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一親戚?
一路上,看到皇甫嵩和朱儁露出激動的神色,曹操見狀,心中非常疑惑。
突然,他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莫非,那郎中令張仁真的與那郎中騎兵有關(guān)系嗎?”
想到那威風(fēng)一時的郎中騎兵,曹操內(nèi)心極為敬佩,以前,他可是一直想要建立這種天兵的。
眾人腳步匆匆,不多一會,便來到城外。
曹操指著遠處一位身穿黑色戰(zhàn)甲的青年,對著皇甫嵩說道:“將軍,那位便是郎中令張仁?!?p> 此言一出,皇甫嵩順勢看向張仁所在的地方,當(dāng)他看到張仁側(cè)臉的時候,不禁驚出聲:“是他,就是他!”
此時,那被眾人攙扶的皇甫嵩,卻伸手推開眾人,獨自前往張仁所在的地方。
張仁也感覺到一絲異狀,轉(zhuǎn)身看去,便看見一個身材魁梧,與劉虞年紀(jì)相仿的武將正向這邊走來。
雖然他面色蒼白,似乎有傷在身,但是張仁一眼看出,此人絕對是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
隨后,張仁看見不遠處的曹操,心中便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
“你,你就是張仁?”
“正是。”
張仁聞言,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父親麾下可是有一支鐵騎,名叫郎中騎兵?”
“你莫非認識我父親?”
張仁抬頭,裝作詫異的神色問道。
卻見那武將聲音哽咽起來,說道:“賢侄,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啊?!?p> 雖然有傷在身,卻將張仁緊緊抱住,拍著他的后背。
“不知將軍是?”
張仁已經(jīng)猜到此人是誰,卻假裝毫不知情的問道,似乎他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我乃皇甫嵩,你父親的摯友?!?p> 看著張仁,皇甫嵩輕輕一嘆說道:“沒想到這么多年,竟然遇到了賢侄,一晃,也有許多年了?!?p> 皇甫嵩回想著往事,回想著在雁門關(guān)與張仁父親不醉不歸的情況。
此時,張仁才明白過來,原來這郎中騎兵并不受朝廷管制,而張仁父親攻打匈奴,完全就是為了祖先的遺愿。
在攻打匈奴的時候,認識了很多朝廷將領(lǐng),而這皇甫嵩便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張仁父親死后,郎中騎兵直接消失在視野之中,如今,在長社城外,與舊友之子相逢,皇甫嵩豈能不高興?
想到張仁不僅大破十萬黃巾軍,更是斬殺了渠帥波才。
皇甫嵩看著張仁,激動的拍拍他的肩膀,稱贊道:“好樣的,你真有你父親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甚至,比他還要厲害?!?p> 張仁與皇甫嵩相認,卻被曹操看在眼中,他的內(nèi)心閃過一個念頭,“他,果然是郎中騎兵的統(tǒng)帥,張仁,沒想到郎中騎兵又要出來了?!?p> 朱儁也為皇甫嵩找到張仁而高興,自從郎中騎兵消失之后,他知道皇甫嵩時常會打聽郎中騎兵的下落。
如今,舊友之子就在眼前,皇甫嵩心情大好。
他看到張仁身后那數(shù)萬鐵騎與數(shù)名威風(fēng)凜凜的武將,不禁問道:“賢侄,這都是你的兵馬?”
“是?!?p> 張仁沒有隱藏,便讓眾人前來拜見皇甫嵩。
“我等拜見將軍。”
皇甫嵩越看越歡喜,激動的說道:“賢侄,你大破黃巾軍,大功一件,走,我為你擺下慶功宴?!?p> 不由分說,直接拉著張仁回到長社城中。
途中,皇甫嵩低聲說道:“那劉虞莫非也知道了?”
“是,劉虞叔父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
皇甫嵩聞言,微微點頭笑道:“當(dāng)初,他可是答應(yīng)了一樁婚事,如今沒失約吧?”
聞言,張仁點頭說道:“劉虞叔父提到過此事?!?p> “那就好?!?p> 皇甫嵩哈哈大笑起來,心情很好,好像傷勢也要完全痊愈了。
對此,張仁也只能感覺到系統(tǒng)的強大,一個虛假的身份,竟然還能獲得這么多的好處。
先是一個幽州刺史劉虞,然后還有一個佳人,如今又多了一個皇甫嵩,一口一個賢侄,這真的是在給他拉人脈啊。
曹操緊隨其后,看到剛才還虛弱的皇甫嵩,現(xiàn)在卻精神都鎖,心中微微一嘆。
但他看到張仁的時候,眼中卻出現(xiàn)復(fù)雜的神色,張仁麾下的兵馬,著實讓他羨慕不已。
皇甫嵩很快命人在府邸擺上慶功宴,張仁麾下的武將則是坐在客廳外的宴席。
張仁與朱儁等人坐在客廳內(nèi)。
酒桌上,飯菜雖然不及后世,但也別具一格。
皇甫嵩手拿酒樽,頻繁向張仁舉杯,張仁也沒有拒絕,只感覺這酒入口絲滑,并沒有辛辣,反而有一絲甘甜。
他知道此時的酒,度數(shù)很低,絕非后世的白酒。
皇甫嵩看著張仁豪爽的笑道:“賢侄,當(dāng)年我與你父親,在雁門關(guān)可謂是千杯不醉,如今看賢侄的酒量,似乎也不弱?!?p> 張仁在后世可謂是啤酒小王子,白酒一瓶,而三國的酒水,基本上就是在喝水差不多。
另外,那酒樽量也很少,可以喝個幾十酒樽,但是在張仁看來并不算多,可在他們看來,已經(jīng)如同海量一般。
張仁只能假裝驚嘆道:“叔父好酒量啊?!?p> 入座之前,皇甫嵩告知張仁,他比張仁父親要小上幾歲,所以,叫他叔父。
聽見張仁叫他叔父,想到那張仁的父親,皇甫嵩不禁潸然淚下。
張仁見狀,神色一愣,不知皇甫嵩為何會如此傷感。
那坐在一旁的曹操,先是看看張仁和皇甫嵩,而后又看到皇甫嵩傷感的神色。
他又偷偷看到了張仁幾眼,只覺得張仁麾下真是猛將如云,兵馬精銳。
要知道,曹操可是年長張仁幾歲的,眼見張仁如此年輕,就擁有這般兵馬,他豈能不羨慕?
朱儁看到皇甫嵩又傷感了,便說道:“皇甫兄,如今你與舊友之子相逢,應(yīng)該高興才是,怎能一直傷感?”
張仁聞言,也勸說道:“叔父不用傷感,雖然家父不在,我必定要重振郎中騎兵的威風(fēng)!”
“好,賢侄此言在理?!?p> 皇甫嵩一拍桌子,向張仁看去,滿臉激動之色。
話音未落,卻又感嘆道:“賢侄,你父親若知你如此勇猛,也該瞑目了?!?p> 張仁聞言,微微點頭,從皇甫嵩的言語中,感覺到他的父親在皇甫嵩的心中,地位很重。
朱儁看向張仁問道:“郎中是如何招攬這些武將的?”
顯然,朱儁也很奇怪,張仁這小小年紀(jì),卻擁有如此猛將,他到底是有怎么樣的才能?
曹操正在獨自喝酒,聞言,也看向張仁,他也很想知道,張仁為何會有這么多精銳。
聞言,張仁淡淡的說道:“不過是仗著父親的威風(fēng)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