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誠布公
東海希望島酒館。
“我說,你找到寶藏位置了沒有?”戴墨風(fēng)一邊在和曉玩著猜拳,一邊對著一邊拿著海圖不斷比劃的陳沫乾喊道?!澳氵@個效率,讓我對你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懷疑?。∵@都幾天了??“
“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東海海圖你今天才找到給我?。≡僬f了,我跑得掉嗎?”陳沫乾恨恨的說。
“?。坎恢狼皫滋鞊屃说貓D就跑的是哪個不要臉的財寶獵人?”戴墨風(fēng)輸了一局,任由曉拿著墨水筆在自己臉上畫著。
“我說,你講話要憑良心好不好,誰不想獨吞寶藏?我這頂多算應(yīng)激性反應(yīng)!”陳沫乾拿起紅筆在海圖上畫了個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找到了?!?p> “啊對對對,反正現(xiàn)在被我抓回來了,隨便你怎么找借口?!贝髂L(fēng)已經(jīng)變成了大花臉,依然陪著蘿莉們玩鬧?!罢f句公道話,沒我這最后一片,你去了萬潮島也沒用啊,就這功勞不該給我五成?”
“那咱也說句心里話,我這么個孤苦伶仃的財寶獵人,飯都是蹭的,你忍心直接拿走一半讓我繼續(xù)窮困潦倒么?三成不能再多了!”
“年輕人,眼光長遠一點,和我合作,吃不了虧,上不了當(dāng),五成我都是看在你我感情上的開價了?!?p> “我們才認識幾天,這個感情真的很值錢?。 标惸p手一攤,“不過這個寶藏位置的確需要你的幫忙,我有點慶幸你把我抓回來了?!?p> “哦?怎么說?”戴墨風(fēng)眉頭一挑。
“你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陳沫乾嘿嘿一笑。
“有屁快放,不然我讓鮑爾特來給你做做運動?!?p> “你真的不懂幽默!”陳沫乾展開了海圖,而周圍的小蘿莉和剛才在另一邊喝著紅茶和啤酒的胡德、沙恩霍斯特也圍了過來。
“你看,”陳沫乾手一一的指向希望島、藏寶地點和萬潮島?!拔覀兒苄疫\,藏寶地點在我們前往萬潮島的必經(jīng)航線附近?!?p> “那么壞消息呢?”戴墨風(fēng)不置可否,他其實沒打算特地去尋個寶,和陳沫乾達成了交易后,他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了這次夏季活動上。
“壞消息是,這片地區(qū)屬于黑獸海域的一角.........”陳沫乾嘆了一口氣。
“黑獸??”戴墨風(fēng)強行壓下前世某些回憶,“是海獸的一種么?”
“并不是,”陳沫乾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通緝令,“這個就是黑獸海域的首領(lǐng),相貌未知,每次現(xiàn)身都自稱D先生,是一個無法預(yù)測的人,政府和海獸都在他的攻擊清單中?!?p> “一個很龐大的組織么?總督府居然允許這樣的存在?”戴墨風(fēng)看著那張通緝令,“哇塞!賞金真不少啊,各項資源5W加上5張藍色圖紙和一枚優(yōu)秀海軍服務(wù)勛章?”
“那也要有命拿??!這個D先生目前證實只有一個人,但是他控制著東海北海和總督府海域交接處的一大塊海域?!?p> “他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么?能在離總督府這么近的地方還能過的逍遙自在?”戴墨風(fēng)把通緝令遞給正擠在一團的艦?zāi)飩?,讓她們自己鬧成一團別禍害自己。
“很簡單,雖然說他處于被通緝的狀態(tài),但是實際上他和海軍部關(guān)系十分密切,而且黑獸海域易守難攻,更何況.......”陳沫乾說著,還靠近戴墨風(fēng)耳邊壓低了聲音?!奥犝f萬潮島大多數(shù)商品,甚至艦?zāi)镔I賣也是他操作的?!?p> “這么說,那我們豈不是沒機會了?”戴墨風(fēng)看著海圖,寶藏的標(biāo)注地點在一片海礁之中,估計驅(qū)逐艦的航行空間都十分勉強,如果遭到魚類打擊這種需要機動才能躲避的攻擊根本避無可避。
“也不盡然,首先黑獸海域很大,所以不一定會碰到D先生。其次,他對除了北海艦隊意外大部分的提督還是中立狀態(tài),通緝令也是北海艦隊負責(zé)提供獎勵。”
“北邊這幫人得罪的人還挺多??!那我們不去白不去。”戴墨風(fēng)拍了拍陳沫乾的肩膀,“小樣情報能力可以啊,還免費,比那個姓上官的好多了!”
“恭維就免了,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次我就是純陪跑的,萬一出了事,我肯定第一時間逃跑?!?p> “跑啊,我又不帶船去。你跑了我也阻止不了啊!”
