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蘇雅之后林牧自己回到了房間,這間屋子還是當(dāng)初比比東親自帶他來選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整個屋子內(nèi)部呈現(xiàn)中式古樸風(fēng)格。
值得一提的是,一面墻上掛有很大一幅畫作,畫中一女子身段妖嬈,紅唇含指,眼神迷離。橫臥在一張白色絨床之上,畫中女子與現(xiàn)實之人呈現(xiàn)1:1的比例,不細(xì)看還以為是真人在那。
這么大膽的畫作,竟是畫著這一位奇女子,當(dāng)今教皇——比比東!
這自然是林牧的臆想之作,不過能夠憑借想象畫的這么形象也怕只有林牧能做到,畢竟有著才激活系統(tǒng)時簽到的“琴棋書畫精通”。
次日清晨。
林牧一覺睡的自然醒,今天不想去學(xué)院而且又沒有比比東的課。
“系統(tǒng),《丹藥總錄》中一些藥品的藥材斗羅大陸根本就沒有,這本秘籍不就等于一個雞肋嗎?”林牧無奈地說著,不是他不想煉丹,是藥材都沒有,煉個雞毛?。?p> 【正在翻譯《丹藥總錄》......】
【翻譯成功!】
【已將原有材料轉(zhuǎn)化為斗羅大陸特有草藥!】
“臥槽,你怎么不早點說?!边€能這樣干的嗎,林牧內(nèi)心狂喜。
【注:因斗羅大陸位面較低,原有丹藥效果降低30%】
“降低百分之三十嗎?也還能夠接受?!?p> “額......狗系統(tǒng),怎么煉丹啊。”林牧突然想到,貌似自己根本不會啊。
【......】
呼喚了半天,系統(tǒng)一點反應(yīng)沒有,林牧也就只能放棄。《丹藥總錄》中的知識自簽到時便已經(jīng)深深刻在腦海之中,但林牧現(xiàn)在就是有了豐富的理論知識,但卻沒親自動手操作的經(jīng)驗。
“算了,先把暗器制作好吧。一步一步慢慢來,說不定以后就會有了?!绷帜涟参恐约骸?p> 沒做多想,林牧從鳳凰戒中取出在唐昊父子那買的生鐵。
之前簽到的《暗器全譜》中記載了許多林牧見過甚至于沒有見過的暗器,良莠不齊,因此林牧花了許大部分時間踢出了一些原理功能相同或者威力小實用性不大的暗器。
經(jīng)過半天的整理,此時暗器全譜就剩下了十?dāng)?shù)個暗器,這種東西重不在多,而在于精。“華陽神針”固然很好,但針形樸實無華,殺傷力大部分來自于附加魂力。
“先鍛造這個‘晉星刺’吧,用來作為華陽神針的替代品。”
晉星刺長六寸,兩端略微凸起呈錐狀,刺入人體,刺入的一段迅速打開,卡在肉中。若是強行撕扯則會連同扯下一大塊肌膚,若不及時祛除,晉星刺上的血槽會不斷的放出鮮血,直到中刺之人鮮血流干而死。
按照圖紙,林牧便是熔鐵,再制作了一個具模,小批量地制作起來。熾熱將林牧裸露的肌膚灼得通紅,索性林牧褪下上衣,赤著身子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了暗器的制作工程中。
很快,林牧便是制作出一部分晉星刺,晉星刺這種暗器不似暴雨梨花針,后者以數(shù)量多構(gòu)成類封閉的一個范圍,將敵人各個部位置于暴雨梨花針的無差別打擊之下。
而晉星刺不同,此物靠的是一個“巧”字,因此林牧目前的需求量不是很大。
“練練手吧!”林牧將晉星刺藏于袖口合適的部位,隨即身體模擬著所有實戰(zhàn)時會做出的閃避、進攻的動作?;厣碇畷r反手一擊,三道殘影自林牧袖口而出,“叮!叮!叮!”三聲打在窗外的巖石之中,整個晉星刺完全沒入,不見尾部,進入石體后前端炸裂,崩得這巨大的巖石布滿了裂痕。
若這巖石是人體,這人沒有一些碾壓的實力,怕就是交代在這了,死得也會不明不白。
