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沈瑜自名動京都以后甚是低調(diào),每日兩點(diǎn)一線不敢在外徘徊,過了幾日風(fēng)波總算平息,沈瑜與姊妹眾人也都把薛蟠給恨上了,薛寶釵也意識到姊妹們對她的疏遠(yuǎn),便很少出梨香園,夜晚總是取下沈瑜送的木簪子發(fā)呆
寶玉自從薈芳園賞花以后與秦鐘混在一起,來往過于頻繁,秦可卿將秦鐘送入賈家族學(xué),寶玉與秦鐘更是如魚得水好不自在
沈瑜聽聞此事欲前往夢坡齋尋賈政,又聽聞金川被打,便想到金川跳井自殺,想了一會決定還是直接要人方便,起身前往榮禧堂
“瑜給老祖宗請安!”沈瑜行禮說道
“瑜哥兒此來所謂何事?”賈母問道
“瑜院里人少,文月忙不過來,所以想讓老祖宗開恩賜個丫鬟幫瑜搭理院子”沈瑜說道
“你這猴兒以莫不是還想著讓鴛鴦去你那院里?”賈母說道
“老祖宗說笑了,鴛鴦姐姐可是您的得力助手瑜怎能奪人所愛”沈瑜說道
“你又看上哪個了?”賈母問道
“聽聞二舅母身邊有一個叫金釧的丫鬟性格開朗、溫柔得體,因此厚顏請賜”沈瑜說道
“這是你二舅母身邊的丫鬟我做不了主,你還是問問你二舅母吧”賈母說道
沈瑜看著王夫人說道:“不知道二舅母可否割愛,瑜早年游歷偶遇一奇石打磨成手鐲,今與二舅母獻(xiàn)于二舅母”說著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碧綠手鐲遞了過去
王夫人接過手鐲看了看說道:“金釧這丫頭能去你那院也是她的造化”王夫人隨即命人去請金釧,不一會金釧紅著眼睛進(jìn)來了,給賈母、眾位太太請了安
王夫人說道:“金釧你今后就跟著瑜兒吧,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瑜兒”金釧不明所以答應(yīng)了,隨即跟著沈瑜回了小院
沈瑜帶著金釧回到小院,找來文月說道:“這是咱們院新來的金釧,以后好好相處,不要欺負(fù)人家,先去幫金釧收拾一下住處”
文月聽了連忙點(diǎn)頭答應(yīng),隨即帶著金釧收拾住的地方
次日,沈瑜來到夢坡齋外就聽到賈政說:“你知道琪官是什么人,你又是何等草芥,無端逗引現(xiàn)在又來連累我”
沈瑜走進(jìn)去行了禮,說道:“二舅為何生氣?”
“寶玉無端逗引忠順王爺駕前奉承的琪官”賈政說道
沈瑜說道:“二舅說笑了,這怎么叫逗引,最多是兩人志趣相投而已,人是活的腿長在他身上,若寶二哥知道琪官身在何方,不如告訴這位大人便是”
寶玉聽了沈瑜的話回答道“在東郊離城二十里有個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幾畝田地,幾間房舍,也許他還在哪”
忠順王府長史官說道:“下官去找,若有便罷,若沒有還來請教”
長史官與寶玉離開
“瑜兒此來所謂何事?”賈政問道
“二舅可知寶二哥與秦家秦鐘相交過密,而寶二哥與秦鐘皆于族學(xué)讀書,代儒老爺年事已高疏于管教,若長此以往族學(xué)恐成是非之地”沈瑜回答道
賈政憤怒的說道:“這該死的孽障,如此胡作非為,瑜哥兒意下如何?”
