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市,鐘霨立于星墟之前。
他回來了。
不過這次,他可未對星墟的那件事露出悲傷之情,反而露出一絲笑容。
他轉過身,面向凌家大門,他要硬闖。
不僅是宇文首府的仇,更重要的,他要找到那個黑衣人。
那個人對凌家計劃的執(zhí)行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他緩緩邁出一步。
從他身邊開始被沖散氣體,振動起來,讓人群感到一寒栗,紛紛散開。
場上只留他一人。
他邁出了第二步。
強大的氣從他身邊以波的形式散發(fā),直面沖擊著凌家的大門。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驚動了警衛(wèi),他們掏出電磁槍,指著鐘霨。
“喂,停止前進,聽到了沒有!”
鐘霨未停,他緩緩邁出了第三步。
轟!
大地如震裂之勢,暗勁直逼凌家大門,警衛(wèi)被沖打在墻壁上暈死過去,大門被硬生生振開,向前倒去,呈八字狀擺在地上。
府內的人聽到動靜,在極短的時間內湊齊了百來人,皆握著電磁槍,指著鐘霨。
鐘霨旁若無人徑直向前走。
宇文首府的慘狀,親人的離去,都在他眼中化作仇恨的火焰,他現(xiàn)在,充滿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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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一道閃電帶過,鐘霨閃現(xiàn)到人群前。
借勢揮起一條腿,一腳踢到為首的人頭上。
轟!
那人飛出去百米遠,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接下來,是你們?!辩婌G揮揮手。
所有的電槍皆失靈,飄浮到空中,被揉捏成一個大球扔到一旁。
他生性屬電,這對他沒什么難的。
“看好!”鐘霨一個蓄勢待發(fā),握緊雙拳,沖到人群前,一套組合拳、踢腿,伴隨著電絲麻木,很快,百人的隊伍,所剩寥寥無幾。
他往前走,剩下幾人嚇得逃走了。
座符擴張在凌家的上空,正對面是一座凌家主的雕塑。雕塑后是一座華麗的大堂。
座符覆蓋著上空,絲絲閃電暴動。
鐘霨一躍而起,腳下伴隨著雷電,踢向雕塑。
“破!”
一聲怒喝,雕塑被踢碎,散落一地,與此同時,座符擴張的雷電直線下落,沖擊大堂,瞬間潰散。
巨大的大堂頃刻之間便化為齏粉,一片廢墟之后,凌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那個曾經他數(shù)落過的小乞丐,如今正當著他的面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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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恐慌,不過他很快鎮(zhèn)靜下來,招呼了幾聲,幾名警衛(wèi)人員拿著一堆機械過來。
“組裝!”
一聲令下,一臺人大的中型強子炮組裝成功。
“小子,休想毀我凌家!”凌淼抓住柄桿一按。
一枚子彈狀的強子噴射而出、直沖鐘霨。
鐘霨立馬釋放座符抵擋。
轟!
巨大的沖擊力擊起塵土,一時間包裹了鐘霨。
“就這還想擋我!”鐘霨大喝。
白虎從塵霧中閃電而出,直沖凌淼,他嚇得來不及按動下一發(fā),躲到一位警衛(wèi)后。
那警工被白虎銜起,就是一嘴咬下,人被閃電電解后,不留任何痕跡。
凌淼連滾帶爬的跑了,還嚷嚷:“今日之辱,他日必報!”
白虎跺跺腳,鐘霨從塵埃中走出。
“得趕快,那強子炮硬接還是有點勉強,已經能感受到有一根肋骨斷裂了”
鐘霨用座符感應后,感應到地下十米左右、那里有另一位用座者。
“看來是他沒錯了。”
鐘霨收起白虎,積蓄力量,一躍而起,一腳踏向地面。
大地如波浪般震裂起伏,鐘霨直下地中,落入了地牢監(jiān)獄。
獄門由電網構成,那黑家人衣衫襤褸,滿面塵灰,雙手被電鎖掛起。
黑衣人抬起頭,看見他,笑了笑。
“你也是用座者?!?p> “是,別擔心,看起來,你吃了不少苦,”鐘霨說。
“是啊,”黑衣人抬頭看著天上透過來的陽光,“我已經很久沒見到陽光了?!?p> ------
黑人滿臉塵灰下,似乎是一個二十不出頭的小伙子,鐘霨一吃驚。
“我十九歲,別吃驚,在組織里,大多是我們一類的青年?”
“組織?”鐘霨奇怪。
“贖光,我們在納茨星悄悄建立了一個由用座者組成的小團體,負責給座界提供信息?!?p> “那你上次得到的情報…”鐘霨說。
“那是凌家鏟除用座者的名單,其中包括很多組織里的人,”黑衣人說,“凌家機密,藏得很深,我上次沒守住,被抓了?!?p> “凌家這是要趕盡殺絕!”鐘霨驚。
“這還看不出來,凌家很明顯要建立一個科技世界,淘汰掉我們這樣的守舊者。”黑衣人說。
“這豈不是....”鐘霨有些難以想像,“算了,你人沒事就好,先離開這里?!?p> “去哪兒?”黑衣人說。
“座界。”鐘霨催動座符,一束光從天而降,包裹住他二人,瞬間消失。
等凌家部隊趕到時,人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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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束出現(xiàn)在那片紅樹林中,二人隨光束消失而出現(xiàn),黑衣人有些吃驚。
“二座以上才可自由進出座界,你...”
“三座,”鐘霨說,“對了,你叫...書賀?”
書賀強行將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對,我叫書賀?!?p> 鐘霨一陣思索:“你是不是書解象的兒子...”
“父親!”書賀雙眼放光,“他在座界!”
“對!”鐘霨說,“看來,你還沒來過座界?!?p> “是的,父親只在小時跟我提到過,沒想到真是這樣?!睍R新奇的看著一切。
“走,先去翼閣登名”鐘霨說。
“對了,我叫鐘霨。”
瀾筱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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