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臥室里看來沒有什么線索了,郝露抬腿走到客廳。
沙發(fā),電視機,一切都沒怎么變化,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吧。
咦,這是什么?只見地板上有著一層模糊的腳印,很淡,如果不是身體里突然傳來的一陣異動,可能自己都不會注意,郝露用手比量著。
恩,四十二碼,跟我一樣碼子,是不是自己踩上去的?想到著郝露準備用腳去試驗下,剛抬起腳,突然想起腦海中那柴刀鬼的規(guī)律,好險,差一點就踩上去了。
“看來只能先試探下”,說完,郝露腳下溢出深黑色的墨水,流淌到地面,粘稠的液體慢慢擴散。
蔓延到腳印邊的時候好像被什么阻礙一般,順著形狀往外流淌。隨即加大力度滲透,腳印邊緣好似被隔離一般,并不能淹沒。
既然消除不了,那就找出這腳印的起源,從什么地方來的。郝露眼中閃過一絲果決。
控制著墨水四處流動,一個...兩個...慢慢浮現(xiàn)出來,順著方向看去。
赫然是浴室外面的鏡子。
腦海中思緒紛飛,強壓住內心的不安,郝露緩步向鏡子走去。收回流淌在外面的墨水,在身體表面布滿。
警惕的看向鏡子,里面是卻是一團黑影。
郝露低頭看著自己身體上的墨水,控制著收了回去。
隨著墨水的消失,鏡子里的黑影也慢慢消失。
竟然“空無一人”,身體條件反射般躲開眼前的鏡子,同時身體瞬間布滿鬼墨水,防止被靈異襲擊,這幾天腦海中不停的模擬,成為了一種本能。
滴....滴
墨水落下地面,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強忍著不安,隨著腳印從鏡子里出來痕跡望去,消失的地方竟然是臥室!
郝露望著右手的圖案一瞬間好像明白了!
或許那天晚上好錯漏了一件事,就是身體內那只拿到了毛筆的鬼,它使用的代價給我使用不一樣。不是消失一段記憶,而是釋放一只鬼跟著你,也可以說是詛咒。
人最怕的就是未知,一旦知曉來源了,就沒那么恐怖了。
郝露吐出一口濁氣,這兩日也想了很多辦法解決這只鬼,可是毫無效果。只有意識陷入沉寂,這只鬼才會出來。雖然現(xiàn)在科技能做到,但是自己不敢,也許沉寂下去醒來的還會是我嗎?細思極恐!
拿起手機打通了當地負責人,稍微描述了事情,把周圍居民都遷走。
郝露就走了出去,隨手打了輛出租車。
師傅,陽光大廈。
路途中,車內廣播響起一則信息,黎明街道實行交通管制,如果到那里去司機朋友,請繞道而行。
怎么又管制了?兄弟,去陽光大廈要繞道了,黎明街道管制了。剛才的廣播也聽到了吧。不是我想要賺你錢啊。司機先是不滿說了句,然后笑著解釋道。
突然的話語聲,打斷了郝露的沉思。
繞道吧,最近管制很多嗎?也沒看到修路?。亢侣读T了罷手,不在意的說道。
哎,司機嘆了氣然后說道,何止管制多,最近幾年不是化學泄露,爆炸,煤氣,泥石流,一堆。就前段時間廣安村被封鎖了,說是什么傳染病。
頓了頓,司機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
那天我送個客人在廣興村,路途中看到好多真槍實彈的警察往那邊去。你說傳染病不是醫(yī)生去警察?我看咯,這個世道不是看起來的那么安穩(wěn)。
郝露笑了笑沒有做聲,也許什么都不懂在這個世界活的才開心。
隨后兩人又聊了其他的,司機說著各種奇聞異事,也順帶著批判某些人不作為。期間郝露一直當個聆聽者,不時的響應一聲,恩....對....沒錯..!
一共33元你給30元就行,司機看來很久沒有聊的這么盡興了。大方的少收了三塊錢。
郝露拿出手機付了錢。
電子聲音響起,歡迎您乘坐途樂出租車。
靈異事件慢慢開始爆發(fā),各地采取的主要措施都是封鎖為主,對待控制不了事件才會采取關押。
城市里出現(xiàn)靈異,或許還會關押。如果是農村偏遠地方一般都是封鎖為主。哎,弱小就是原罪啊,郝露內心想道。
叮咚.....
來到了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按摩著太陽穴,驅散著這幾天失眠帶來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