門派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過來了?”
凌賢長點頭,說:“我們聯(lián)系了刑罰長老,現(xiàn)在長老正在來的路上?!?p> 胡百全接著補(bǔ)充道:“金長老聽說有妖會奪舍修士身體,就立刻過來了。奪舍修士身體是很少見的,非出竅修為是做不到的?!?p> 趙君清冷靜的說:“師尊不一定被奪舍,這不能隨意下結(jié)論,若是真的早就殺光我們了,若是假的,該如何收場?”
確實,不過袁仕欽特別肯定,他是第一個懷疑白舟的,并且還有鄭廣發(fā)這個見證者,加上大家看到他收了妖的魂魄,抱著人家妖的母親回屋,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什么!
鄭廣發(fā)說道:“是假的自然是親自向師叔道歉,解釋誤會?!?p> 趙君清冷哼一聲,說:“鄭師兄還真是耿直。”她不信其他人也能如此。
周京哲哈哈的笑著,說:“沒必要說這些,等金長老過來就能知道了,大家都是師兄妹,何必說這些?!?p> 白舟心底有疑,可也沒多想,不過感覺到有大批修士進(jìn)入結(jié)界時,白舟沖了過去,空中,白舟看著一行人。
白舟說:“可是肖云翔的師尊?”
金律目光如炬的盯著白舟看,說:“你是白休焐?”
白舟如實回答道:“正是,不知閣下是?”
金律摸著胡子說:“刑罰長老金律,不如先到清修居再談。”
白舟點頭,帶人回去。
其他弟子一早就在等著金律帶著人過來了,看到白舟領(lǐng)著十幾人過來時,袁仕欽直接啞口無言,要是真是妖物,早就不會如此。
白舟看著侯在這里的弟子們,對金律說:“他們想來期盼著金長老帶肖云翔回昆侖派,不過我看金長老帶的個個修為頗高,想來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事?”
金律哈哈大笑了起來,對隨行的人說:“我就說,哪有這樣厲害的妖敢上修士的身,還是一山之主,還是小輩們多慮了?!?p> 這一番話白舟思索片刻就明白了,也明白這些弟子們異常的舉動,有些慶幸金律沒有看出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就不知道是誰舉報了自己。
鄭廣發(fā)站了出來,對白舟誠懇的說:“師叔,我不應(yīng)該懷疑你,請師叔原諒?!?p> 白舟也沒有當(dāng)眾讓鄭廣發(fā)下不來臺,說:“我接受你的道歉,不知是我哪里讓你懷疑成這樣了?!?p> 袁仕欽站出來護(hù)住自己的小弟,說:“是弟子懷疑師叔有問題,然后暗自揣測,加上師叔近來不見蹤跡,又見師叔神智不清的去那些妖的屋子,還收了他們魂魄,故此確信師叔被奪舍了。”
白舟雖然對袁仕欽勇于承認(rèn)錯誤而佩服,但是這污蔑的可是自己,還亂說后面那些東西,這明顯就是提前通知的。
金律看白舟,又看著袁仕欽,白舟只好解釋道:“金長老,這恐怕是個誤會,這事越少人知道為好?!?p> 潘恒章姍姍來遲,恭敬的對金律說:“弟子未能及時迎接,請長老恕罪。”
金律看了眼潘恒章擺手說:“沒事就各自先回去休息,白峰主和我聊聊吧!”
金律親自開口,其他人哪敢說什么,刑罰長老金律作為昆侖派一大助力,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元嬰后期了,修為比掌門才低些,在昆侖派掌刑罰,誰敢不服金律的話。
白舟跟在金律后面,然后金律突然回頭說:“怎么,還要我這個客人帶路???”
白舟尷尬了一下,說:“是我考慮不周,金長老,請到這邊。”
白舟帶著人走到會客廳,本來白舟以為潘恒章會說什么,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安排清修居的下人過來送水了。
白舟開始說:“真沒想到金長老會親自過來,本來就打算明天就離開的,原先就答應(yīng)徒弟帶她們回家看看?!?p> 金律擺手說:“也不耽誤,也怪我們沒有提前知道,還是袁仕欽親口保證的,我們也就過來了。”
白舟沒想到袁仕欽一個保證的話,就引來一個元嬰境界,還有隨行的十幾個金丹境界,這一路上都不知道引起多大的猜測。
白舟好奇的問:“這袁仕欽的話倒是分量大?!?p> 金律不怪白舟不知道,科普道:“袁仕欽父親袁杰豪是其余十二小峰的管理者,在小峰里有話語權(quán),也代表十二峰峰主篩選歷練名單,其族叔袁裕烽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師尊是煉器峰馬瑾安?!?p> 白舟聽了都覺得牛巴拉哄哄,難怪出來歷練還帶著個保鏢,那個鄭廣發(fā)雖然實力和袁仕欽一樣,但是潛力特別大,有向未來保鏢方面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