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件上品法器白池并不是特別在意,畢竟他自己現(xiàn)在也言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可有可無了。
而這件法器論起功能也是平平無奇的,畢竟白池隱匿氣息修為有胎息經(jīng),藏匿身形位置還有隱靈紗。
此番他便是打定主意,一旦進入到血色禁地后,全力隱匿,偷偷的行動。
待到廣場中所有人都抽取完法器后,天邊突然一陣金光乍起,是有一條金龍若隱若現(xiàn),可正當(dāng)所有練氣弟子還在猜測那是個什么玩意時,大殿之前的鐘靈道以及其身后幾名筑基修士突然萬分的恭敬道“參見李長老!”
眾弟子皆是大驚失色,在黃楓谷內(nèi)能夠被稱呼為長老之人,唯有谷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六名結(jié)丹期修士了。
當(dāng)即在場弟子紛紛跪下,白池也不能夠例外,畢竟結(jié)丹修士恐怖如斯~
當(dāng)若隱若現(xiàn)的金龍消失后,一名看起來四五十歲正值壯年精神抖擻的男子凌空落在黃楓谷大殿門前,也就是鐘靈道幾人之前。
待到男子落下后,鐘靈道眼疾手快第一個上去開始阿諛奉承一口一個“李師叔”的叫著。
這看著周圍弟子瞠目咋舌,沒想到明日了一向沉穩(wěn)老練嚴(yán)肅示人的鐘掌門原來也有這幅德行,不過他們并沒有感到意外,畢竟結(jié)丹修士恐怖如斯,當(dāng)眾練氣弟子得知剛才天空中乍現(xiàn)的金龍是這位李長老的手筆后,都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大口大口的喊著“李師祖~”
這位李師祖自然就是韓立后來的便宜師傅李化元,只見他隨手一揮,剛才消失的金光再一次突兀的出現(xiàn)在眾人頭頂。
待到眾人抬頭張望,所見之物觸目驚心!
一只六十多米長的巨大金蟒正高高懸掛在眾人頭頂,其金光燦燦的軀體以及龐大的身形都在無形中帶來如同排山倒海的威壓,讓在場所有練氣弟子都不約而同的產(chǎn)生一種窒息的感覺。
李化元輕身一躍凌空飛至金蟒頭頂上,十分干凈利落的說了一句“都上來,出發(fā)了?!?p> 李化元如此手筆也是驚得在場眾練氣修士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雖然李師祖讓他們上去,但一個個的都十分小心翼翼,生怕這惹到這巨物,又或者李師祖看他們不爽讓金蟒把他們給吞了...
面對此情此景,李化元倒是一臉淡然仿佛視而不見,待到眾人都登上金蟒后背之上,大手一揮之下金蟒如同竄天猴一般直沖天際。
好在李化元在金蟒后背之上都設(shè)下法力,使得弟子不會跌落,待到有驚無險之后,眾弟子都不約而同的盤腿坐下不發(fā)一言。
就這樣在金甲角蟒的飛行下,一連過去兩天兩夜,終于來到了目的地所在,一片無名的荒山地帶。
血色禁地雖不在此處但也不遠了,其并不與現(xiàn)世處于同一個空間,此刻七派其他門派還并未到了,李化元便吩咐弟子們在此等候。
于是乎,二三十名黃楓谷練氣弟子,便呆坐在原地,有的閉目修煉打算臨時抱佛腳,有的手握法器養(yǎng)精蓄銳,有的卻呆呆望著天際出神。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仿佛郊外踏青一般的弟子四處張望有說有笑的,不過這都與白池沒有一點關(guān)系。
“韓師兄,數(shù)日不見別來無恙啊?!?p> 雖然自從那日之事過后,白池突然有些不太愿意接觸韓立,可是畢竟之前兩人還有說有笑品茶閑談來著,自己突然變得冷漠遠離,這不合乎常理。
“原來是白師弟,沒想到你真的來參加血色試煉了!”
韓立臉色稍帶驚訝,在他看來僅有練氣九層修為的白池,一旦入了血色禁地必死無疑,稍有驚訝的眼神也逐漸冷漠。
“唉~我也不想啊,可是此番試煉過后,血色禁地至少要關(guān)閉一個甲子,以我的能力在宗門內(nèi)也難得一粒筑基丹,唯有賭命來搏一搏了?!?p> 緊咬牙關(guān),握手重拳,白池一副決絕的模樣倒是裝得惟妙惟肖,就連韓立都開始有所感嘆了。
“是啊,我等無靠山無勢力,也只有如此了?!?p> “不知韓師兄可否能與師弟組個隊,這樣在禁地內(nèi)我們也好照應(yīng)?”白池突然問道。
可韓立卻生出無奈之色“師弟抱歉,我素來一人獨往,不愿組隊?!?p> 或許韓立認(rèn)為修為只有練氣九層的白池是個拖油瓶,自然而然的不愿意了,這十分的正常,白池問出問題時他就猜到以老魔的為人會這么說。
當(dāng)然就算韓立答應(yīng)了,還設(shè)下牽機之術(shù),白池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離開韓立,畢竟與韓天尊一起下副本懂的都懂...
就在這時二人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只見來人是一個須發(fā)蒼白的小老頭以及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
“兩位師弟,在下向之禮,剛才無疑中聽到你們二人談話,便多有冒犯上來攀談?!?p> 充滿蒼老圓滑的嗓音傳至白池耳畔,他上下打量向之禮,雖然他看起來身形瘦弱,但在場只有他知道這可是化神修士!
“原來是向師兄啊!在下白池。”
白池倒也是恭敬一番,他知道向之禮所來何事。
“我有一事想和二位師弟商量,這可是有關(guān)生死存亡之事!”
向之禮眼色中的帶著一絲絲狡猾,這被韓立看了去后眉頭一皺。
向之禮所談之事無非就是邀請一起組隊的事宜,雖然他巧言令色但韓立就是一門心思不打算組隊。
這讓向之禮有些失望,隨后他看向了白池。
雖然不清楚這個向老怪打的什么主意,他進入血色禁地的目的絕不簡單。
白池依稀記得他好像不是想闖禁地中的高塔,就是找什么靈界節(jié)點,而不是什么禁地中的靈藥。
或許可以與之組隊一番,畢竟以向之禮這等化神修士,他一個練氣修士不過螻蟻,他沒必要算計他什么,畢竟就算是進入禁地內(nèi),該碾壓還是碾壓。
“向師兄我答應(yīng)了。”
聽到白池回答后,向之禮面色平靜,倒是他身后的青年面色一喜。
不過白池認(rèn)為這倒是極有可能組隊就是個幌子,一旦進入禁地后向之禮便后丟下他們,又或者袖手旁觀。
他一個人界大能犯不著真的出手對付自己這種小魚小蝦,但也不會浪費時間出手相救,想到這里白池倒也樂于與其組隊,畢竟自己也需要一個幌子。
不然自己以練氣九層的修為存活,或許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但依舊要小心謹(jǐn)慎,天知道向老怪打的什么算盤。