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柳二龍弗蘭德兩人均是疑惑的轉(zhuǎn)過頭。
“閣下是?”弗蘭德率先開口,柳二龍在一旁雙手抱胸審視著林牧。
“武魂殿,林牧?!绷帜帘f道,前世看動漫時林牧便是佩服弗蘭德這個癡情人,雖然很傻,但精神可嘉。
念了幾遍林牧的名字后,弗蘭德突然恍然大悟的說著:“老封在給我的信中提到過你,年少有為,恭遜謙謹(jǐn),今日一看神采飛揚果真不一般?!?p> 林牧難為一笑,這弗蘭德,不僅奸商還挺會說話。
伸手不打笑臉人,“過獎,早就聽聞黃金三角的名聲,今日一見實屬有幸?!彪S即,林牧左右看了看,“我記得還有一人,怎么沒來?”
弗蘭德有點尷尬的撓頭。
“小剛他有事抽不開身,特讓我們二人代替他來送封大哥最后一程?!鼻謇涞穆曇粼诟ヌm德身后響起,柳二龍神色有點黯然的說著。
林牧內(nèi)心冷笑,有事?怕是不敢來吧。
于情于理,弗蘭德二人都是有些羞愧的,別人封修拼死拼活的救了他們?nèi)?,結(jié)果人去世了,來吊唁的還湊不齊。
林牧擺了擺手示意無關(guān)緊要,但臉上的不屑之色卻是讓兩人有些難堪。
“弗蘭德院長,可否借一步說話。”林牧說道,自顧自的走向一旁。
弗蘭德看了眼柳二龍,猶豫了一下便是跟上。
“弗蘭德院長,在真愛中更看清楚自己,勇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不過數(shù)十載光陰,要為點所愛的而活著。”林牧突然的話讓弗蘭德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還以為林牧還是接著上一個話題。
思索了一番,弗蘭德又不是傻子,也知曉林牧所說之意。
“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勞煩少主費心了。”弗蘭德很是恭敬的說道。
“我只是給你提一個意見,弗蘭德,就當(dāng)是朋友一樣,我作為局外人看得比你清楚?!绷帜琳f完這句話后,弗蘭德沒有回答,臉上似有些掙扎。
話聽進(jìn)去了,林牧也沒再繼續(xù)說,適可而止以免讓人心生討厭。
“給我講講你們黃金三角的故事吧,封老師在時只給我講了一點?!笔聦嵉拇_如此,封修每當(dāng)向林牧提起他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時總是神色盎然,繼而又嘆氣搖頭。
說到曾經(jīng)的故事,弗蘭德也是打開了話匣子,一人愿聽,一人愿講,兩人就這么一直聊著,林牧也是發(fā)表著自己的想法和一些際遇,林牧的見解和思想也是讓弗蘭德大呼獨特。
“弗蘭德院長,今天就聊到這吧,咱們改日再會?!笨匆娏堊哌^來的身影,林牧終結(jié)了話題。
弗蘭德還有點意興闌珊,“行,若少主不嫌棄的話,我想邀請你以后去史萊克學(xué)院看看,盡管和武魂學(xué)院比起來天壤之別,但也有一些名氣。”
“那待我學(xué)成,去你的史萊克學(xué)院當(dāng)老師如何?”林牧開玩笑說著。
弗蘭德一愣,隨即爽朗一笑,“哈哈,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p> 林牧辭別了弗蘭德和柳二龍之后也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五點。
此時的武魂廣場可以用人滿為患也不為過,房頂上,樹枝上皆是掛滿了人,來自五湖四海,都有著不同的制服,想必是各個宗門、學(xué)院的人。
比比東也是親自參加,來了這么多人,她作為這片地方的主人,不來主持全場也不合情理,免得被人說擺教皇架子。
追悼會召開然后結(jié)束,會上封修也被比比東親自追贈了武魂殿紫錄勛章,這象征著武魂殿的最高榮譽(yù),一則表彰封修的付出,第二也是安撫眾人,我武魂殿不虧待任何一個為武魂殿付出的人。
最后看了封修一眼之后,林牧便是來到比比東身邊。
此時人群已經(jīng)散去大半,順著比比東的視線林牧看到了柳二龍和弗蘭德。
“教皇冕下,見到昔日情敵感慨良多嗎?”林牧壞壞的聲音在身后想起,把沉思中的比比東嚇了個激靈。
這家伙走路每次都沒有一點聲音,而且每次他的氣息離自己這么近她竟然都沒感知到,這種被拿捏的滋味讓她很不爽。
