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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我能改寫意難平

第四十三章 傾心

綜武:我能改寫意難平 海鹽鯨 2050 2022-07-09 21:09:00

  一曲終了,任盈盈仍沉醉曲中,美眸微閉,嘆道:“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陳洛微笑道:“如此說來,便要多謝姑娘,讓我聽到這天上的曲子。”

  任盈盈搖頭道:“這是你的曲譜,若非你肯借我一奏,我豈非連見也見不到它?”

  陳洛正色道:“我只會吹簫,不會撫琴,若非姑娘肯為我奏這曲子,我豈不是再也聽不到這首曲子了?”

  任盈盈微笑道:“記得你曾說過,你得授此譜的時(shí)候,曾經(jīng)聽授譜的二位前輩彈奏過一次?”

  陳洛點(diǎn)頭道:“那二位前輩的門派勢成水火,他們卻因音律走到了一起,絲毫不改他們高山流水之情。他二人一人吹簫,一人撫琴,此曲奏罷,便攜手退隱于江湖?!?p>  任盈盈聽得悠然神往,垂頭低聲嘆道:“琴簫合奏,世界又何處尋一個(gè)這樣的人呢?!闭f著話時(shí),她的眼神不禁向陳洛瞟去,快要觸及他的眼神,又慌慌張張地收了回來。

  陳洛悠然道:“若是能有一人相伴,時(shí)時(shí)吹簫撫琴,天涯同赴,實(shí)在是人間幸事?!?p>  任盈盈知道他在說自己,更是頗有些害羞,側(cè)過頭不去看他。

  陳洛嘆道:“姑娘可知那二人是誰?”

  任盈盈搖頭不知。

  陳洛道:“他們二人乃是衡山派劉正風(fēng)劉師伯,和日月神教曲洋曲長老。”

  任盈盈“啊”地一聲,站起身來。自從他父親任我行失蹤之后,東方不敗掌權(quán),對她確實(shí)不錯(cuò),不過任我行的那些舊部,卻一一地在被東方不敗殘忍地清洗。任何人只要稍稍顯露對前任教主的懷念之意,都會被東方不敗暗中處死,而旁人只道他們失蹤了。

  曲洋曲長老也是任我行舊部之一,東方不敗曾多次想害他未果,只好傳令將他逐出黑木崖。

  從那以后,曲洋雖然身不在黑木崖,但仍時(shí)常與任盈盈寫信互通。然而直到前些時(shí)日,曲洋忽然斷了音訊,再也聯(lián)系不上。

  任盈盈被尊為日月神教“圣姑”,不僅在本教之內(nèi)地位尊稱,在江湖黑道之中也有著超然的地位。經(jīng)過她遣人多方打聽,卻沒有打探到一絲一毫的消息。

  那時(shí)任盈盈已經(jīng)斷定,曲洋定是如之前那些長老一樣,再次被東方不敗給暗害了。責(zé)備自己保護(hù)不周的同時(shí),她更深感父親舊部凋零,拯救父親之大計(jì)愈發(fā)困難。

  哪知今日在陳洛這里聽到消息,曲洋不但沒死,還和衡山名宿劉正風(fēng)一同歸隱山林了。

  任盈盈雙目濕潤,歡喜道:“曲叔叔竟然沒死!真是太好了!”

  見陳洛面色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任盈盈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開心過度,竟然情不自禁上前抓住了陳洛的手,不禁紅暈上臉,趕快甩開。

  陳洛心想,還是等她自己說出姓名來歷,才有趣味,便問道:“姑娘莫非認(rèn)得曲長老?”

  任盈盈心里一驚,這才意識到,曲洋和劉正風(fēng)二人便是因?yàn)橐徽恍?,前路殊途,相交為世人所不容,這才選擇雙雙退隱。

  眼前這位少年方才稱劉正風(fēng)為師叔,看他形貌俊朗,衣衫樸素,想必他也是正派中人。

  而自己卻是魔教的大小姐,圣姑,統(tǒng)率天下江湖黑道人士,與他涇渭分明。

  今宵琴簫和鳴,任盈盈一見傾心,可是想到劉、曲二人,豈非便正如自己二人?

  少女心事,坐在一旁,一時(shí)間思緒潮涌,胸膛起伏,半天不愿說話。

  陳洛見狀,坐到她身邊,柔聲道:“姑娘,在一起聯(lián)奏許久,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在下華山門下弟子,姓陳名洛,陳是耳東之陳,洛便是這洛陽之洛?!?p>  說著,陳洛伸手指向遠(yuǎn)處的洛陽城,在山上俯瞰,燈火闌珊,頗有一番意境。

  任盈盈聽到陳洛說到“華山門下”之時(shí),心中一沉,果然他與自然不是同路人!心下難過,泫然欲淚。順著陳洛手指所指,只見洛陽城的剪影之下,他豐神俊朗,公子如玉,不禁愈發(fā)地傾心了起來。

  “陳洛……”任盈盈把這個(gè)名字在口中細(xì)細(xì)咀嚼了幾遍,垂頭道:“我的名字與你說了,也不知過得幾日你還記不記得,我姓任,名字是盈盈?!?p>  陳洛看著她的眼眸,微笑道:“記得,當(dāng)然記得。如此清風(fēng)良夜,與如此佳人共敘,我又豈能忘懷?盈盈,盈盈,真是好聽的名字?!?p>  任盈盈見他直接不客氣叫起了“盈盈”來,更加害羞,不依道:“你別再叫啦,怪羞人的?!?p>  陳洛笑道:“這里又沒有別人,叫兩聲又怎么啦?”

  任盈盈面色酡紅,低聲道:“那我也直接喊你陳洛?!?p>  陳洛點(diǎn)頭道:“便叫我陳洛就好,要不然呢?叫我老哥嗎?”

  任盈盈紅著臉啐道:“你這人,便是不怕羞?!?p>  她糾結(jié)半晌,吞吞吐吐地道:“有一事我先與你說了,你聽了之后若是要走,我絕不怪你?!?p>  陳洛知道她要說什么,仍是點(diǎn)頭道:“盈盈請講。”

  任盈盈看著陳洛的眼睛,堅(jiān)定地道:“我是日月神教中人,而且還有些地位,他們都稱我為……‘圣姑’。你是正道中人,若是你們門派不許與我結(jié)交,那……你便去罷。”

  她轉(zhuǎn)過身去,似乎覺得陳洛就算不會與她反目成仇,兵刃相見,也一定會大吃一驚,棄她而去。

  “在你之前,從未遇到過能與我如此音韻相同、促膝而談的人。有此一晚,也算夠了?!?p>  哪知她只覺后心一暖,陳洛已輕輕將盈盈擁入懷中。

  任盈盈雖然心下害羞,卻也不忍離開,輕輕向他懷中靠去,感受著陳洛溫暖的肩膀。

  二人的手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心中卻是甜甜的。

  又過了良久良久,天空即將破曉,東方已然露出魚肚白。

  二人靠在一起,不愿分開。

  盈盈微微閉著雙眼,問道:“你……接下來想要去哪?”

  陳洛忽然想到一事,坐起身來,正色道:“盈盈,我有件事要告訴你?!?p>  盈盈見他神色肅然,問道:“嗯?是什么事?”

  陳洛看著南邊,說道:“我知道你父親任教主被囚禁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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