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解開結界,其他人看了過來,張臨安見母親身體好了不少,依舊滿心怨毒的看著白舟。
白舟對大家說:“劉大人,三日天后給三名犯人行刑,以殺人犯的身份,人就在清修居關著?!?p> 劉柄根連連點頭,說:“白真人辛苦了,在下告辭?!?p> 劉柄根看白舟就是和那女人達成協(xié)議,不過只要這妖死了,案子結了,其他的事他不會多管。
白舟限制了陳嬌體內的修為,然后放掉人,對其他弟子說:“你們等事情弄好了就可以回去了?!?p> 潘恒章看出白舟明顯還打算留下來,不過沒有問出來,其他弟子也心里沒底,周京哲問:“師叔不和我們回門派嗎?”
白舟看陳嬌抱著張妗胳膊,說:“我們暫時先不回,你們先回門派匯報,傳信給靈劍峰,就說我們在金國歷練?!?p> “是?!敝芫┱茳c頭道。
凌賢長沉吟片刻說:“肖師弟如何安排。”
大家想到只剩下一口氣的肖云翔,費彬彬也焦急的看著白舟,說:“師叔,師兄他這樣回去可有危險?”
張妗看著白舟,說:“既然定了刑期,可否放了他們?!?p> 白舟禁了張臨安和張辰的修為,將整個清修居給設了禁忌,然后說:“帶人去沒人的空院子讓她們住,每日送三餐飯?!?p> 潘恒章站了出來,說:“師兄,我去安排吧!”
白舟點頭,看著緊張的費彬彬,無奈的對弟子們說:“他失去了兩魂四魄,怕是無力回天了?!?p> 費彬彬眼里無神,周京哲拍著他肩膀,說:“不是你的錯,我們帶他回去。”
費彬彬咬牙切齒的說:“那妖物凌遲處死都便宜了他。”
白舟淡淡的道:“你們自己商量什么時候回去,秋悅,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些時間,我們四天后離開。”
顧秋悅點頭,然后又說:“那弟子和師妹們就先離開?!?p> 有了顧秋悅的話,凌賢長也向白舟告辭,周京哲拉著費彬彬,可是費彬彬卻梗著脖子說:“師叔,我要看他們行刑,可否晚些離開?!?p> 白舟也不在意,說:“我不管這些,不過門派里是要求做完任務就離開的,希望你能和其他人商量好?!?p> 白舟說得很明顯,表現出不打算管他們的事的態(tài)度,這讓袁仕欽感覺到奇怪,原本他就覺得白舟被奪舍了,失蹤后回來還是這種態(tài)度,難免不是假借留下放了那些妖。
袁仕欽沒有直說,而是和周京哲一樣拉著費彬彬離開,說出去商議。
白舟獨自一人坐在位置上,看著外面放空思緒。
潘恒章進來,問:“師兄好像有心事?”
白舟毫不猶豫的說:“沒有。”
白舟覺得可能自己太明顯了,關心的問:“師弟身體如何?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潘恒章搖頭說:“還是休養(yǎng),在這里等著門派里派人過來接手這個地方,短時間不會離開的?!?p> 白舟點頭,失神了一下,又說:“師弟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倒是一直都不知?!?p> 潘恒章看出白舟心不在焉的,也是當做閑聊,說:“我不像師兄,在門派里也就普通弟子,平日里就是修煉和接任務,倒也自在。”
白舟“嗯”了一聲,說:“他們你安排在哪個院子了,我去看看?!?p> 潘恒章不在意的說:“讓管家送到一處靠近池塘的院子,旁邊還有個小院,師兄可以住在那里看守,離弟子們住所也遠?!?p> 白舟沒有注意潘恒章的用意,只是像找到借口急匆匆離開,潘恒章看著白舟背影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白舟恍惚的走著,清修居不大,那個有池塘的院子在西邊,而弟子們住在東邊,白舟通過一片小園子來到這里,看著守在門外的張辰,白舟和他眼神對視在一起。
白舟徑直走了過去,張辰大聲問:“道長可有事,怎么來這里了。”
門開了,張臨安邪笑的看著白舟,說:“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白舟沒有遲疑的走進屋里,偷偷觀察的袁仕欽用手肘頂了下后面的鄭廣發(fā),說:“你看,師叔真的有問題,按理由我們應該被發(fā)現,可是師叔完全就是心神恍惚,趕我們回門派,又立刻跑來這里,那妖的表情你也看到了。”
鄭廣發(fā)被袁仕欽說服了,師叔的狀態(tài)確實不太對勁,不過現在潘師叔也有傷,他們也打不過白師叔,現在通知門派也來不及了。
袁仕欽明顯也知道這個問題,只能先離開這里,問問那個姓凌的有什么辦法。
而白舟在屋里,看著張妗,神情清醒了些說:“你的目的?”
張妗也知道白舟修為厲害,端坐著說:“我確實答應你,不過我希望道長收下臨安為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