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怎么突然親我???
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也不覺得煩悶。
主要就是身邊有他。
“張嘴?!苯溶浥颗康目吭诟禒a邪肩頭,被他攔在懷中。
她一張開嘴,溫?zé)峤z滑的果凍便入了口。
“熱的?”姜慈驚詫的仰頭看向他,這什錦布丁本是放在冰箱的。
傅燼邪垂眸,瞪了姜慈一眼,語氣冰涼冷,“你還想吃冷的?”
姜慈已知一定是笨蛋老公給她加熱了。
“不吃不吃?!彼郧傻膿u頭笑道。
你看,笨蛋老公就是這么體貼。
姜慈膩在他的柔情里,“我想吃椰子味的?!?p> 傅燼邪未語,只是伸手,拿起那椰子味的布丁,挑起勺子,遞到姜慈嘴邊。
椰果十足,姜慈心滿意足的吧唧著嘴。
“蘋果味的來一個?!?p> 傅燼邪依舊照做,那垂下的眸子看向姜慈的側(cè)顏。
他的嘴角不顯弧度,可那眸里的情意卻騙不了人。
撒狗糧不到位,吃狗糧到位的沈梨甜美一笑,“小姜,你們倆是怎么在一起的,誰追的誰???”
姜慈快速的吞咽下布丁,思忖著。
這回,他們好像不能說誰追誰。
而是水到渠成。
不過,仔細(xì)想想,還是她主動出擊,與笨蛋老公做同桌的。
想到這,姜慈云淡風(fēng)輕地道,“我追的傅燼邪?!?p> 傅燼邪眼睫一掀,神色微動,并未言語,只是繼續(xù)喂著姜慈吃布丁。
一眾人眼中,這不語就是默認(rèn)。
幾個人中屬著當(dāng)事人淡定,其余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姜慈。
連一向表情淡然的霍臣肆都是滿眼驚詫。
顯然,他們想的都是相反的結(jié)果。
沈梨倒是與別人不同,無人注意到她輕聲冷哼,眼底涌出暗色,晦暗不明。
果然是個狐貍精,她到底用的什么招數(shù)勾搭上太子爺?shù)模?p> 巨阿達(dá)眨巴著狐貍眼,微微一瞇,滿臉疑惑,似在回想什么。
傅嫂追的傅哥?
初中念書的時候,傅哥跟傅嫂不一個學(xué)校。
記得,傅哥當(dāng)時候偷摸跟著的小姑娘就是傅嫂。
傅嫂那時候還不認(rèn)識傅哥啊。
還以為是上了高中以后傅哥追的傅嫂呢。
沒看出來,傅哥是個悶騷的,竟然等著傅嫂上趕著追他。
嘖嘖嘖。
此刻傅狼崽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好朋友貼上了一個新的標(biāo)簽,多了個新的濾鏡……
傅燼邪是察覺到了審視的目光,倒是懶得在意。
他心滿意足看著懷中的人,整個人都是難得的踏實下來了。
只要有她在身旁,他就是放松,就是想粘著她。
別的人的話什么都不想聽,什么不愿意管。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p> “小姜你是怎么捅破這層窗戶紙的?”
沈梨表情靈動,靈動的雙眸像是會說話一樣,儼然一個好奇寶寶。
姜慈愣是沒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旁的情緒。
怎么追上笨蛋老公的?
最近發(fā)生的一樁樁一件件,無比清晰的在姜慈腦海里翻轉(zhuǎn)。
“做他同桌?”
“給他帶飯?”
姜慈隨口挑了兩件事說,讓她心癢癢的都是面前勺子里的布丁。
她大口吞下,清香的味道從口中彌漫至口腔,是柑橘的味道。
好吃。
好香。
美食在口,姜慈喟嘆一聲。
傅燼邪都看著眼里,輕挑眉眼,勾唇淺笑。
“只有這么簡單嗎?”沈梨急迫的尋問聲傳入耳中,姜慈竟覺得這話有點輕蔑。
到底是隨口說出的玩笑話,還是覺得她動了什么不堪入耳的手段。
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單憑這么些個追問,就已經(jīng)讓人感到不舒服了。
不懂得見好就收,別人的事還都想問個清楚明白。
沈梨是阿達(dá)女朋友,要和平共處。
一記警鐘敲響。
姜慈收斂了情緒,抬起眸子,對上沈梨透徹的眼睛。
她眉眼彎彎,笑得開懷。
“我追的傅燼邪這是沒錯的?!?p> “不過,傅燼邪他也是自己從窗戶里頭跳出來的?!?p> 話剛說完,還不等在場的人細(xì)品這兩句話的含義。
旁邊,一直不做聲的傅燼邪竟然笑出了聲。
引得所有人都朝傅燼邪看去。
可他的眼里只容得下眼前的人。
“姜慈?!?p> 姜慈愣神,仰面看著他,不知為什么傅燼邪會笑,不知道為什么他喚自己。
還不等姜慈問出口,一個吻便落在了姜慈的額間,眉眼。
一下,兩下,三下,親的纏綿。
姜慈的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雖然她的內(nèi)核已經(jīng)是位三十加的已婚寶媽,但是她從來都抵不住笨蛋老公的溫柔鄉(xiāng)啊。
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親著親著,姜慈感覺自己的臉開始發(fā)燙了。
雖然她不容易臉紅,但臉蛋的溫度,還有心跳可騙不了自己。
姜慈突然緊抓著傅燼邪的白色毛衫。
傅燼邪瞬間停了下來,眼底都是旁人從未看到過的柔情蜜意,只不過這情給的都是姜慈一人。
姜慈定了神色,有些嗔怪,“你剛才笑什么?”
“怎么突然親我???”
傅燼邪勾唇,笑得魅惑恣意,低頭吻在姜慈的側(cè)顏上,“我想親就親了?!?p> 姜慈重重咽了口水,“哦?!?p> 受不住啊,受不住,太撩人了!
“張嘴?!备禒a邪繼續(xù)喂著,全然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一個眼神都沒給。
姜慈張嘴,未多言。
她覺得她現(xiàn)在還是安生吃東西吧。
因為她實在受不住笨蛋老公繼續(xù)撩人。
姜慈垂眸吃著東西,沒看到傅燼邪的深邃漩渦般的眸子。
他想起姜慈剛問的問題,他為什么笑?
笑,是因為他歡喜,姜慈給他留了一扇窗戶。
是因為他的女孩就在他眼前。
他們在一起。
這輩子下輩子都會在一起。
只想想都是忍不住的歡喜。
傅燼邪這么一打岔,沈梨的追問便也接不上了。
一眾人只能默默吃著狗糧。
簡直好看養(yǎng)眼又艷羨。
不過,美好的事物總是會惹人妒忌,暗流涌動……
坐了這么長時間的車,到了地方,姜慈裹著棉服,迫不及待的往下沖。
“姜慈,過來!”
“圍巾圍上!”
一眨眼沒看見,人就跑了。
著涼怎么辦。
“我把頭發(fā)散下來了?!?p> 言外之意,不用圍圍巾了。
“過來?!备禒a邪放低聲音,無奈又寵溺。
姜慈還真就吃他這一套,她停下了腳步。
酒花釀釀
傅燼邪:我想親。 姜慈: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