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遲遲遲不接戲,祁懷柔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低頭轉折戒指,一眼不發(fā),看似是在生悶氣,實則眼角微微向上,觀察著沈聽遲。
沈聽遲大口吞了一口酒,冰塊在他的最終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聽的人莫名的后背一涼。
寧青衫看著祁懷柔,抑制不住的詫異。
祁懷柔任性歸任性,關鍵時候還是拎得清的,今天怎么如此貿(mào)然的得罪人?
不會是被他刺激傻了吧?
“不介紹一下?”祁淮南越過沈聽遲和祁懷柔看向寧青衫。
“發(fā)小,寧青衫?!?p> “寧青衫?”祁淮南低著頭若有所思,他掏出手機,似乎在查看什么。
不是吧,不是吧,就見一面而已,也要背景調(diào)查嗎?
“祁淮南?!逼罨茨喜僮魇謾C和自我介紹同步。
“哦?!睂幥嗌览淠幕卮穑凵駞s落在了沈聽遲身上。
沈聽遲也看向寧青衫,抬眼從上到下,像是復印機一樣把他掃描了一遍,點頭微笑,算是打了聲招呼。
莫名的有些,瘆人。
沈聽遲俊朗的臉,陰郁的面龐和酒吧的氛圍一點也不適配。
他像是地獄來的修羅,身上帶著獨有的標記,有些翻云覆雨的能力。
這倒是和他想象的富二代不一樣,他瞧著沒有花花公子那種清澈的愚蠢。
“喝夠了嗎?”沈聽遲玩弄著祁懷柔的手指說道。
拜托!他明明看到他才剛剛來!
祁懷柔在心里默默的哀嘆,默念金主不能得罪,金主得罪不起。
她下意識的看向寧青衫。
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祁懷柔一個眼神,寧青衫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原本還想膈應一下沈聽遲,沒想到祁懷柔居然任性的把人得罪,今日也該散場了。
“明天要去醫(yī)院報道,我就先走了,懷柔交給你安全送回家?!?p> 寧青衫拍了拍祁懷柔的肩膀,晃著他的花襯衫,十分招搖的離開。
“我送她回去了,改天約?!?p> “嗯?!?p> 祁懷柔揮了揮手,和祁淮南告別,跟在沈聽遲的身后出了酒吧。
夜晚的風有些微涼,兩人肩并肩在馬路上晃悠。
從酒吧出來,他就往停車場的反方向走去,她也沒有多問,就這么穿著高跟鞋陪著他壓馬路。
這都是什么癖好。有車不坐。
祁懷柔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壓底帽子掩飾即將噴涌出的不滿。
“有什么話就直說把,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就打車回去了?!?p> “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鄙蚵犨t踩著地板上的樹葉,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已經(jīng)夸過我很多次了,又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的事情?!逼顟讶岢镀鹨唤z微笑,不想在這方面和他糾纏過多。
可沈聽遲不依不饒,繼續(xù)追問道:“對他們的態(tài)度,我并未表露,可你卻知道,難道真的如祁淮南所說,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默契?”
沈聽遲不知道什么時候游離到了她的身邊,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縫隙,他聲音低沉,帶著濃厚的求知欲,傳入祁懷柔的耳邊,卻像是一種審判。
今天她不解釋清楚,之后恐怕會有許多的麻煩。
“沈聽遲?!?p> “我是社恐,不喜歡交際,但在廣告公司待了這么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如火純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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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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