“什么?”陳沫乾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胡德就先急了?!疤岫?,你的身份非同尋常,怎么可以單身赴險,起碼讓我陪同?!?p> 沙恩霍斯特沒有說話,但是灼熱的眼神表達了一切,就連小蘿莉們的眼神里都寫滿了“帶我去!”三個字。
“這次不行,你們要留下來看家,我們的實力依然很薄弱。”戴墨風(fēng)搖搖頭,然后一把鉤住陳沫乾的脖子。“再者說,不是有這家伙的島風(fēng)么!一來一去也就5-6天的時間,很快的。”
島風(fēng)的實力昨天胡德她們已經(jīng)在提督府校場切磋過了,雖然島風(fēng)最后落敗,但是平時的確足以保護提督安全。
可是那畢竟知識單挑,在危機四伏的茫茫大海上可就難說了。胡德剛想反駁,卻被身邊的沙恩霍斯特拉了一下衣服,搖了搖頭。
“這是命令!”戴墨風(fēng)第一次很嚴(yán)肅的下達了指令。
此時,酒館墻外,帶著聽筒靠在墻上的上官舒擺著一張臭臉,居然說我比不上一個撿垃圾的!
“沒想到你這個新來的這么有趣,還不回去休息么?”酒館老板娘擦著杯子,店里空蕩蕩的就剩戴墨風(fēng)一個人,嗯,不算守在門口鋼舞姬的話。
“等個人,應(yīng)該一會就來了?!?p> 說話間,金發(fā)艦?zāi)锞屯崎T進來,徑直坐在戴墨風(fēng)的旁邊。
“把我?guī)?。?p> “有事相求,就不能溫柔點么?”戴墨風(fēng)多要了一杯啤酒推到她的面前。“列克星敦小姐,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把你的想法和我開誠布公的說下。”
其實列克星敦的想法不難猜,一艘堂堂航母實名艦,被剝離了武裝成為了殘廢的艦?zāi)铮@個打擊對以戰(zhàn)斗為榮耀的艦?zāi)飦碚f足夠大,所以雖然平時看著和大家說說笑笑,但是戴墨風(fēng)相信列克星敦的心理一直被嫉妒、悲傷、仇恨所占據(jù)。
而戴墨風(fēng)從這幾天列克星敦的反常舉動中感覺到了她有事要說,但是又不方便讓別的艦?zāi)镏?,所以今天戴墨風(fēng)以和老板娘把酒言歡這種只有單純艦?zāi)锊艜嘈诺慕杩诎押滤麄兇虬l(fā)走,給列克星敦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
列克星敦嘆了口氣,本來想到自己的遭遇,對提督應(yīng)該強硬點的,但是眼前這個人還真的挺不錯的,不自覺地就軟了下來。
“我想和你們一起去一次萬潮島,那里可能會有修復(fù)我身體的東西?!绷锌诵嵌芈恼f。
“我明白了。”嘴上那么說,但是戴墨風(fēng)心里不認為列克星敦能回復(fù)本身的能力,雖然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不夠,但是讓一個被廢了裝備的艦?zāi)锲鹚阑厣仓挥锌磕莻€非人的艦?zāi)飳嶒灹税伞?p> 不過戴墨風(fēng)只認為列克星敦現(xiàn)在就是需要有著一個希望的念想,也覺得讓她去散散心也好。他可不知道春意這個奸商和列克星敦說過什么。
列克星敦也不會把春意和她說的方法說出來,她只要能達到同行的目的就可以了,實際上,就算萬潮島沒有她想要的東西她也想去,因為她潛意識里,已經(jīng)把戴墨風(fēng)身邊當(dāng)作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四方島港口。
“聽說姓關(guān)的過幾天要去萬潮島?”陳盛飛問身邊擺弄著艦船模型的楊玉麟。
“啊,聽說打到了些好玩意去交易來著,不過我看是去找能當(dāng)自己手下的好苗子吧,畢竟夏天快要到了?!?p> “哎,真不知道他熱衷一個啥勁,我們幾個上將又不能隨便打打殺殺的,天天熱衷于招手下出去挑事何必呢,想搞出來第二個北海艦隊再翻車一次么?”
“就是自己得不到才更想要啊,而且再翻車一次不是好事么?話說戰(zhàn)斗競速的地點定了么?我看你和老頭子討論了老半天了?!睏钣聍敕畔率种写蠛偷哪P停c了一支煙。
“來找你就為了這事。你去和你的那位D先生知會下,就放黑獸海域?!?p> “你說啥?我聽不懂,什么SB先生?”楊玉麟一呆,但是馬上極力否認。
“別以為我們都不知道,揣著明白裝糊涂呢。要不是看他經(jīng)常找北海艦隊麻煩,我立馬去滅了他。”陳盛飛微微一笑,轉(zhuǎn)身便走,“別忘了讓他準(zhǔn)備點難度,也別惹事!”
楊玉麟這時也難得嚴(yán)肅了起來,“放在那里的話,有些事情就要擺到臺面上來說了?!?p> 陳盛飛一邊走一邊擺了擺手,“最近目擊情報開始變多了,遲早要大白于天下,這次比賽的過程也讓提督們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哦,對了,如果要送禮給那位的話,總督府不報銷!”
“狗日的官僚作風(fēng)!真特么的摳。”楊玉麟踩滅了煙,“Z25,把我上次做的艦?zāi)锸洲k帶上到港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