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家見笑了!”塚田春都對著交頭接耳的娛記們微微一笑,姿態(tài)瀟灑,但手上的動作又用力了幾分。
近藤真彥忍不住痛呼出聲,而他意外的有骨氣。他沒有求塚田春都放手。這讓塚田春都對他倒是有些另眼相看。
這可能是他最后的自尊了。但是他的自尊并沒有那么值錢。不管在塚田春都那里還是說在娛記那里。
只有中森明菜有些不忍,雖然近藤真彥確實是個混蛋。但她不想春都君因他而被人編排,也不想春都君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中森明菜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春都君,放手吧!”
聞言,塚田春都只好朝著攝影機聳聳肩,手一松,放開了近藤真彥。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坐下。臉上也不似以往那般溫和,掛起了一絲嘲弄道:“不好意思,近藤桑,下手有點重了!”
他倒也不在乎有沒有被錄到自己的這個暴力形象,柳田叔叔必然會幫自己處理好的?,F(xiàn)在的他最為棘手的就是喜多川瑪麗這個人。
塚田春都對著近藤真彥道:“近藤桑,請問喜多川女士在這嗎?我有事找她?!?p> 近藤真彥揉臉的動作一頓,面對突然和顏悅色的塚田春都心里閃過一絲恐懼,也顧不得繼續(xù)緩解疼痛,急忙向后臺跑去,只留下一群傻眼的娛記和愣在原地的塚田春都。
塚田春都朝著同樣愣神的中森明菜攤攤手,做出一副自己很無辜的樣子。然后對著娛記們說道:“請大家把手里的相機放在原地,然后出門.....”他趁中森明菜不注意對著文春周刊和朝日新聞的人使了眼色。
一早就被通知過后面要做什么事那幾個文春和朝日的娛記紛紛站起身,放下相機,直徑讓大門走去。
人群里有和他們相熟的人見狀,連忙扯住對方,小聲問道:“這么大的新聞你們都不要了?”說完還瞥了主席臺上的塚田春都一眼。
文春周刊和朝日新聞的娛記一把拉住對方,就要往外走,邊走邊小聲說道:“去領錢,都小聲點,別讓中森明菜小姐知道了?!?p> 而原本就注意聽他們說話的附近幾個娛記眼睛一亮,也連忙放下手里的相機快步向大門走去。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娛記都知道了這件事,紛紛放下手里的相機或者攝影機,都往大門涌去。不一會,會場就空空蕩蕩。
塚田春都牽著中森明菜,正準備往休息室走去,而這時收到塚田春都到場的喜多川瑪麗剛剛肝到會場,見到這幅場景臉色便沉了下來。
塚田春都對著中森明菜說道:“明菜,去休息室等我吧!我要和喜多川女士好好聊一聊?!?p> 中森明菜乖巧的點點頭,對著喜多川瑪麗微微一鞠躬,便往休息室走去。
現(xiàn)在會場就只剩下塚田春都和喜多川瑪麗兩人。
塚田春都隨手從旁邊拎起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喜多川女士也坐吧!”聞言,喜多川瑪麗也坐了下來。
“咱們也開門見山吧!喜多川女士還是想要保下近藤真彥嗎?”塚田春都也不等喜多川瑪麗開口,又繼續(xù)說道:“我手里的資料數(shù)不勝數(shù),你如果還想讓他在演藝圈混,我就算要砸很多錢也會把他搞垮?!?p> 塚田春都揉揉臉,活動一下有點僵硬的臉部肌肉,他動作突然一頓,看向喜多川瑪麗,“瑪麗女士,您要知道長得好看的男人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沒必要只顧這一顆爛白菜。而且我們也可以談談不是嗎?”
“杰尼斯作為演藝圈的巨頭,而我恰好也想到演藝圈湊個熱鬧。您也知道,我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才能,創(chuàng)下現(xiàn)在的公司也只是依靠了我父親。”
喜多川瑪麗早就明白了塚田春都話里的意思,她饒有趣味的看著塚田春都,“塚田社長可并不是沒有任何才能??!您那顆特別的腦袋就是您的才能?!彼呛切α艘宦?。
“實話實說,我準備辦一個比賽?,F(xiàn)在演藝圈唱片低迷,我想要從這里賺錢?!眽V田春都說出了一個喜多川瑪麗怎么也沒想到的想法。
聞言,喜多川瑪麗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想要開口應下,塚田春都連忙擺擺手,說道:“喜多川女士不用這么著急,我并沒有想好是和杰尼斯合作還是說和周防事務所又或者是UFA合作。也請喜多川女士考慮一下我剛剛說的話,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p> 說罷,塚田春都便站起身,向她鞠了一躬,隨即想休息室走去。只留下一臉沉思的喜多川瑪麗。
塚田春都只覺神清氣爽,把難題拋給了杰尼斯,怎么心里感覺就是這么舒服呢。嘖嘖,塚田春都搖搖頭,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休息室。
他敲了敲門,開門走了進去。
中森明菜一臉擔心的來回不斷踱步,見到是塚田春都進來,臉上一喜,急忙小跑過來,“春都君,喜多川女士沒對你怎么樣吧?”她關切的說道。
塚田春都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坐到沙發(fā)上,“沒有哦,反而我和喜多川女士可能有合作呢!”不過也不一定。
中森明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但一想到剛剛塚田春都在各家娛記面前宣布自己是他女友的畫面,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春都君,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塚田春都只感覺心里一陣熨帖,他捏捏塚中森明菜的嫩滑的臉蛋,“真的沒事,我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回家了?!?p> 他站起身,拉起中森明菜,替她撫平裙子上的褶皺,攬著中森明菜往門口走去。
等他們走出大門,便看到天空中簌簌落下的雪花。一片一片,晶瑩剔透,落在中森明菜的掌心里不一會就被她的溫度融化變成了水滴。
“下雪了呢!”中森明菜看向塚田春都,不知道為什么想要藏到他懷里,而她也這樣做了。中森明菜蹭了蹭塚田春都溫暖的懷抱,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春都君,我們到家后出來看雪吧。”
塚田春都摸了摸中森明菜的發(fā)梢,聲音透過胸腔傳到中森明菜的耳里,正如她在記者會上想的那般一般,聽在耳里酥酥麻麻,有種觸電的感覺。
“好哦,那明菜我們趕緊回家吧!”
“好哦!對了,謝謝你,春都君。”
塚田春都攬著中森明菜向停車場走去,聞言不禁莞爾,“明菜今天有點反常,是被嚇到了嗎?”他站定,俯身湊到中森明菜面前,眨了眨眼睛,“抱歉沒有一開始就來你身邊?!彼麧M懷歉意,語氣里帶著自責道。
“其實春都君到場的那刻,我就已經(jīng)被保護了?!敝猩鞑诉€記得當時他做的口型。
別怕。
一想到這個她心里就感覺暖洋洋的,笑著對塚田春都也做了個口型。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