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呂品帶了兩個保鏢和凌駿峰,薩拉赫來到了香港,這次讓呂品來香港的客戶叫李武,他很熱情地招待著呂品他們。
當(dāng)天他們并沒有談業(yè)務(wù),到了晚上李武在一家豪華的大酒店為呂品接風(fēng),宴席開始后李武端起了酒杯說:“歡迎呂總再次來香港,為了我們這次的合作能夠成功,干杯。”
呂品端起了酒杯說:“十幾年前我和你的父親合作時,你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現(xiàn)在你子繼父業(yè)都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希望我和你的合作能夠像和你的父親一樣成功,干杯?!?p> 然后他們一邊聊天敘舊,一邊展望這次的合作,談笑風(fēng)生,推杯換盞,宴席進(jìn)行得很是愉快。之后李武說去夜總會再接著喝,不過被呂品給拒絕了。
李武把呂品送回了他住得酒店,呂品因為喝了很多的酒,躺在床上很快就打起了鼾聲。
凌駿峰和薩拉赫回到了房間后凌駿峰說:“呂品睡著了,我去和他的保鏢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問出什么?!?p> “行,你小心點。”薩拉赫說。
凌駿峰來到了呂品住得房間前,他看到呂品的兩個保鏢站在了房間的門口。凌駿峰來公司有一段時間了,他和這兩個保鏢已經(jīng)認(rèn)識了,他對其中一個進(jìn)公司比較久的保鏢阿基說:“呂總沒什么事吧?”
“沒有,呂總每次喝醉后都會睡得很好。”阿基說。
凌駿峰說:“你們這一天的工作也挺辛苦的,走廊那邊有沙發(fā),我們?nèi)バ菹⒁粫!?p> 阿基聽了后向走廊里看了看說:“行,還真有點累了?!?p> 他和另外一個保鏢說了幾句話,然后和凌駿峰來到了走廊另外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了。
凌駿峰說:“你來公司多久了?”
“有幾年了?!?p> “這次的李總你見過了嗎?”
“沒見過,不過我見過他的父親老李總,老李總和我們呂總的關(guān)系很好,以前經(jīng)常合作,只是很可惜前兩年老李總突然離世了,這個李總接班后還是第一次合作?!?p> “這樣啊,”凌駿峰看著阿基說:“怪不得李總對我們的呂總這么熱情呢。”
“是啊,正是因為李總不會害呂總,我才敢和你坐在這里的。”阿基說。
過了一會凌駿峰說:“你來公司的時間長,以后還得請你多關(guān)照啊。”
阿基說:“你說反了,我只是個保鏢能關(guān)照你什么啊,倒是你我看出來了呂總現(xiàn)在很是器重你,他現(xiàn)在是刻意地在培養(yǎng)你,我告訴你啊,前段時間有個副總離開了,他的位置還空著呢,你好好干這個位置以后說不定就是你的了?!?p> “你說得這個副總是背叛呂總的那個人嗎?“凌駿峰試探著問。
阿基說:“是他,他叫周鋼,本來和呂總很好的,后來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周鋼就走了,而且還帶走了公司的一些人,以后你可能就可以代替他了。”
“我哪行啊,我的資歷還淺?!绷栩E峰笑了一下說。
“這你就不懂了,呂總用人從來不看什么資歷的,誰干得好,誰能為公司賺錢,呂總就用誰。”
“行,那就借你吉言吧,我會好好跟著呂總干。”
“你以后要是發(fā)達(dá)了,可別忘了關(guān)照我哦?!?p> “沒問題?!绷栩E峰說著拍了拍阿基的肩膀。
又聊了一會凌駿峰說:“剛才李總說去夜總會,呂總沒同意,看來呂總還挺正派的?!?p> “呵呵,”阿基聽了后笑了笑,然后他看著凌駿峰說:“你的能力應(yīng)該很強,但是對公司的事還是了解得太少。“
“怎么說?“
阿基壓低了聲音說:“男人有幾個正派的?呂總更是喜歡美女喜歡的不得了。“
“不對啊,“凌駿峰看著阿基說:”呂總剛才沒去夜總會,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們公司的女員工很少,長得也都不是很漂亮。“
“這你就不知道了,你現(xiàn)在也不是外人,我可以告訴你,“阿基說著把身體靠近了凌駿峰小聲地說:”呂總是個有點迷信的人,他認(rèn)為在工作的時候接觸到女人是不吉利的,所以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外面,只要在工作他就不碰女人,可是要不是工作的時候,你也是個男人應(yīng)該懂得。“阿基說到這里會意地笑了笑。
“啊,啊,懂了,原來是這樣。“凌駿峰也笑著說。
兩個人又說了些其他的,阿基回到了呂品的房間前。
凌駿峰回到房間后對薩拉赫說了他剛才和阿基的談話,薩拉赫聽了后說:“是這樣啊,難怪凱瑟琳她們沒被錄取,呂品不是嫌她們太丑,而是覺得她們太漂亮?xí)牧怂氖隆!?p> “應(yīng)該是這樣。“凌駿峰說。
第二天早上凌駿峰和薩拉赫來到了呂品的房間,凌駿峰問:“呂總,今天和李總在哪里談判?去他們的公司嗎?”