“效果不錯,華陽神針暫時可以退休了,不過給用來娜娜按摩疏通穴道還是可以。”
看著地上還剩下的一部分生鐵,林牧也不想浪費。
“干脆做一套暴雨梨花針吧。”林牧念道。
話才出便開始行動了。
“先制作一個發(fā)射裝置,就......戴在手腕上,方便。”林牧拎起鐵錘便“叮當(dāng)叮當(dāng)!”地打磨起來。
房子的隔音不好,加上林牧住在武魂殿內(nèi)部,況且靠近比比東住所,所以這一片無論何時總是很安靜,這也使得林牧敲鐵聲音在這寂靜中傳得很遠(yuǎn)。
另一邊,比比東房間。
床上女子,披散著淡紫色的長發(fā),身著紫粉色薄紗睡衣,香汗使得衣物黏在肌膚上,玲瓏有致。
比比東忽地皺眉,于是轉(zhuǎn)過身拉過被子捂住頭,試圖隔絕這嘈雜而又有節(jié)奏的聲音。
比比東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這聲音響了一個小時了,竟然還不停,我忍不了了!
“來人!”比比東朝門外吼喝道。
一個侍女小跑來到比比東床前三米遠(yuǎn)處恭敬的跪下,此時這個侍女背上冒著冷汗,身體在顫抖。教皇冕下平素的起床氣很大,現(xiàn)在更是被吵醒,她們可能也要跟著遭殃了。
“是誰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不想活了嗎?!”比比東冷聲說著,眼中帶著殺意。
“回冕下,聲音好像是從少主那邊傳來的,具體的屬下也不知道。”她是貼身侍女,除了比比東特意交代下時刻不能離開比比東身邊。
“小牧嗎?也怕只有他敢了?!北缺葨|思索著,也沒有了先前的怒意。
“我出去一趟,你下去吧,別跟著?!毖粤T,比比東迅速換好紫金色教皇袍,扎好頭發(fā),拿起教皇權(quán)杖便朝著聲音來源而去。
————————————
“差不多是這樣了,大小剛好合適。”林牧擺弄著手中的黑色圓環(huán),隨即戴在右手腕之上。
“先試試效果?!绷帜量刂剖滞蟀凑兆约旱脑O(shè)計輕微轉(zhuǎn)動。
“啪嗒!”黑色圓環(huán)前端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孔中隱隱有著光芒。
林牧手中再一個動作,長一寸的細(xì)針頓時如雨一般傾斜而出,密集遮住了陽光在地上形成一片移動的黑影。
只瞬間,便將林牧房中的一面墻壁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針孔。
“若是再加上毒,那就更完美了?!绷帜了妓髦暨@樣那這種團體性的殺傷武器將恐怖如斯。
“這是什么武器,好生厲害!”比比東在100米遠(yuǎn)處的一個角落,透過窗戶靜靜觀察者房中的一切。當(dāng)然,她并沒有感到另外一面墻上大膽的畫作,不然林牧今天怕是不會好過。
比比東眼睛一轉(zhuǎn),便看到了林牧因熾熱而紅燙的上身,這是他第二次看見男子的身體,第一次也還是看的林牧。
“不知羞恥。”暗罵了一句,比比東閃身離開。
似是感應(yīng)到了比比東的驚訝,林牧轉(zhuǎn)頭向著比比東的方向微微一笑。
“呵,女人”林牧內(nèi)心吐槽著,想看就光明正大看嘛,我又不是不給你。
暴雨梨花針和晉星刺一個是群體傷害,一個是單體傷害,威力皆是驚人,可以彌補林牧許多方面的短板。
感應(yīng)到比比東走后,林牧來到那面有著比比東畫像的墻前。伸手拂過每一寸畫紙。
“東兒,你早晚有一天會對我敞開衣襟的,而那一天不會遠(yuǎn)了?!绷帜量粗缺葨|離去的方向負(fù)手而立,眼中盡是自信和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