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棒梗偷錢被帶走,秦淮茹不再淡定
“嗚!”秦淮茹看見許大茂終于取得了證據,眼淚奪眶而出。
棒梗,這輩子是毀了!
她對自己叫棒梗去偷,后悔極了,還不如放棄那些錢呢!
但這時候說什么都晚了!
傻柱見狀,十分心疼,恨死了許大茂。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猛地朝許大茂甩去。
啊!許大茂被石子迎面打中了額頭,兩眼頓時一黑,撲通一聲,從房上滾了下來!
四合院過去可是深宅大院,房頂足有四米多高,許大茂從上面掉下來,不當場摔死,也得成個殘廢。
關鍵時刻,許大茂超常發(fā)揮,雙手死死抓住了房檐,吊在了那里晃來晃去,像個鐘擺一樣。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快救我?。 痹S大茂拼命呼救。
“哈哈哈!”
院里竟然沒人樂意救他。
許大茂手指甲蓋都快禿了,鉆心地疼,最后放下狠話:
“救命啊!好,一大爺你不想救我是吧,我死了,傻柱也得判刑!”
易中海一聽,眾人趕緊給一擁而上,給許大茂接了下來。
許大茂捂著面門,那里已經起了一個大包,而且上半部分的鼻梁骨都斷掉了。
“快叫婁曉娥!我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吧?”易中海心虛地問道。
“不,不去,我要去執(zhí)法所報案!誰也別攔著!敢欺負我,我要把傻柱,棒梗,統統全給送進去!”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掏出那20塊錢。
“看見沒有!這就是棒梗盜竊的證據!”
許大茂氣勢洶洶,把秦淮茹跟棒梗都嚇哭了。
易中海趕緊打圓場道:“棒梗!你太過分了,給我向你許叔道歉!說你錯了!”
許大茂冷笑一聲,指著自己鼻梁骨道:“道歉有用,要法律干什么?走,你給我去執(zhí)法所!”
傻柱對自己倒不擔心,被他打傷的人多了去了,許大茂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只要是軋鋼廠的職工,他就根本不在乎,反正楊廠長會去調解,怕個球??!
但棒梗這事可不好解決,20塊錢啊,相當于初級工一個月工資!
看著秦淮茹抹眼淚,他就決定義不容辭,
于是他虛張聲勢地呵斥道:“許大茂,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現在就跟你拼了!”
熊愛心無語,這傻柱要為棒梗拼命?沒救了,真是活該絕戶!
但今天許大茂十分強橫,決定要跟傻柱一拼到底,哪怕以后再挨幾頓打也無所謂了。
他怒氣沖沖地走出院門,直奔執(zhí)法所而去。
不一會兒,兩個執(zhí)法者就跟著許大茂過來了,婁曉娥聞訊也趕了回來,陪同著許大茂。
一見何雨柱,婁曉娥就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一爪撓花了傻柱的臉。
把聾老太太樂的合不攏嘴,小聲嘟噥道:“不錯,有夫妻相……”
“咳咳,別撒潑!”易中海斥責道。
許大茂早已說明了情況,但執(zhí)法者眼神怪異地看著他。
許大茂:“同志,你們看我干嗎,有什么不對嗎?”
執(zhí)法者問道:“為什么不是失主來報案,而是你?”
許大茂瞥了一眼熊愛心,道:“我助人為樂啊。熊教練心太軟,我看不過去,才替他報案,這有問題嗎?”
執(zhí)法者點點頭道:“秦淮茹,經過我們分析,這兩張人民幣上,有你們家棒梗的指紋?!?p> “棒梗偷了20塊錢,證據確鑿,數額巨大。你們家棒梗雖然是小孩子,但心理年齡明顯超過了應有的年齡。”
“為了挽救這個孩子,我們要把他帶走,教養(yǎng)他幾年,看他能否改邪歸正?!?p> 哇!秦淮茹當場哭了起來。
“現在哭是沒用的,晚了。你身為母親,早就應該教他學好。”
“好了,我們現在就給棒梗帶走,你要繼續(xù)好好教育其他孩子!”
哇!賈張氏立刻躺在了地上,抱住了棒梗的身體,不讓他被帶走。
棒梗也嚇哭了。
“奶奶,媽媽,我不要離開你們啊!媽媽,快救救我??!”
賈張氏眼淚掉的稀里嘩啦地,哭天抹淚道:“這是我們家賈東旭唯一的血脈啊,你們要是給他帶走,我們賈家就絕了后呀!”
棒梗也道:“有個諺語不是說,我們年輕人犯了錯,老天爺都會原諒嗎?”
執(zhí)法者都被賈家逗笑了,道:“老天爺能饒你,但受害者不能饒你呀。我們要為受害者負責?!?p> 咔嚓!棒梗被拷住了,就往門外帶。
秦淮茹拉住棒梗的手,一直送他上執(zhí)法車。
“秦淮茹,快點走吧,別干擾我們正常工作?!?p> 秦淮茹眼神空洞,癡癡傻傻。她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棒梗身上,現在一切都完了。
雖然還有小當和槐花兩個孩子,但那都不是男孩,她從農村過來,也很重男輕女。
“你沒事吧?”易中海擔心地道。
秦淮茹從迷糊狀態(tài)醒來,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攔在了執(zhí)法者身前。
“我們家棒梗,根本沒有罪!他,根本沒偷東西!”
許大茂冷笑著道:“他偷了熊教練的二十塊錢,怎能叫沒有偷?秦淮茹你糊涂了吧,快點讓棒梗去接受教育!”
棒梗也喊了起來:“對,我沒有偷!我只是去熊教練家,拿回我媽的錢!”
唰!幾十道目光,都集中在了熊愛心身上。
“熊教練,那些錢,到底是不是你的?”執(zhí)法者問道。
熊愛心十分輕松地道:“錢不知道是誰的,但肯定不是我的,昨天晚上我睡覺時看到的。我想,失主大概會來取的。”
“棒梗呢只是偷了我的玻璃杯,這事已經過去了。那20塊錢,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所以我沒有報案。”
“什么!你敢誣陷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執(zhí)法者急了,目光凜然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平時無比靈活的舌頭打成了結,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突然想到,對啊,這錢是昨天秦淮茹從他那里掏出來的,只是去熊愛心家取回來,那就并沒有犯罪。
但許大茂可不死心,既然做了就絕不后退一步,他對熊愛心道:“這錢肯定是熊教練的,你秦淮茹會有20塊錢?誰信?”
熊愛心呵呵笑道:“嗯,為什么會有,應該問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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