“當(dāng)然不能去他的公司,”呂品說:“去我和老李總以前談判時去的地方,那里雙方都熟悉,我們都放心。”
“明白了。”凌駿峰說。
之后呂品帶著兩個保鏢和凌駿峰,薩拉赫坐著車來到了談判的地方,他們來了后發(fā)現(xiàn)李武和他公司的人已經(jīng)到了。
“昨晚休息得好嗎?”李武笑著問。
“很好,我在香港的感覺和澳門沒什么差別。”呂品說著坐了下來。
兩個保鏢站在了呂品的身后,凌駿峰和薩拉赫坐在了他的兩邊。
李武拿著資料也坐下后說:“電話里我說了一部分,這是詳細(xì)的內(nèi)容,呂總過過目?!?p> 呂品接過了資料仔細(xì)地看了起來,過了一會他說:“里面有些內(nèi)容,我們再談?wù)劇!?p>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就傳來了兩聲槍響,呂品身后的兩個保鏢中槍倒在了地上。
凌駿峰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阿基,然后他和薩拉赫立即站了起來擋在了呂品的身前。
呂品沒有動,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嚴(yán)肅地說:“你們兩個坐下?!?p> 凌駿峰和薩拉赫低下頭看著呂品。
“坐下。“呂品大聲地命令著。
凌駿峰和薩拉赫又坐了下來,他們看向了桌子對面的李武。
只見李武一伸手,他身后有人遞給了他一支煙,李武接過煙后有人又幫他點燃了,李武重重地吸了一口煙,然后吐出了煙霧笑著說:“呂總說得對,我們是應(yīng)該談?wù)劻?。?p> 呂品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說:“可以啊,你想談什么,說吧。“
“就談?wù)勎业母赣H。“李武說著面部表情變得憤怒和兇狠起來。
“你的父親啊,“呂品拿起了水杯晃了晃說:”他是我的好伙伴,就是走得早了點?!?p> “你說得沒錯,我的父親是走得早了點,可他是怎么走的呢?“李武盯著呂品說道。
“這個你怎么問我呢,他是在香港離世的,我在澳門,我怎么會知道呢?‘呂品淡淡地說著。
“別裝了,呂品你這個混蛋。”李武說著站了起來摔碎了桌子上的一個水杯。
凌駿峰和薩拉赫一看又站了起來。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我讓你們站起來了嗎?都給我坐下。”呂品大聲地說。
凌駿峰和薩拉赫看現(xiàn)在的氣氛非常的危險,他們這次沒坐下而是站在了呂品的身后。
李武看了看凌駿峰和薩拉赫說:“你們是新來的吧?我和呂品的事和你們沒關(guān)系,不然你們早就和那兩個人一樣了。”
凌駿峰低頭一看,阿基和另外一個保鏢都已經(jīng)死了。
李武繼續(xù)憤怒地說:“我的父親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么要殺了他?”
凌駿峰和薩拉赫一聽心里都是一驚,呂品聽了后反而笑了:“你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要殺他?”
“你應(yīng)該問你自己?!崩钗潆p手扶住了桌子幾乎是咆哮著在說。
“證據(jù)呢?你說我殺了你的父親證據(jù)呢?”呂品攤開了雙手說。
“你要證據(jù)是吧,我給你證據(jù),”李武瞪著眼睛說完后一轉(zhuǎn)頭:“你過來?!?p> 一個人走了過來,他走到了桌子前慢慢地抬起了頭說:“我們又見面了。”
呂品看了看這個人笑著說:“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周鋼啊?!?p> 凌駿峰和薩拉赫一聽原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周鋼,以前鑫豪的副總,背叛了呂品的人。
“沒錯,是我,”周鋼看著呂品說:“我和李武走到了一起,你很意外吧?”
呂品笑了一下說:“這有什么意外的,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事能讓我感到意外。你自己離開公司也就算了,還帶走了我公司里的人和客戶,這筆帳我還沒找你算呢,你卻自己來了?!?p> “找我算賬?”周鋼咬著牙說:“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算賬的。”
“找我算什么賬???”呂品一臉無辜地說。
周鋼用手指著呂品滿腔怒火地說:“呂品,你是不是覺得你做得事別人都不知道?。磕愫λ懒宋业拿妹眯』?,讓人殺了李武的父親,你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嗎?”
凌駿峰和薩拉赫聽了后吃驚得眨了眨眼,他們心里想:“這呂品到底是個什么人呢?如果這些事都是真的,那他簡直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