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物資
是那個人干掉的我吧?
但那個人是誰?!
為什么我無法記起他的樣貌!
在劇烈的頭痛中,張野強(qiáng)行回憶,但事與愿違,這個行為除了給他帶來更大的頭疼以外,并沒有給他帶來確定的答案。
“媽的!有人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腳!”
對張野來說,未知帶來的不是恐懼,而是憤怒!
他憤怒于有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讓他成為了一個可以死而復(fù)生又穿越重生的怪物,但他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此時的憤怒也只能無能狂怒,一切的原因依舊還是未知。
只能以后慢慢來尋求線索和答案了。
洗漱完畢,拖著疲憊的身子在鸚鵡螺號內(nèi)部自己布置的那張舒服大床里睡去,等張野醒來,又到了7月3日的下午。
這時,風(fēng)暴已過,天氣晴朗,香山灣的海面上也恢復(fù)了平靜。
張野簡單的在鸚鵡螺號內(nèi)部吃了碗泡面以后,就打算再次離開。
他打算重新駕駛星光十三號回到三江口水域,去那艘遠(yuǎn)洋貨輪沉底的區(qū)域看看,看是否能打撈些什么東西上來。
畢竟張野眼饞那些全副武裝人員身上的家伙什,這些阿美利卡出品的硬通貨,在中央公國的當(dāng)下可是很難搞到。
……
暴雨后恢復(fù)寧靜的三江口依舊平靜,等張野駕駛著星光13號重新回到那里,他發(fā)現(xiàn)那艘巨大的遠(yuǎn)洋貨輪竟然沒有完全沉底。
圣約翰迪爾號半艘船身上翹,露出江面仿佛一座孤獨(dú)的瞭望塔正矗立在那,又好似一個孤獨(dú)癥患者,充斥著寂寞。
張野駕駛著自己的小貨輪圍著這艘巨輪的殘骸環(huán)繞一周,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人登船的痕跡,這更讓他躍躍欲試。
將星光13號貨輪上的繩索栓在圣約翰迪爾號上翹部分的一個固定螺旋槳?dú)埰幰院螅汩_始了攀爬。
末世的生存經(jīng)歷讓張野學(xué)會了諸多的生存技能,攀爬便是其中一項(xiàng)。
張野兩臂用力,通過這個船體殘骸的幾個凸出部位很快來到了圣約翰迪爾號的前艙甲板。
今天依舊是張野的幸運(yùn)日,上翹的前艙部分基本沒有怎么進(jìn)水,而且他心心念念的阿美利卡硬通貨所儲存的武器倉庫也在前艙。
打開武器倉庫,近百箱硬通貨就放置在那里,安靜的泛著油光。
張野隨便撬開了幾個木箱,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箱是子彈,有一箱是C4手雷,更有一箱里面擺放的是全新的M4A1。
各種輔助配件也齊全的碼在箱子里,就這么一瞬間,張野覺得自己幸福的就是尼古拉斯凱奇飾演的那位戰(zhàn)爭之王了。
出于對于未來自身安全的需求和貪婪,張野驚嘆之后便開始了貨物搬運(yùn)。
出于對于船上工作的熟悉,這又得感謝當(dāng)初那位壓榨他的王宏光王老板了,很快張野便在貨艙里找到了那塊專門用來傳遞貨物的長型踏板。
并將它支拎了起來,拖放到了圣約翰迪爾號和星光13號甲板之間的空隙處,成為一個從上往下的斜坡通道。
這樣一來,張野只要把裝滿武器的木箱子丟到長型踏板,出于藍(lán)星重力的作用和力的慣性,他可以很輕松的將貨物丟到星光13號貨輪帶走,而不用一次又一次的來回攀爬。
近百箱阿美利卡硬通貨讓張野整整搬了七八個小時,星光13號也來回鸚鵡螺號運(yùn)送了兩次。
不過大量武器的入手讓張野沒有絲毫的抱怨。
在如此重體力的勞動下,張野自然很快肚子饑餓,不過圣約翰迪爾號的食物儲藏室也在前艙,他直接拿起里面的食物儲備吃了起來。
這艘遠(yuǎn)洋貨輪是那位陶然船長花費(fèi)半年時間改造的移動生存基地,所以食物儲備自然足夠,船上此時的食物儲備,足夠上百人可以吃至少三四個月。
看著這滿倉的食物,張野自然也要帶走。
收獲的喜悅會讓人忘記疲憊和休息,吃飽肚子以后,張野便繼續(xù)開始了自己的勞動生涯。
一箱箱,一袋袋的食物,不管是面包還是糧食,不管是肉干還是午餐肉,甚至是壓縮餅干,張野來者不拒,無腦的通過長型踏板往星光13貨輪上丟。
然后待裝滿一船后便回去一趟鸚鵡螺號進(jìn)行放置。
7月3日就是在如此忙碌中過去,7月4日那天也是如此。
通過這兩天的努力,張野基本搬空了圣約翰迪爾號的武器庫和食物儲備庫,甚至張野還搬空了船上的酒窖。
大量桶裝的椰子酒,甘蔗酒,啤酒,成瓶裝的伏特加,白蘭地,甚至是香檳紅酒,能帶走的,張野就無腦往自己的星光13號上砸。
除了這些吃喝物資和武器,張野又撬開了船上工具艙的大門,把里面的成套設(shè)備洗劫了一次。
總之能搬得動的,張野完全沒有放過的打算。
大物件順走了,小配件也沒有忘記,什么十幾袋的釘子和幾袋各型號的螺絲釘,還有斧頭甚至是兩個磨刀砂輪,甚至是幾個方便用于起貨的鐵鉤,這些東西張野也沒忘記帶走。
反正鸚鵡螺號內(nèi)部空間足夠大,承重量也非??捎^。
當(dāng)把這些東西一次又一次的搬回鸚鵡螺號以后,在7月5日的這一天,張野打算再最后回一趟圣約翰迪爾號遠(yuǎn)洋輪,他覺得船長室里應(yīng)該還有他所感興趣的東西。
這一天一大早,張野就再次回到了那里。
這一次他沒有再無腦搬運(yùn)物資而是撬開了那間他原先覺得不太重要的船長室。
船長室內(nèi)出乎意料的干凈,張野在幾個儲物柜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海圖以外沒發(fā)現(xiàn)令他足夠驚喜的東西,直到他打開了一個隱藏在床上的暗柜。
打開這個暗柜,里面只有一本厚重的筆記本。
張野并不知道這是什么,出于好奇心他將其翻閱打開。
原來這是一本航海日志,由這個名叫陶然的船長寫的。
不過記錄的文體是漢語,這讓張野的警惕性又高了幾分。
雖說是航海日志,但其實(shí)陶然記錄的航行記錄并不多,多的卻是對那本神秘生存筆記的思考。
這讓張野很莞爾,他從這本航海日志里第一次知道了那本神秘生存筆記的存在。
一開始張野并不覺得這個事情是真實(shí)的,但隨著他的翻閱,隨著他對陶然記錄的深讀,他開始相信了有這么一本神秘筆記的存在。
這不由得讓張野聯(lián)想到了自己,似乎一直有了神秘的幕后黑手在制造著這些詭異。
這讓張野更加堅(jiān)定了不能隨意暴露自己的決心了。
因?yàn)樗懒?,已?jīng)有另外的人通過一本神秘筆記也知道了今后的歲月里會發(fā)生什么危機(jī),這讓張野知道了自己再也不是最特殊的一個了。
不過這不是一種萬幸,而是一種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