“此事還需族長做主,當(dāng)務(wù)之急寶二哥廝混于內(nèi)宅,房中伺候的便有二三十人,身邊小斯又不作為還經(jīng)常包庇”沈瑜說道
隨即又到:“此乃二舅家事瑜不便多做置喙,還望二舅早日妥善處理”
“此事我記下了”賈政說道
“二舅再看看這是什么?”沈瑜拿出一紙條遞給賈政說道
賈政接過紙條,之見上面寫著“西貝草斤年紀(jì)輕,水月庵里管尼僧。一個男人多少女,窩娼聚賭是陶情。不肖子弟來辦事,榮國府內(nèi)好聲名”
當(dāng)即氣的臉色發(fā)給的說道:“竟有如此之事,家門不幸啊”
“事情已經(jīng)說清,瑜先回去了”沈瑜說道
賈政還想說什么但沒有說出口,任沈瑜離開
次日,沈瑜騎馬來到玄真觀求見賈敬
“瑜哥兒今日怎有空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賈敬問道
“瑜此來有兩件事相求!”沈瑜說道
“哦!那兩件說來聽聽,若力所能及吾定助你一臂之力”賈敬說道
“第一件事便是瑜想進(jìn)宮求見太上皇,不知敬老爺有何辦法?”沈瑜問道
賈敬深思片刻說道:“有一物可助你入宮與太上皇相見”
“哦,不知是何物?又再何方?”沈瑜問道
“此物在蓉哥兒媳婦秦氏哪里,是一塊玉佩”賈敬回答道
“敬老爺何不帶瑜入宮?”沈瑜道
“吾已出家,不再理會世俗之事”賈敬說道
“敬老爺可聽過后繼無人、大廈將傾,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言盡于此告辭”沈瑜說道
沈瑜騎馬來到寧國府,但是想到賈母說過不讓自己進(jìn)入寧國府只能作罷,但時(shí)間緊迫刻不容緩之能等天黑偷偷過來
子時(shí),沈瑜從薈芳園小門一躍而過,憑著記憶尋到秦可卿臥室,悄悄打開窗戶進(jìn)入房間,看到床上秦可卿已經(jīng)睡著,走上前去戳了幾下,秦可卿睜開眼看到房間有個男子驚慌之下想要呼喊,嘴已經(jīng)被沈瑜捂住
“是我,我放開你,你不要喊”沈瑜說道
秦可卿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下來
“叔叔深夜?jié)撊胫秲合眿D屋里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秦可卿說道
“瑜知此事不妥,但別無他法,只能冒險(xiǎn)前來”沈瑜說道
“叔叔此來所謂何事”秦可卿問道
“聽聞侄兒媳婦有一玉佩前來相求”沈瑜說道
秦可卿很是疑惑猶豫很久,心想我有玉佩叔叔怎么知道的?叔叔要這玉佩干什么?
“此事不便說于你聽,至于玉佩來歷瑜也不知”沈瑜見秦可卿猶豫隨即說道
“叔叔說的可是這塊玉佩,這塊玉佩侄兒媳婦從小便戴在身上”秦可卿說道
沈瑜見秦可卿拿出玉佩,想來應(yīng)該是這塊玉佩了,秦可卿身份成你,這塊應(yīng)該就是秦可卿身份象征了
沈瑜接過秦可卿手里的玉佩,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
“多謝侄兒媳婦,以后若有是可來尋我,夜已深侄兒媳婦快去休息,瑜先回去了”沈瑜說道
秦可卿有點(diǎn)懵,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就先跑了,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
第二天,沈瑜拿著玉佩進(jìn)宮來到寧壽宮外
“稟上皇,翰林院編修沈瑜在殿外求見”李公公說道,隨即將玉佩遞給太上皇
太上皇拿著玉佩感慨萬千,嚴(yán)重流漏出傷感,隨即命沈瑜進(jìn)來
“翰林院編修沈瑜叩見上皇”沈瑜行禮說道
“你此來見朕所謂何事?”太上皇問道
“臣此來是想求上皇開恩放我表姐賈元春出宮”沈瑜回答道
