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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養(yǎng)的神尊成病嬌了

第六十七章是三皇子?

  說完謝辭酒極淺的笑了一下,“好眠?!?p>  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每晚睡前的親親也沒了。

  燕知回:……完了,肯定是猜到了,不然怎么會是這個反應?不過,她為什么不揭穿我呢?

  燕知回看著謝辭酒的背影陷入沉思。

  這一次謝辭酒甚至沒有把他放到床頭的柜子上,還把床幔放了下來。

  留給燕知回一個朦朧的側(cè)影。

  燕知回無奈,忽然有點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不會一覺醒來她忽然想通了,直接把自己拿出去扔了吧?

  燕知回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就這么睜眼等了一夜。

  然而第二天謝辭酒醒來,還是如往常一樣和他問了好,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平靜的讓人心慌。

  燕知回心里七上八下,看著她吃完飯后被季前接走,都沒敢厚著臉皮要跟著她。

  不過去還是要去的,不然辭酒在宮里被人欺負怎么辦?

  不能光明正大去,他偷偷去不就行了?

  思及此,燕知回從花里出來,隱身跟著謝辭酒上了轎攆。

  轎攆里只有謝辭酒一個人,她偏頭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側(cè)臉的線條干凈又流暢,不說不笑的時候,有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燕知回盯著出神,當年在九重天上,她總是這般模樣。

  論起相貌,謝辭酒在美人如云的天界,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因為過于冷淡加之神力極高,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所以就削弱了美貌的沖擊,讓人只記住她不好惹。

  很多人對她有色心沒色膽,只敢遠遠的瞧一眼。

  當時自己還暗中欣慰,沒人知道她的好,自己就有大把的時間。

  可如今回首想起,忽然覺得有點心疼。

  那時的她,該多孤獨???

  本該受人敬仰,卻被避之不及,就算她不通情愛,但每次有人見她就躲,她也會覺得不理解吧?

  難怪冥冥子一說她就毫不猶豫的下凡來渡劫,想來她也想感受一下和其他人一樣的情感。

  燕知回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在謝辭酒的側(cè)臉上摸了一下。

  謝辭酒正透過隨風飄起的簾子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忽覺一陣幽香撲鼻而來。

  她身子一僵,長睫輕顫兩下,卻還是忍住了沒轉(zhuǎn)頭,裝作不知道,若是開口了,要怎么解釋?

  這幾個月來的陪伴與溫情,會不會如夢幻泡影一般頃刻破碎?

  就算要坦白一切,也要等她準備好吧?

  一會兒入宮多半還是場硬仗,不能在這個時候就分了神。

  權(quán)衡利弊,謝辭酒默默的對自己說:能撐一天是一天吧,撐不下去就快刀斬亂麻。

  但殊不知,她細微的反應都落在了燕知回的眼里。

  他是神啊,怎么會察覺不到她的那些小動作?

  可他也是個第一次墜入情網(wǎng)的人,不知道該怎么愛人,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種情況,既然她不說,自己就再等等好了。

  等到一個最合適的機會,自己再現(xiàn)身坦白一切。

  但他沒想到,這個機會來的這么快。

  ……

  轎攆沒有在宮門口停下,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種默認的規(guī)矩,永寧郡主入宮無需下轎。

  季前直接帶著人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此刻或坐或站了一群人。

  皇帝坐在最上首,臉色陰沉得可怕。

  季遠小碎步走進來對皇帝道:“皇上,永寧郡主到了?!?p>  “傳——”

  聽到永寧郡主四個字,皇上的臉色稍霽。

  季遠退出去,沒一會兒謝辭酒就進來了。

  屋內(nèi)眾人紛紛看過去。

  謝辭酒目不斜視,走到前面對著皇帝行禮:“臣女見過皇上?!?p>  “免禮,賜座。”

  “謝皇上?!?p>  季遠沖著謝辭酒招手,讓她坐在了太子的對面。

  謝辭酒頓了一下,若無其事的落座。

  “永寧啊,朕聽說你受傷了?傷在哪里?要不要傳太醫(yī)看看?”

  皇帝關(guān)切的打量著謝辭酒。

  謝辭酒微笑:“小傷,皇上無須擔心?!?p>  “真的沒事?”

  “嗯?!敝x辭酒不想和他糾結(jié)這個問題,視線落在中間跪著的那人身上,“皇上叫臣女來,是昨晚的刺殺一案有進展了嗎?”

  皇上言歸正傳,點點頭:“昨晚朕接到消息,震怒不已,便下令讓錦衣衛(wèi)連夜拷問調(diào)查,還真被他們查出了點東西。”

  他伸手一指慕容文:“此案由你主審,你來說?!?p>  慕容文拱手:“是,卑職昨夜抓到幾個活口,百般嚴刑拷打,才讓他們松了口,其中一人指認,他們是三皇子豢養(yǎng)的死士,這次也是按照三皇子的吩咐去安北王府滅口。”

  “一派胡言!”跪在地上的男子當即怒斥:“本殿下與永寧郡主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派人去刺殺她?”

  慕容文面不改色:“這是卑職審問出來的結(jié)果,那些刺客身上還有三皇子府上侍衛(wèi)的刺青,請皇上定奪?!?p>  謝辭酒瞬間明白了,這跪著的就是三皇子了。

  她垂眸端詳片刻,隱約在三皇子身上看到了賢妃的影子,長得一表人才。

  三皇子恭敬的一叩首,沉聲道:“請父皇明鑒,兒臣府上侍衛(wèi)的刺青雖然特殊,但若是有心人想要仿造,也非難事,既然是去殺人的,兒臣又怎會派有刺青的人?這不是明擺著自投羅網(wǎng)嗎?”

  “兒臣雖不才,但也沒蠢笨至此,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設(shè)局,要加害郡主和兒臣,挑撥朝廷和北境的關(guān)系,兒臣懇請父皇明察秋毫?!?p>  一番話說的邏輯清晰,有理有據(jù),非常有說服力,謝辭酒不由得多看了三皇子幾眼。

  對面的太子也站了起來說:“父皇容稟,兒臣也以為此事頗為蹊蹺,三弟所言不無道理,涉及北境和朝廷安定,還需仔細審理才是。”

  三皇子抬眼看他又極快的垂下眸子。

  皇帝威嚴的視線從幾人身上逐一掃過,良久才道:“永寧以為如何?當初你在北境遇到的刺殺,和這些人可是一批?”

  謝辭酒欲起身,皇帝擺擺手:“坐著說就行。”

  “是,依臣女所見,這兩批刺客并非一丘之貉,雖然都是死士,但武功路數(shù)多有不同,不是一批訓練的?!敝x辭酒看向三皇子,三皇子也期待的看著她。

  “真相如何臣女不知,但私以為不應草草定罪,還請皇上明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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