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就要嗎?”柳祎欣問道。
“不著急,比賽前給我就行了!”李扶弈說道。
說完停了兩秒又說道:“還需要幾枚符咒!”
“不是說不要東西了嗎?”柳祎欣語氣平淡。
“你剛剛問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李扶弈露出一絲笑容。
柳祎欣小臉一紅,推開李扶弈就跑出了院子。
“記得關(guān)門!”
李扶弈笑了一下,走出院子,關(guān)上門后快速跟上柳祎欣。
……
……
兩人來到一扇院門前,不大不小,夠三至四個人同時通行。
門旁的墻上刻著三個大字——符咒院。
遠(yuǎn)看看不出破舊,但近看就會看出每個字已經(jīng)有了眾多坑洞。
看得出來這個地方存在的時間不短了!
門外排著短隊,前后加起來只有五個人。
門口處,也就是隊伍的盡頭放著一張木桌子,桌旁坐著一位男子。
依次檢查著排隊的人手中持有的令牌。
男子檢查無誤后就可以通行!
“過去吧?!绷t欣遞給了李扶弈一塊令牌。
李扶弈接過后問道:“你呢?”
“嘿嘿!”柳祎欣笑了兩聲后走到了隊伍最后。
李扶弈跟了過去,沒有再多問。
兩人站在僅剩的三人身后。
沒過兩秒,又進去一位,這時旁邊走來三個人,蘇畢外加兩位壯漢。
蘇畢走到隊伍的最前面,把第一位的男子往后推了推,自己站到了第一位。
剛剛被推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他穩(wěn)住身子,面色憤怒,看著蘇畢喊道:
“蘇畢,你是不會排隊嗎?”
蘇畢回頭看向男子,露出一抹輕笑。
“不會?!?p> 說完手中出現(xiàn)令牌,放到了身旁的桌子上。
其余兩位壯漢面目兇惡地看向男子。
男子瞟了一眼兩位壯漢,沒再說話。
檢查令牌的人也沒有管,看完蘇畢的令牌后點點頭。
“蘇畢……”李扶弈小聲嘀咕道,“有點意思!”
他記起了上一次看到他也是因為插隊!
“怎么了?”柳祎欣回頭看向李扶弈,她聽到了一點聲音,但沒有聽清楚。
“沒什么,就覺得那人挺有意思的!”李扶弈指了指走進門的蘇畢。
兩位壯漢還在他身旁跟著,時刻注意著周圍,生怕一個不留神沒有攔住想揍蘇畢的人。
柳祎欣看向蘇畢,一臉鄙夷:“還有意思,我要是剛剛那個人我就上去揍他了!”
“一會兒進去揍他也行!”
“你幫我?”柳祎欣滿臉期待地看著李扶弈。
“我不幫你,你說了你揍他的!”李扶弈搖了搖頭。
“呵呵!”柳祎欣撇了一下嘴,轉(zhuǎn)頭把手中出現(xiàn)的令牌放到了桌上。
李扶弈看著她手中出現(xiàn)的令牌略發(fā)意外,她怎么還有一塊!
他看向走進去的柳祎欣后把手中的令牌遞給了男子。
確認(rèn)通過后他跟了進去。
“你怎么還有一塊令牌?”李扶弈走到柳祎欣身旁問道。
“嘿嘿!”柳祎欣笑完后轉(zhuǎn)頭走向前方的房子。
只見房子是一間三層樓的大房子。
門口有不少人進出。
兩人走進了房子。
只見里面交錯的擺放著許多架子。
每個架子上都放有少量符咒。
李扶弈一眼望去,架子上的符咒都是五邊形符咒。
“這里都是下等符咒,上等符咒都在三層!”柳祎欣說完向著樓梯走去。
李扶弈跟上。
兩人到達(dá)二層時看到了蘇畢,但并沒有停留,徑直走上了三層。
三層架子只有數(shù)個,每個架子上只放有六枚符咒。
這里人也不多,兩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
“找吧,只要你學(xué)得會都可以用。”柳祎欣看向李扶弈。
李扶弈向前走去,一點點看著架子上的符咒,同時問到一旁跟著的柳祎欣。
“這些符咒都是什么人放在這里的?”
“七家的人,所以只有七家的人才能進來,這也是七家的人一起決定的,分享一下對大家都有好處?!?p> 李扶弈點點頭又問道:“沒有遠(yuǎn)古符咒嗎?”
“一家都沒有幾枚,不可能拿出來的?!?p> “也是!”李扶弈說完開始認(rèn)真觀看符咒了。
一枚枚地看著,片刻后就看了一遍了。
可是上面沒有簡介,所以不知道每枚符咒的用處。
兩人又看了半天。
“你都看了半天了,看出什么來了嗎?”柳祎欣也是跟著李扶弈半天了,她都看煩了。
“差不多!”李扶弈露出自信的笑容。
“差不多了?”柳祎欣滿臉疑惑,什么差不多了?
“學(xué)得差不多了!”李扶弈止步,看向柳祎欣,一臉我全會了的表情。
柳祎欣呆呆地看著李扶弈,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她是一直跟著李扶弈來著,李扶弈一共看了五遍,最主要他在每枚符咒前停留不超過一分鐘。
現(xiàn)在他說他學(xué)得差不多了!
這能不讓人驚訝嗎?
“不相信??!開元箭我看片刻就學(xué)會了,這些符咒可以說太簡單了!”李扶弈得意的說道。
“行吧!”柳祎欣笑了一聲又是問道,“那你學(xué)半陽天用多長時間?”
李扶弈一下被問愣住了,反應(yīng)兩秒后說道:“很快!”
“真學(xué)會了?”柳祎欣又是問道。
“完全沒有問題!”
“那我們吃飯去吧!”柳祎欣向著樓下走去。
柳祎欣走下了樓,李扶弈也跟著走了下去。
天香閣外面。
陳儒站在天香閣門前,看著遠(yuǎn)處的一群人,他們好像在看著什么東西。
過了兩秒,鈞矜和鈞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鈞矜極速向陳儒這邊跑來,鈞卓不著急,慢慢地在后面走著。
“那里寫著什么?”陳儒滿臉好奇。
“寫著什么破陣大賽,得了第一能得到半塊令牌?!扁x矜想了片刻把壓縮出來的語句說出,說完點點頭,“對,就這個意思。”
“破陣大賽……半塊令牌?!标惾逑氲搅死罘鲛膿旎貋淼陌雺K令牌,心想一開始應(yīng)該是完整的一塊吧。
“破陣大賽在幾天后?”他又問道。
“兩天后?!?p> “這么快!”陳儒有點意外。
今天剛拿回來的半塊令牌,可能六家的人還沒弄明白呢,這就要送出來了?
很神奇呀!
他點了點頭,也能想到六家的想法,可能是想把八方通的事壓下去吧,畢竟這也就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事情!
主要城中的人老議論這件事也不好!
“儒哥哥,你感興趣嗎?”鈞矜問道。
陳儒點點頭。
“我和鈞卓也很想看看?!扁x矜看向走到他身旁的鈞卓。
鈞卓沒有說話。
“反正只有兩天,時間也不長,主要這是第一次聽說千斗城要舉行這個破陣大賽?!标惾逭f道。
在人群中,一位紅衣男子面帶笑容地看著走進天香閣的三人。
一眼看去,男子是張莫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