“這是賈家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太上皇問道
“是臣自己的意思”沈瑜回答道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正七品翰林院編修敢管我們皇家之事,我倒要問問皇上是如何選拔人才的?哼”太上皇說道
“臣自知有罪,但我大表姐自幼入宮至今已有十余載,二舅母一家忍受骨肉分離之苦,微臣表哥賈寶玉又常在內(nèi)宅廝混不服管教,微臣聽聞大表姐進(jìn)宮前對寶二哥教導(dǎo)有方,微臣懇請陛下放我大表姐出宮,讓我二舅一家早日團(tuán)聚”沈瑜佯裝哭泣的說道
“你大表姐如今在皇后身邊做事,還需皇上與皇后同意才行”太上皇說道,隨即命李公公喚皇上與皇后來寧壽宮
不一會皇上與皇后來到寧壽宮,分別見禮后太上皇命沈瑜之前所說之事稟告給皇上與皇后,最后皇后決定放賈元春出宮,并統(tǒng)計(jì)想要出宮的宮女一并放出宮
“微臣聽聞上皇龍?bào)w欠佳,臣有一拳譜常練可延年益壽、強(qiáng)身健體,今獻(xiàn)于上皇”沈瑜拿出一拳譜雙手奉上說道
李公公從沈瑜手里接過拳譜遞給太上皇,太上皇翻閱起來
另一邊皇上看著沈瑜很是惱火,但在太上皇面前又不好發(fā)作
“微臣早年游歷偶得千年千山雪蓮一株、千年野山參一根今獻(xiàn)于皇上與皇后娘娘”沈瑜拿出包裹的千山雪蓮與野山參說道
皇上與皇后命人接過千山雪蓮與野山參,打開包裹看著,心中很是高興,看著沈瑜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這小子很會做人
太上皇與皇上都很高興,分別將信物交于沈瑜,讓沈瑜有空可以進(jìn)宮玩耍
沈瑜出了寧壽宮便看到一位杏臉桃腮女子,身后有一侍女,沈瑜想來肯定是大表姐元春了
賈元春看到一位豐神俊朗、英姿颯爽、氣質(zhì)出塵的男子想來應(yīng)該是瑜弟了
沈瑜與賈元春相視一眼,走上前去看著對方,不知如何開口
沈瑜最先開口說道:“大姐姐我們回家吧”
元春聽到沈瑜說回家便哭了,離家多年不曾與家人相見,在宮中勾心斗角,斗輸了性命不保,斗贏了別人會說你心狠手辣,都敬而遠(yuǎn)之
沈瑜見元春哭泣說道:“大姐姐可是怪瑜失了前程”
元春哭著說道:“姐姐怎會怪你,姐姐高興終于可以回家了,不用呆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
沈瑜帶著元春回到榮國府來到榮禧堂,眾人很是震驚,賈母與一眾姊妹都嗚咽起來,當(dāng)沈瑜將前因后果說清楚,王夫人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看著沈瑜,沈瑜對此嗤之以鼻,眾人哭了一陣
賈母說道:“元丫頭既然回府那還住以前的院子”
王熙鳳幽怨的說道:“元春回來有老祖宗疼,而我更沒人疼了”
眾人看著王熙鳳耍寶似的都笑了
沈瑜知道,他把元春帶出宮賈府的老太太、夫人心里肯定不舒服,但是他隨心所欲、問心無愧就好
賈母看著王熙鳳說道:“哪里都有你這猴兒,都疼”
“老祖宗大姐姐身邊只有抱琴姐姐一人伺候,是不是該添幾個丫鬟、婆子”沈瑜說道
元春聽到沈瑜說的話一陣感動,作為大家族女子,往往都是聯(lián)姻犧牲品,又有誰會在乎你愿不愿意
賈母猶豫著不知該從哪里弄丫鬟、婆子給元春
沈瑜見此說道:“聽聞寶二哥房中有二三十人伺候,不如從寶二哥房中調(diào)幾個吧”
塵埃落定眾人都散了,沈瑜回到自己的小院
墨染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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