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榮國府,密室之中,賈璉看著臺上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李鴻基,輕笑著說道:“李鴻基,這一路上發(fā)生的事,你可都見到了?現(xiàn)在,你可服氣?”
那李鴻基有些頹唐的低著頭,低聲的說道:“回大人,看到了!”
賈璉頗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這人,看到了,那就是不服咯?
“李鴻基,本將如今也無意與你糾纏,不久之后,本將便會率軍北上,進駐大同鎮(zhèn),等本將出征之日,便是你回歸自由之時!”
聞言,李鴻基有些激動的看著賈璉,高聲喝道:“敢問大人,進駐大同,我們是要和蒙古人打仗么?”
賈璉冷冷的看了李鴻基一眼,片刻,賈璉方才開口說道:“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若是知道了,可就沒有自由可言了,自由還是知情,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只要大人告訴我,一直關(guān)著我也無所謂!”
賈璉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人,李鴻基啊李鴻基,你以為用從前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么?
李自成,若不是我是從后世來的,我還真就把你一刀砍了!
“好啊,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進駐大同,主要就是為了防范蒙古,近來蒙古和女真勾連在一起,企圖對我大秦不利,所以,用不了多久,便會和蒙古,女真,打上一仗!”
聽了賈璉的話,李鴻基有些激動的看著賈璉,興奮的說道:“大人,大人,您帶著我,您帶著我,我可以殺敵,輔兵,民夫也行,只要能讓我上陣!”
聞言,賈璉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要對我手底下的人負責,你讓我怎么相信一個反賊,你告訴我!更何況,還是個化名的反賊!是吧,李自成!”
聽到李自成三個字,李自成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賈璉。
賈璉卻是笑了笑,來到了李自成的跟前,輕聲的說道:“別那么意外,錦衣衛(wèi)想查的事兒,沒有查不到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希望等我下一次來的時候,能聽到讓我滿意的答案!”
望著賈璉的背影,年輕的李自成第一次有了別樣的想法!
…
今兒神京城一個消息不脛而走,賈璉將會出任大同鎮(zhèn)總兵,這是賈家在賈代善戰(zhàn)死之后,再度出現(xiàn)的軍方頭領(lǐng)。
這代表賈家再度回到帝國的頂層。
廉親王府,嬴泗看著眼前的嬴塘,不禁笑著說道:“九弟,這對于咱們來說,是好事!”
嬴塘兩只眼睛瞪得溜圓,急忙問道:“八哥,這算哪門子好事,那賈璉是老四的人?。 ?p> 嬴泗笑著拍了拍嬴塘的肩膀,說道:“正因如此,他的人離京才是好事,你可知,現(xiàn)在父皇差不多半個月才能上朝一次!我們的機會來了!”
嬴塘頓時一驚,看著嬴泗的笑容,頓時有些激動,說道:“八哥,你是說…”
嬴泗笑著點了點頭。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嬴塘忙小聲的說道:“八哥,你有多少人手,我府上還有三百家將,可以…”
嬴泗搖了搖頭,在嬴塘的手上緩緩的寫下了幾個字。
嬴塘的瞳孔一縮,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人,竟是八哥的人?那成事兒,還不是板上釘釘?
“八哥,弟弟佩服,不知道八哥打算什么時候…”
嬴泗的臉色也逐漸變得陰沉了起來,只聽嬴泗緩緩的開口,說道:“賈璉出京十日后,便是動手之時!”
出京十日,是嬴泗早早就定下的時間,那時,關(guān)外女真也會趁機作亂,嬴泗已經(jīng)答應(yīng),一旦成功,整個關(guān)外都將劃歸女真部,努爾哈赤也會由大秦冊封,為遼東王!
…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要出征的日子,七萬大軍,由原來的果勇營兩萬人,再加上新招募的五萬新軍組成。
由著果勇營兩萬骨干力量,賈璉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握住這支軍隊。
榮禧堂,這些日子,鳳姐兒每日都纏著賈璉,可到了臨了,鳳姐兒還是落下了眼淚。
賈璉笑著看著眼前的妻子,輕聲說道:“鳳兒,放心便是!這家可就交給你了,尤其是姑母那邊,缺什么短什么,姑母不好意思,你勤問著點!還有那小黛玉和小靖閑,都照料好了!”
鳳姐兒嘟了嘟嘴,沒好氣的拍了拍賈璉,不情不愿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心里恨不得咬死他,這沒良心的冤家,也不說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還帶著個青櫻,哼!
賈璉自是看出了鳳姐兒心中所想,笑著說道:“當然還有我們的好鳳兒,也要照顧好自己!別累著,別餓著!要是累瘦了,可就不好了!”
說著,還若有深意的看了鳳姐兒一眼。
鳳姐兒沒好氣的拍了賈璉一下,哼了一聲,還算你有良心!
“爺,照顧好自己,萬事,安全最重要!”
賈璉握了握鳳姐兒的小手,便朝著外面走去,他一早就拜別了賈母和張氏,如此關(guān)頭,多說無益。
七萬大軍,由劉聰,李棟領(lǐng)著,井然有序的朝著大同鎮(zhèn)而去。
夜,大營。
賈璉望著底下的劉聰和李棟,笑著說道:“李棟,劉聰,你們兩個副總兵,都過來,出什么事兒了?”
李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將軍,咱不是心里沒底么,我和劉聰,您也知道,都是窮苦出身,冷不丁的當上這副總兵,手底下又不少世家,勛貴子弟,咱,不好把握尺度啊!”
一旁的劉聰也連連點頭。
看著兩人的模樣,賈璉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倆怕個鳥啊,我就不信,還能有比爺家世好的?
你們盡管放手練,誰要是不服氣,你讓他來找我,以前咱們老果勇營是怎么練的,他們就怎么練,不僅不能松,還得更嚴,咱們現(xiàn)在負責的是大同鎮(zhèn),是邊軍,要是松了,蒙古,女真,還不是隨隨便便就把咱們拿下了!”
聞言,李棟和劉聰對視了一眼,李棟笑著說道:“二爺,有你這句話,咱也有底了不是,您放心,用不了半年,我保管帶出一支嗷嗷叫的部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