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這面盾是——持盾丘丘人暴徒!
張子安驚得冷汗都流下來了,他趕忙把夕瑤一把拉上樹,然后兩人并排趴在巨大的樹枝上裝起了毛毛蟲。
“子安,那是什么東西啊?”夕瑤貼著張子安有些害怕的問著。
“看樣子應該是持盾的丘丘暴徒,好巧不巧的,總共就兩只丘丘暴徒結果被我們遇上一只在巡邏?!睆堊影舶蛋盗R了兩句晦氣,不過現(xiàn)在也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在樹上裝死。
興許是這群丘丘人死狀太詭異,那只丘丘暴徒和幾只丘丘人一直在營地里面轉來轉去好久才離開。
在丘丘暴徒走后張子安和夕瑤才算松了一口氣,在見識到丘丘暴徒可怕的壓迫感后張子安覺得這次帶上夕瑤確實是沖動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回頭路了。
他決定搏一把,他輕聲對夕瑤說:“夕瑤,咱們兵分兩路,你沿著南方向去給丘丘人們下藥,我跟著這只丘丘暴徒去給那一大窩丘丘人下藥?!?p> 夕瑤聽聞張子安的想法連連搖頭,正想開口說話就被張子安打斷了。張子安摸著夕瑤的頭說:“讓湯圓也跟著你,不然就你這方向感我可不敢讓你一個人去,記著你的安全最重要,別逞強,不行就明天再來。我的話不用擔心,我有捕風瓶和風之翼,那一大窩丘丘人又在洼地,我很容易就能跑的?!?p> 夕瑤看著張子安沒說話,突然抱住張子安用頭蹭了蹭他的胸口然后帶著湯圓爬下了樹,朝南方疾行。
張子安也沒有時間感受剛剛懷中抱妹的感覺,看著夕瑤沒走錯方向就爬下了樹,跟上了丘丘暴徒。
一片巨大的洼地之中有一個營寨,營寨中間有一只魁梧的丘丘暴徒正在休息,在他身旁有著五只正常的丘丘人,而在這些丘丘人的后面有著三口大鍋,一共四個丘丘人圍著鍋忙碌著。
在洼地的上方趴著一個猥瑣的人影,那人鬼鬼祟祟的慢慢向丘丘人營地爬去。
持盾丘丘暴徒覺得今天很奇怪,他在周邊巡邏的時候突然聽到附近有一窩丘丘人非常熱鬧,正當他感到疑惑在趕過去的路上,他耳中的熱鬧聲又突然斷了,接著就是接連著的“噗通”“噗通”。持盾丘丘暴徒更疑惑,但當他到丘丘人營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窩丘丘人全部都倒在地上沒了生機。持盾丘丘暴徒有點害怕,不對我害怕什么,我可是持盾丘丘暴徒!我可是丘丘人里面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但是這到底是怎么一會兒呢?
持盾丘丘暴徒繞了半天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情況,算了算了不管他們了,不過是一群弱持棍丘丘人罷了,我還是繼續(xù)去巡邏吧,小的們跟我走,去那邊看看。持盾丘丘暴徒長嘯一聲帶著丘丘人們?nèi)ネ肆硪粋€方向。
此刻的張子安正縮在大丘丘人營地的一個儲物箱后面,他先是用剛才樹林里采日落果將那四個在做飯的丘丘人引開,然后悄咪咪地將風元素力包裹毒菜然后投毒。
就在這時意外發(fā)生了,坐在持斧丘丘暴徒身邊的兩個風元素丘丘薩滿突然動了,張子安發(fā)現(xiàn)空氣中的風突然就不聽他使喚了!原本被風包裹著的毒菜頓時掉在地上。
下毒被發(fā)現(xiàn)的張子安心都涼了半截,但是此刻慌也沒用,張子安一咬牙從后腰抽出鐵劍附著上風元素,用風元素將毒菜給鐵劍進行一個簡單的“淬毒”。
手持毒劍的張子安索性也不藏了趁著持斧丘丘暴徒還沒反應過來對著他的腰子就是狠狠一刺。
“噗呲”一聲傳來,張子安手里的鐵劍狠狠地刺入持斧丘丘暴徒的體內(nèi),正當他想要抽出鐵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風元素丘丘薩滿已經(jīng)揮舞起法杖,他們制造出的旋風不斷拉扯著張子安。
張子安隨機應變,他干脆借著這股吸力把長劍抽出來然后借著倒飛出去的勢頭從腰間摸出捕風瓶將捕風瓶直接摔碎在地上。一股強大的風力從捕風瓶摔碎的地方升起,張子安立刻打開身后的風之翼借著這股疾風瞬間拉開與丘丘人們的距離,在半空中他拿出早就準備好上了機簧的鐵弩。這時持斧丘丘人暴徒已經(jīng)在地面上抓起一只史萊姆就準備對著張子安砸了,千鈞一發(fā)之際張子安扣動了扳機!
隨著兩聲“咻咻”的破空傳來,兩根閃爍著寒芒的箭矢劃破夜幕筆直地向風元素丘丘薩滿疾射而去!
可是張子安還是太高估自己的水平了,在半空中使用弓弩兩連射還是太勉強自己了,本來對準丘丘人薩滿面門飛去的弩箭一只射在丘丘人薩滿的身上將他慣倒在地,另一只卻是直接脫靶然后一頭插在持斧丘丘暴徒的腹部下面一點的重要部位上!
張子安:“。。?!?p> 持斧丘丘人暴徒:“!??!”
短暫的沉默后,持斧丘丘人暴徒“嗷嗷嗷”地放聲大叫,那聲響真的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小兒夜啼般令人痛徹心扉。張子安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他還是夾緊褲襠然后“撲哧”一聲就樂了出來。
持斧丘丘暴徒先是怒吼連連,然后一只手捂著褲襠一只手揮舞起石斧就朝張子安揮砍而去。只是此刻的張子安已經(jīng)完全展開風之翼,他乘著捕風瓶釋放出來的疾風迅速與地面上的丘丘人拉開距離,直到張子安確定這個距離沒有丘丘人能攻擊到他的時候他才放聲大笑:“哈哈哈,傻大個這你怪不了我,誰讓你們家薩滿亂跑導致我打歪了,哈哈哈?!?p> 持斧丘丘人暴徒在下方怒吼連連,但是他一只手捂著襠一只手揮舞石斧的樣子合著實是滑稽可笑,逗得張子安都舍不得走了。張子安決定現(xiàn)在空中調(diào)戲他們一會兒再說,反正風場還有一會兒才會消失。
就當張子安在半空中看樂子的時候,持斧丘丘暴徒動了。他不在捂著襠部怒吼,而是猶豫片刻,伸手到襠部用力一扯!隨后,他將自己被貫穿了只剩一塊皮還與自己連接著的小老弟和箭矢一塊拔了出來,黑色的鮮血井噴式的向外飛濺,甚至于把好不容易站起來的風元素丘丘薩滿又是滋的一個趔趄。
看著這一幕的張子安面色大變,心底佩服不已,好一個當雞立斷!
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持斧丘丘人暴徒將手中的小老弟摔在地上,拿斧子指著張子安怒吼,仿佛再說:“你下來啊!有種單挑??!我,持斧丘丘人暴徒,一生要強!不弱于任何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