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醒我?”我下意識又靠近了他一點,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我不知道的是,我其實早就已經(jīng)對他放松了警惕。
“太累了?!彼f道。
我的頭有點暈,用手敲了敲,慢慢的站起來,這時孫師爺拿著鐵碗走了過來,我遠遠就看到那碗里有雞肉,我心想,來盜墓還帶雞肉?
“劉兄弟,醒了就喝口雞湯,補補身體?!睂O師爺小心翼翼的遞到我手里,就怕我拿不穩(wěn)。
“孫師爺,這倒斗您還帶雞?”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哪能啊,這是掘爺前面去林子里打的,野生的,可補了。”孫師爺笑呵呵的,有一股羨慕的味道。
我看向天鬼掘,又忍不住調侃:“掘爺,您也不怕這野雞毒死我啊?!?p> 我感覺天鬼掘好像習慣了一樣,沒有反駁,也沒有變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
“那不能,劉兄弟是萬能的解毒藥,即使有,也奈何不了您啊,哈哈,您放心,這雞在給您吃之前,掘爺先嘗了一口,一點事都沒有?!睂O師爺說。
“說什么了這么開心?!贝瑺斠贿吅葴贿呑哌^來,滿臉的笑意。
“正給劉兄弟拿雞湯喝呢。”孫師爺回道。
“那劉兄弟可得多喝點,這湯鮮的很啊,哈哈哈,果然天鬼掘還是心疼咱們劉兄弟啊。”船爺喝的很開心,還忍不住調侃。
“您就別說了,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蔽冶凰麄冋亩錈釤岬?,趕緊把湯喝完,以免他們還以這個調侃我。
“哈哈哈,好了,不說了,不過,劉兄弟,你流了這么多血為我們解毒,感覺怎么樣?”船爺看看我的手,關心道。
“沒事,咯,這不有天鬼掘特意給我準備的雞湯嘛。”
天鬼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我后面,一把把我手里喝完的雞湯碗搶走了,在我們眾人的注視下,他依舊面色不改,他走到鍋子旁邊又盛了一碗,然后原路返回把碗遞到我手里。
“再喝?!彼抢淅涞穆曇粽f出這句話聽起來真奇怪。
“好嘞,掘爺?!蔽乙膊粡U話,拿過來就喝了,雞湯不錯,這抓雞的人也不錯,我都懷疑這天鬼掘大叔不會把我當兒子養(yǎng)了吧,我現(xiàn)在腦子里有了一句話,我想和你當兄弟,你竟然把我當兒子。
“劉兄弟,我們打算下午就出發(fā),你的身體行嗎,要是不行,咱們再休整一會兒,你可不要胡說啊?!贝瑺斦f。
“當然沒事,等會就出發(fā)吧,我也怕夜長夢多,在這里多待一天就越危險?!?p> 船爺點點頭:“那好,等會咱們就出發(fā)?!?p> 我們向著大樹的方向行進,看著確實不怎么遠,但其實看到的和實際上的有了不少差距,我把黑殺給天鬼掘背著,我的手右手包著紗布,用劍傷口會裂,不如給天鬼掘用,我到現(xiàn)在都還在想,我怎么不知道割左手,偏偏割了右手。
我把一個伙計給我的鐵蛋子的袋子別在腰上,雖然手掌不太好動用,但好歹手指還很靈活,依靠著鐵蛋子,我也能對敵人造成很大的傷害,這么一想,由戰(zhàn)士變成射手也不錯。
行進了大約一個小時,大樹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我們面前,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我們能很清楚的看到那樹詭異在哪,當大家都看到的時候,都愣住了,顯然很難相信世間有這樣一個地方。
大樹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這么寬,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樹,千年萬年一直生長也是不可能的,但事實擺在面前,雖然確實不可能,但隔了這么遠我們也無法清楚是怎么做到的,有無數(shù)條鐵鏈連接著樹枝和樹干,跟我前面推測的不一樣,似乎這鐵鏈是起到固定的作用,但是也還是不清楚它的作用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