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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宋很多年

17 真是下頭

懷宋很多年 瞿鹿 2009 2022-06-20 14:54:14

  八月十二,距離終極選拔還有九天,所有人都卯足了勁,繃著最后一口氣。

  這天,戴哥公布了老板的最新指示。

  所有人,赴皖州島,進行最后的訓練。

  沈懷茸聽到這個到消息的時候,有點懵。在她的認知里,這個人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皖州島。

  “戴哥,確實是皖州島嗎?”她問了一個蠢問題。

  “是。”戴哥點點頭。

  “CT什么時候和皖州島也有合作了?!?p>  “這段時間,老板決定的?!贝鞲绲脑捯蝗缂韧纳?。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十分鐘后出發(fā)。”

  沈懷茸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一下子做不出判斷。

  去,還是不去?

  從她自身上看,她抗拒那個地方。

  在她知道宋酌就是霍爾后,她有些不受控制的了解了些霍爾的事跡。

  不可置否,他這些年很成功,處理雷厲風行,鋒芒畢露,開拓出了屬于他的商業(yè)帝國,在國際上備受尊重。光是意大利比伯爾家族現(xiàn)任家主和皖州島首腦這兩個身份就足夠讓人仰視一輩子。

  他這些年,路走的真挺不錯的,高度遠遠超過了她。只有她作繭自縛,還在往事里苦苦掙扎。

  她不愿意往他的領(lǐng)域里進一步,也不想沒完成自己作為教練的工作。

  私心和責任心在打架,兩個都流了血。

  最后,沈懷茸坐上去皖州島的游輪的時候,腦子還是嗡嗡的。

  應(yīng)該不會遇見的,他應(yīng)該很忙。

  她并不知道,她以為很忙的人是為了她才故意設(shè)計了這一場赴皖州島訓練。

  到皖州島的時候,比起其他人的興奮,沈懷茸連扯一下嘴角都扯不動。

  庫爾勒問慕晏:“她咂臘?”

  “她心情不好,別惹她。”慕晏提醒道。

  作為一個旁觀者和知情者,他早看明白了一切。

  這是沈懷茸第一次來皖州島,她的心情算不上沉重,也不能說開心。

  皖州島是國際上面積最大的島,不論是土地面積還是海域面積,也是唯一一個經(jīng)濟發(fā)展和獵州島齊頭的島嶼,足以可見他的強大。

  島上的環(huán)境很不錯,是經(jīng)濟重區(qū)也是旅游圣地,城市中心車水馬龍,人流絡(luò)繹不絕。

  上了岸,有專門接待他們的人。

  戴哥伸出手:“霍老板,久仰?!?p>  霍家兩兄弟都不簡單,都是那位身邊的左膀右臂,因此他多上心了三分。

  “戴老板,有失遠迎啊,快上車?!?p>  霍老板,沈懷茸聽見這個稱呼覺得很熟悉。

  她看向霍翊,霍翊笑的很謙和,一如那天在虎獅門口堵她時候的樣子。

  她臉色很冷,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下屬。

  到了訓練基地,他們沒有再多耽誤時間了,立即開始了訓練。

  一上午,沈懷茸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庫爾勒最在意吃,還沒到午飯時間就在搜哪家店的中國菜好吃。

  “shen,遮哩也呦懷記啊。”他驚訝道。

  他說的所有中國話里,懷記好像是最標準的。

  沈懷茸眼睛里閃過一絲猶疑,還是說:“那就去那里吃吧?!?p>  應(yīng)該是懷記的規(guī)模大,她喜歡也是湊巧。

  到了懷記,他們輕車熟路的點了菜,吃完又回了基地。

  這個訓練基地原來是皖州島的一個軍用供給庫,后來因為需要擴大,軍用供給庫就搬走了,這里稍微裝修了一下成了格斗俱樂部,現(xiàn)在借用給CT當訓練基地。

  晚上訓練結(jié)束,庫爾勒尋思著出去玩。

  沈懷茸沒有興致,早早的回了房間休息。

  夜里的喧囂鬧不進她心里,走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人能感動她,她有時候覺得挺孤單的。

  這個世界有時候太吵了,從前的她絲毫不在乎,我行我素,就像個大爺。可現(xiàn)在她沒那些心思,也收斂了自己的脾性,只是想好好的把日子過下去而已。

  十二點零一,沈懷茸看了眼手機嘆了口氣。

  認床,她睡不著。

  枕頭很舒服,被套也是她喜歡的顏色,窗簾都是和她在大劇院休息室一樣的顏色,墻上掛著的畫也是她喜歡的。

  可是,她就是睡不著。

  又過了五分鐘,沈懷茸從床上爬起來,換衣服換鞋子一氣呵成。

  她出了訓練基地,隨便找了家酒吧,一杯又一杯的長島冰茶讓自己稍微不那么清醒。

  午夜的酒,格外的醉人。

  或許是沈懷茸身上的氣息太過于冰冷頹廢,和酒吧里醉生夢死找樂子的艷俗女不搭邊,很快就有人盯上了她。

  “美女,不開心?。俊币粋€男人這時坐在了她的身邊,笑的隱晦。

  “滾。”沈懷茸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男人不惱,吩咐道:“服務(wù)員,給我也來一杯長島冰茶,看我能不能擁有和這位小姐一樣的愁緒?!?p>  沈懷茸快惡心死了,往旁邊挪了一個座位。

  “小姐,有什么煩心事還是說出來最好,”男人又往前靠了一步,“一個人要是憋壞了怎么辦?”

  說話間,他的手趁機落在了沈懷茸的手背上。

  沈懷茸皺了眉頭,猛地甩開他,“滾?!?p>  她在壓抑自己的脾氣。

  這是皖州島,不是榕城,也不是楓市。

  男人被她一甩摔下了高腳凳,姿勢還有些不雅觀,他面色慍怒:“小姐,脾氣還挺大的啊?!?p>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現(xiàn)在整個酒吧的人都注意到了,他的面子往哪放,真是不識好歹!

  “我說了讓你滾了啊,你叫什么?”沈懷茸還是挺平靜的,她喝完杯里的酒,付完款就打算走。

  這是皖州島,不是榕城,也不是楓市,她不想鬧出什么事。

  “站住,”男人攔住她的路,“今天你要是不道歉不賠償,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沈懷茸抵了抵后槽牙,笑了,“你惡心到我了,你道個歉我聽聽?!?p>  她都不想追究,他還上趕著沒完,挺有意思。

  這種男的,真是下頭。

  男人憤怒的面部扭曲,伸了爪子過來想給沈懷茸一點教訓,卻被沈懷茸反手鎖住,直接動彈不得。

  “啊,疼疼疼,你快給我松開,松開啊?!蹦腥撕拷兄?,面子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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