“你胡說什么!”比比東含羞帶怒的瞪了林牧一眼,這個眼神在林牧看來卻是風(fēng)情萬種,還得是成熟女人啊。
比比東看著林牧越來越近的身影,不禁有點慌,這里是武魂廣場最高處,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注視下,這個壞蛋可別亂來啊。
周圍的護(hù)衛(wèi)都很識趣的轉(zhuǎn)過頭去輕聲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他們怕教皇,教皇怕少主,作為當(dāng)今教皇的心腹手下,他們可是知道冷傲嗜血的教皇冕下在林牧少主手上可是比兔子還溫順。
“你這壞蛋,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比比東羞急,狠狠跺了一下腳,表達(dá)著自己的小情緒。
在距離比比東還有一個身位的時候林牧停下了腳步,他知道輕重緩急。
比比東松了一口氣,視線再次投向還未離開的柳二龍。
“感覺她挺可憐的”比比東幽幽說著。
“以前我還嫉妒她,不過我覺得我比她幸福多了現(xiàn)在?!?p> “有情人終會成眷屬,她會有一個好歸宿的。”林牧看著柳二龍身邊滔滔不絕的弗蘭德說道,這老小子還挺上道,不枉自己提點他。
像是感知到了危機(jī)一樣,比比東突然回頭,一雙剪水秋瞳就這樣帶著威脅和冷意的看著林牧,意思可以說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那也不能是你!”
兩人一邊走著說道,比比東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林牧,等待著他的回答。
“弗蘭德”
林牧捂額,吃空醋的女皇讓他又愛又氣。
“他?我有過耳聞,隨你便吧。”
“回去吧,上面風(fēng)大,秋風(fēng)最是無情,一不小心就感冒了?!绷帜敛恢圹E的在比比東肩頭披上自己的外套。
其實到了比比東這一層次,對于感冒這類病情可以說是免疫,但林牧總是不自覺忽略這一點,只把眼前的人當(dāng)做一個凡俗發(fā)妻一樣,暖著。比比東也是樂得如此,這種平靜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嗚嗚,少主我們也冷,看著恩愛的兩人,身后侍從內(nèi)心的小人咬著手絹哭泣著。
嗅著衣肩上熟悉迷人的味道,比比東勾唇一笑。
“我要凝聚魂核?!绷帜琳f道。
比比東有些錯愕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70級,連魂力漩渦都不能形成?!?p> “你男人我是常人所能比擬的嗎?”不顧其他人的眼光,林牧摟住比比東的腰窩用著兩人才懂的話語加語氣說道。
比比東羞紅了臉,的確不能用常人來估計這個家伙。
“我去整理一下,一會兒讓下人送給你吧。”
林牧要凝聚魂核不是突發(fā)奇想,其實他的五雷訣早已達(dá)到了中級的水平,雷法本就兇猛對魂力的需求必然很大。
每次使用五雷訣林牧都會感到明顯的魂力被抽動的感覺,盡管在現(xiàn)在的大多數(shù)戰(zhàn)斗中對他的影響不是太大,但保不齊哪一日遇上個一對多,魂力不足的情況下遠(yuǎn)程攻擊他就會吃虧。
三味真火更是燒魂力,每次煉丹他都要小火慢烤最后才大火出爐。盡管如此,每次煉丹過后他都滿頭大汗,并不是煉丹這個行為耗魂力,而是三味真火太過于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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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后,林牧便是喚來了宋義。
經(jīng)過武魂升華后,宋義的魂力也是來到了72級的層次,隨著武魂的進(jìn)階,其人的樣貌竟是有了一些變化,頭發(fā)變成了金色,頗有美女與怪獸中的那個怪獸的感覺。
“你持教皇令去朱家,以教皇的名義去感謝下朱家主,行事機(jī)靈點?!?p> 宋義立刻明白,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