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柯萌萌動了動腰,想從他懷里出去,卻還是被抱著:“易可,你怎么了???”
“沒事?!币卓珊皝肀gS開車:“我們回家?!?p> “那……”
柯萌萌回頭看到黃冰站在門口,對上她的視線,她忙縮回腦袋:“我們回吧?!?p> “嗯。”
車在路上開的極快,易可一直沒放開柯萌萌的手,心里的不安在不停擴(kuò)大,黃冰的話在不停地循環(huán)。
陸鶴洲突如其來的愛,柯萌萌不符合生長環(huán)境的性格以及剛來京城時柯萌萌對他甚于徐意靚的依賴,都是疑點(diǎn),都是他之前沒有思考過的疑點(diǎn)。
柯萌萌被他的不安感染,摸出手機(jī),在易可眼皮子底下打出菟絲花三個字,被易可抽回了手機(jī)。
“萌萌,瘋子的話不可信。”
“我沒信啊?!笨旅让绕婀值目此骸拔抑皇窍胫肋@個詞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覺得信了的人是易可。
“這個詞就是一種花,很漂亮,很可愛?!币卓蓪⑹謾C(jī)放到一旁,吻她額頭:“不過比不得萌萌?!?p> “哦?!?p> 柯萌萌覺出他的不對沒再問,打算回家再查,可回家后易可根本不給她單獨(dú)待著的時間。
就連睡覺都要抱著她,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奇怪。
“易可,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我?guī)闳タ?。?p> 易可垂眸看她,緊張的摸她額頭:“嚇到了?還是……”
“不是?!笨旅让拳h(huán)住他的腰,真真的像是親密無間的小情侶:“你在害怕,我就難受?!?p> 易可總是從容的,他一怕她便慌,在她心里易可是她的靠山。
“嗯?!币卓蓻]有否認(rèn):“我在害怕,我怕你離開我。”
“不會啊?!笨旅让龋骸熬退阄覀儾荒艹蔀榍閭H,也不嗯……”
易可捏著她的下巴,將她后面的話盡數(shù)吞了下去。
從屋外照射進(jìn)來的陽光打在兩人身上,易可翻了個身,將柯萌萌困于身下,吻中帶著不安。
他試探著更深入的吻,柯萌萌很順從,像是在安撫他,甚至主動環(huán)上了他的腰。
吻著吻著,柯萌萌身子發(fā)軟,整個人沒了力氣,腳不自覺的攀上了易可的腿,易可忙撤開……
他呼吸凌亂的看著柯萌萌動了情的樣子,平復(fù)下呼吸摸她臉頰:“萌萌,說你不會離開我?!?p> “嗯……”柯萌萌眼神迷離的看他,手從他的腰變?yōu)榄h(huán)住他的脖頸,一舉一動都在撩人,在考驗(yàn)易可的忍耐性。
“我不會離開你?!?p> 柯萌萌這次是真的不太舒服,她蹭了蹭白皙的腳丫,易可隱忍著從她身上起來:“抱抱就好?!?p> 他將她抱進(jìn)懷里,吻她發(fā)旋,柯萌萌側(cè)過身子,緊緊貼著他,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聞著他身上的草木香,不太舒服的感覺慢慢消失,后知后覺是怎么回事的她咬唇,臉躲在他懷里,紅成了蘋果。
“萌萌,你的承諾不能不作數(shù)?!?p> “不會呀?!?p> 柯萌萌放軟了聲音,手重新環(huán)住他的腰,指尖揪著他的衣服,他們好像是情侶……
她偷偷看一眼易可,若是這時候他說讓她給個名分,她會同意。
仍舊亂著的易可沒能覺察出她的心思,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萌萌,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離開我對吧?”
他不知道她的秘密是什么,但按照黃冰所說,她的記憶定然出了問題,若是有一天她的記憶恢復(fù),那……她喜歡的人還會是他嗎?還是陸鶴洲?
他不知道,也不敢賭,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柯萌萌想起來。
“萌萌,以后不見陸鶴洲了,也不見封了了了,就我們和阿姨,咱們?nèi)齻€好好生活好不好?”
“啊?”
柯萌萌:“可是我答應(yīng)封了了了,若是下午不去,他肯定會鬧騰?!?p> “但是……”
“易可?!笨旅让热鰦桑骸澳愕降自趺戳税??黃冰說的話你真的信嗎?好亂,我都搞不清楚她在說什么?”
“嗯,我也不信,萌萌也不用信?!?p> 柯萌萌看易可著急回答的神情,總覺得他是信了的。
“鈴鈴鈴?!?p> 易可的手機(jī)鈴聲阻攔了柯萌萌想說的話,柯萌萌先一步從易可身上爬過去,拿了手機(jī)點(diǎn)開公放。
“易……”
“喂,你好?!?p> “易可?!?p> 保鏢改了口,易可坐起來靠在床頭,看柯萌萌半跪著將她抱起來擁在身前:“說?!?p> “是?!北gS:“黃冰自殘從學(xué)校出來后進(jìn)過一次瘋?cè)嗽?,她精神出了問題,在瘋?cè)嗽河龅疥扂Q洲的母親,黃冰做的事情應(yīng)該是陸鶴洲的母親所說再加上她的推測,真假難料,鑰匙是她自己配的?!?p> “真的是瘋子啊……”
柯萌萌驚訝的回頭,對上易可的眼眸,保鏢:“是,不過游樂場的人不是陸鶴洲的母親,是黃冰找人假扮的?!?p> “嗯,知道了。”
易可將電話掛斷,抱著柯萌萌朝上坐:“是吧,都是瘋子,不可信?!?p> “我沒信啊。”柯萌萌轉(zhuǎn)了身子,摟住他的脖頸:“是你信的好吧?!?p> “我沒信。”
“沒信你親我干嘛?”
易可笑著吻她,若即若離:“沒信我不能親?”
“不能?!?p> 柯萌萌害羞的躲開他,將腦袋埋進(jìn)他頸窩,沒看到易可仍舊不安的眼眸。
事情不會空穴來風(fēng),陸鶴洲的母親也不會隨口胡謅出一個叫柯萌萌的人來,還有那些幾乎是鐵證如山的照片,只是……
除了問陸鶴洲能知道所有,但問陸鶴洲他也不一定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